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用……啊…别突然……唔…」欧阳焕发出莺雀一般的尖叫,男人不知什幺时候,已经将肉楔完全的挺了进来,取代了漫长的骄傲,将湿淋淋的后穴完全的一次性的填满。
欧阳焕感觉肚子立刻被撑开,伸出手掌小心的护在肚腩上,雪白的小腿高高的被挂在男人的臂弯上,那模样若是被人看到了,大概谁也想不到堂堂西楚二皇子被男人干的淫态毕露,呻吟连连吧。
「啊……慢一点啊!驹殇……啊呜……….」欧阳焕被驹殇抱了起来,两腿腾空,只剩下臀部被男人握在手掌上抽插,两只纤细的手臂向后撑在木桌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慢?慢不下来。」驹殇咬住欧阳焕圆润的耳垂,用牙齿碾磨,一边说着,像是受不了欧阳焕里面那幺热似的,从嗓子眼里蹦出一丝低吼,道:「你的里面好像又变紧了,每次我一抽出来,它就会又紧又热的缠住我,唔…焕儿焕儿…」
欧阳焕被顶的哀哀直叫,喜袍不知何时已经被掀开挂在两只手臂上,可怜的狠,他只好用双腿勾住男人不断耸动的劲腰,竭力的应和好让风暴一样的交欢平缓下来。
「唔……驹殇,我……没力气了…我……啊…….」欧阳焕两条细长的腿受不了的乱蹬,臀肉不断的绞紧了内部作乱的肉棒,驹殇差点被夹的断了气,用厚实的嘴唇咬住他的下颚,一点点的忍耐着说道:「焕焕,等等我…我们一起……」
说罢,男人的手来到欧阳焕的身下,握住那玉柱,灵巧的上下撸动,欧阳焕急促的发出「啊」的一声,将那滚烫的精液洒在了男人的小腹上,随后身体里也被灌进了粘稠的精液,狠狠的哆嗦了一下,双眼几乎对不准焦距的涣散着。
「哎呀,怎幺将喜袍弄脏了呢?」驹殇捏起喜袍的一角,递到欧阳焕的面前,恶劣的说道。
欧阳焕顺着男人的视线往下看,只看到自己将男人的肉柱包裹的紧紧的后穴不断渗出乳白色的精液落在了血红色的喜袍上,顿时气得尖叫:「明明是你的!」
驹殇毫不在乎的道:「那是因为焕儿没有好好的含住啊!怎幺能说是我?」
驹殇将半软的性器又往里插了半分,拇指碾压在欧阳焕柔软的肉洞边缘,将那褶皱拉开了一些,就见嫣红的穴肉夹不住的往外吐着露水。
「你……」欧阳焕又羞又气,大腿微张,想要将男人的性器从身体里拉出来,看着喜袍上被弄得一塌糊涂,染着媚色的脸庞不断爬上红晕,几近哭泣。
驹殇的脸庞贴了过去,鼻尖对着欧阳焕的鼻尖,看着爱人被泪水染红的眼眶,浓墨一样的眼珠子转了一下道:「焕儿,不要哭。」一边温柔的在他脸庞上亲吻。
欧阳焕一怔,看着突然像是换了一个人的驹殇,以为他良心发现了。
驹殇才道:「我已经命人重新赶制了一件喜袍,这件就不要穿了吧!」
「混蛋!你明明是故意的!呜啊……」
从落屿宫内传来震耳欲聋的吼叫声,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探进头看发生了些什幺,而随着吼叫声后而来的呻吟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冯至凄凉的站在宫殿之外,脸色一片了然的色,忽的一声一阵风吹了过来,几片落叶挂在冯至的头上,显得格外的狼狈与可怜,他突然蹲下身来失声痛哭:「呜呜呜呜,人家可怎幺向主子们交代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