那天被那几个少年过度玩弄后,赵文泽足足睡了一天一夜才休息过来。下面两处骚穴却是足足三天才恢复当初的紧致。
之后他又例行去诊所,却没能逃过医生的眼睛,还是被他检查出了异样。
又被他打了许多针,折磨的生不如死,小穴现在已经紧到可以夹紧一根头发,却又能轻松容纳两只拳头。
肚子里那不知道是谁的种,最后还是没能保住,这是第一次有生命从他的肚子里消失。
所经历的一切痛苦令他无法想象,这些年来,他无数次从那对他来说无比阴森的诊所走出时,都觉得自己是从鬼门关出来,无数次的庆幸自己还活着。
这些年来,他知道,自己变了。从从前的恐惧,变成了现在的又爱又怕,甘愿作为一件试验品。如同一个机器一样,每周例行回到诊所做修检。
从从前的抗拒,变成了如今的完全享受那极致的快感。配合医生做各种变态的实验,让身体变得更加敏感。
他是医生最得意的一件实验品,医生最喜欢看自己的得意之作把那些男人迷的魂颠倒的样子。他早已发现了这人的改变,可以说他的改变是他一手造成的,比以往更加无所顾忌的发骚,那个在他的心里占据着最高防线的女人,也在慢慢的变弱。
终有一日他会变成无所顾忌,随时随地都可以发骚求操的母狗。
孩子流掉之后,医生便给他戴了贞操锁,命令他休养一周。
好久没有空虚那幺久了,空虚的他差点就疯了,还好一周后医生就帮他解锁了,经历过空虚之后,他便愈发的沉迷于欲望了。
这些日子妻子总是有些怪怪的,那天突然要自己与她做爱,他拒绝不了,只能关了灯胡乱操了一通,骚逼和后穴都空虚着,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妻子只顾着疼痛了,并没有发现自己身下的水比往常多了许多。最后还是不欢而散,他看出了妻子的失望,却毫无办法。
今日刘总突然约他去那家他们常去的酒店,却是秘秘的让他光着身子藏在衣橱里,这还不算,竟用口塞把他的嘴巴塞住,接着又用麻绳以一种非常羞耻的姿势把他捆绑在里面。
没过多久他便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竟然是…蒋莎。
顺着衣橱的缝隙…他看到了刘总…还有…说是出差可能明日才回来的蒋莎。
蒋莎好像有些醉了,被刘总扶着进来,两人接着做起了那事。
赵文泽心里有些酸涩,不知是在吃刘总的醋,还是蒋莎的。却没有被背叛的愤怒,反而还松了口气,终于自己心爱的女人也能享受到这种欲仙欲死的快感了,虽然不是自己给的。他果然是自私的,在知道蒋莎也背叛了自己的那一刻,心里那越来越微弱的愧疚早已不翼而飞。
他的双手被紧紧的绑在后面,屁股贴着地面,双腿呈m型像两边张开抵着柜子的两边角,空间有些狭小,又被紧紧的绑住,无法移动身子,两个小穴空荡荡的。
这熟悉的空虚感令他非常难受,骚逼停在半空中饥渴的张合着,挤出大量的淫液,后穴被肥大的臀肉挤在中间,剧烈的收缩着。鸡巴虽然习惯了无人抚慰,也是涨得难受。
奶子被绳子勒的高高的,身体努力往前顷,奶头还能蹭在柜门上摩擦缓解一下。
“嗯~文泽…啊~文泽…不要了…太深了…啊~我受不了了…”
听着妻子在别人的操弄下喊着自己的名字,赵文泽心里有种妙的感觉,在她的心里,自己就是这样英武的男人吗?
他亲眼目睹那曾经在自己体内征战过无数次的巨物,如今正插在妻子如同少女般粉嫩娇弱的蜜穴里,那连自己丈夫那正常尺寸容纳起来都困难的小洞,此时正贪婪的吸吮着那人狰狞的肉柱。
那个在男人身下哭叫的女人怎会想到, 自己的丈夫正双腿大张的蹲坐在衣柜内,赤裸的身体被麻绳繁复色情的绑缚着。鸡巴正对着柜门,翘得高高的,一点也挡不住下方那秘的淫欲之花,花蕊处还挂着两个银色的小铃铛。那花朵每次颤动之后都会流出大量的淫液,甚至已经浸透衣柜,滴落在地。
估计更让她难以置信的还有丈夫那比她还要圆润饱满许多的双乳,通红的奶头上也挂着两颗铃铛,乳白色的奶水不停的滴落下来。
而他的嘴巴正被口塞球大大的撑开,口水正顺着下巴滑下,满脸都是饥渴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