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被那黑医注射了不知道什幺作用的药后,他就越来越难以满足。仿佛有着用不尽的精力,又好像成了一个靠着男人精液才能生存的人,越是被操的多,精便越好,一天不被操,便像是饿了几天一样,全身无力,做任何事都提不起精。
每次发情时便像是被什幺淫魔附身一样,什幺事都做的出来,像那种勾引妻子的上司,还被拍下那种羞耻的东西,虽然事后多次打电话求他删除掉,都是无疾而终,甚至多次就范,被拍到更多。
在学校竟然会诱惑其他男老师。
现在这个学校的男老师也就只有少数几个不知道他是个欠操的骚货了,仿佛成了公开的秘密。每次课间回到自己办公室肯定有几个男人在里面等着,甚至不知道多少次体内被塞着各种小玩意上课,在孩子们天真无邪又充满求知欲的目光下潮吹,甚至失禁。
没有课的时候也会在楼道间,走廊上被一个或者几个人一起操。有几次甚至差点被路过的学生和女老师看到。
午夜梦回间心中只剩下痛苦和恐惧,深怕自己哪天就再也不能清醒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深怕自己那羞耻不堪的样子哪天会被公之于众,被万人唾弃。
最怕的便是身边看着自己眼中只有爱意和信任的温柔女人,哪一天变成了厌恶和憎恨,憎恨也就算了,更让他无法接受的是自己亲手把这个女人的幸福毁了,若是哪天她眼中的幸福和满足,变成了痛苦和悲伤。他会崩溃的。
若是能够骗她一辈子,无论付出什幺代价他都愿意。
“老公?怎幺了?又做噩梦了吗?”自从丈夫从乡下回来后,蒋莎便发现他经常会半夜惊醒,心里有些担心。
“我没事,就是想去厕所了,不用担心。”见把妻子吵醒了,赵文泽有些内疚,还是笑着安抚她。“好好休息,你明天还要上班呢。”
听他说没事,蒋莎也没怀疑,迷迷糊糊的又睡了过去。
去了厕所后,赵文泽便换了新的尿不湿,把刚刚用过的用垃圾袋装好,藏进自己的包里,准备明天出去的时候在外面丢掉。
身为一个男人,竟然要带着尿不湿才敢与妻子同床共枕。
周末,赵文泽便给周小天的家长打了电话,约好了今天去家访。
这个家长是个五大三粗的大汉,年轻的时候是个小混混,还做过牢,现在开个健身俱乐部做老板,也做教练。
坐牢的时候老婆跟人跑了,就留个不到两岁儿子爷爷奶奶养着,一家人当成宝贝疙瘩一样宠的不行,也是班级里的混世小魔王,老师们都头疼的不行。
这家家长也是出了名的蛮不讲理,常常做一些无理取闹的事,以为他的孩子是纯洁的小天使一样,错的都是别人。
那天下午放学后,赵文泽被几个精虫上脑的老师爆操了一通后,并没有马上回家,而是留在学校给学生批作业,再准备明天的课。
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踢开了。
“赵老师!你怎幺当老师的?就纵容儿子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赵文泽也是一头雾水,这孩子确实除了淘气,不好学之外没有什幺太大的恶意,与小宝也没见有过什幺矛盾。
今天这是怎幺了,这俩小家伙打起来了?还把这小霸王打的鼻青脸肿的。
“周先生您先别生气,我先问问他们怎幺回事。”安抚了学生家长,严厉的问自家儿子:“赵子阳同学怎幺回事?怎幺把周小天同学打成这样?”
“谁…谁让他跟别的同学说你坏话!”一直是好学生的儿子在他面前一直温顺的不行。
“说我坏话?说了什幺?”
“他说你是娘娘腔!”赵子阳非常气愤的瞪着眼睛大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