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露出了一个不是是哭还是笑的表情。
面前的纺看着他的表情,看他好似痛苦的样子,咬了咬唇,慌张地开口:“环桑怎么了?真的那么难受吗……这样的话,我可以……”
“我想要纺。”环出声打断了她。
纺,你的名字真好听,在这里,让我多叫叫你,好不好?
纺像受惊的兔子跳了起来,随后她的头埋得很低,看不清她的表情。不知多久,传来细如蚊呐的声音,
“好。”
即使明白这是梦中,环还是克制不住自己的狂喜,他低吼一声,像一只野兽扑向猎物般推到纺,让她躺倒在垫子上。
她的衣服本来就没穿好,在一番动作中早已滑落,环轻而易举地褪下纺半落的x衣和小k,她的身t便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
环的呼x1变重了,他并不是没见过nvx的lu0t——同桌的男生嘿嘿笑着塞他hse刊物,他总是兴致缺缺,但纺的身t,却让他的理智一秒崩溃。
他凑过去t1n了t1n纺的脖颈,“我不太懂怎么做,如果弄疼纺了,和我说。”
即使在梦中,他也不想她痛。
得到纺软软的应和声,他不断在她身上落下吻,说是吻,更像是撕咬。他难受地厉害,但也小心地控制着力道,不想伤到她。
吻从额头到鼻梁,从下颚到脖颈,从锁骨到rufng,从肋骨到小腹,纺开始颤抖,全身都染上了好看的淡粉se,樱唇中时不时溢出几声好听的sheny1n。
环终于来到了那个密地。
面对第一次接触的nvx部位,他有一丝迟疑,大概是雄x骨子里就有的意识,他缓缓拨开花瓣,露出了花核。接着,环轻轻t1n了它一口。
“啊啊啊啊啊……”纺从没受过这种刺激,本就在玩弄下敏感的身子一下子就泄了。花蜜从x0x中流出,溅在环的脸上。
纺双手捂住嘴唇,羞耻心与快感焦灼着她,再看见环脸上沾着自己的tye,感觉t内的水儿流得更快了,“呜——”
环从纺迷离的泪眼中得到了鼓舞,更卖力地用小舌抚慰着小核,t1n,拨,拉,磕,他尽可能全方位照拂它。
“呜——不要了——够了——”纺只觉得脑海中一阵阵烟花,炫目得头晕。
环真的停了下来,抬起头,一脸担忧地问:“还可以吗?”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脸单纯,好像是她真的只是身t有些不舒服。可他的舌头刚刚还在弄她的那里,强烈的反差让纺羞得思考都不太顺利。她顺着本能,双腿环着环的腰,mxue极富暗示x地摩擦着yjg。
“嗯……纺,准备好了对吧,”环的理智彻底断线,扶着纺的腰挺进。
“痛。”
像是被利刃劈开身t,纺的脑海里一下子就只留下了这一个字。即便刚经历了前戏与g0ch0,没有被使用过的,也没有被开发过的x0x还是容不下男x狰狞的yuwng。
环一度被从未t验过的快感冲昏了头脑,纺惨白的脸一下子让他回过了。她真的太紧了,环想退出也做不到。他心疼地亲吻纺的唇,与她唇舌g缠,双手r0u向了妄想中的圆软yufeng。
两条小舌追逐嬉戏,手上搓r0u着绵软,肆意地改变着它们的形状,再捏捏上面的小红梅,让它们颜se越发红yn。
纺的注意力被分散,身t逐渐放松,环缓慢而坚持地前进,yjg触到花壶的那一刻,两人都是一个哆嗦。
“纺,我忍不住了。”环的声音很哑。
纺想起了当初迎新晚会,田径部的环被起哄邀请上台唱歌,谁都没想到,运动系大男孩唱起歌也能那么动听,他压着嗓音唱情歌,眼里全是星光。
全场的nv生都是他的俘虏,她也是。
而现在,他的低音就环绕在自己耳旁,里面夹杂着因为自己而产生的浓浓q1ngyu,纺呜咽了一声,又一gumye溜下,为yjg的进出做了润滑。
环不再压抑,开始大开大合地进出。
少年人没什么技巧,每次都是全根没入,整根拔出,每次出来时,总会有“啵”的一声,进入时,把结合处的yet打成汩汩白沫。
远处,隐隐约约传来上t育课的喧哗声,近处,r0ut拍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男x的低喘声和nvx的娇呼组成最原始的,最动人的旋律。
q1ngyu渐浓,环低下头,t1n舐纺的x部,x1shun它,好似要t1n出r汁似的,像是幼兽渴求母r的喂养。纺的双手搭在环的头上,不知是想推开他,又或者拉进他。
纺的第二次来得又急又凶,当已经适应yjg尺寸的x0x紧绷时,环懂得她快到了,他往上再次捕捉到她的唇,下面狠狠一撞。一大guyjg迎头浇下,环顺着这guyet,冲到g0ng颈口,洒下一大gu白浊。
“啊——”连续的刺激使得纺眼完全放空,背脊弯成一道优美的弧度。
环轻轻磨蹭着,延缓g0ch0的快感。回过劲来的纺软咩咩地窝在他的x前。
环突然起了一点坏心思,想看看纺现在的表情,可当他抬起头,伸出手,想扶上纺的脸时,却什么也没触到。
他醒了。
梦终究是梦,再美的梦也会醒。
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
环看着sh透的床单,g起了嘴角,露出一个b哭还难看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