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惊讶与沈默周禹冽都看在眼里,心情大好的他一边保持插入状态,一边提着袁越站起来挪到周禹彦身前,而后毫不客气地把他的头压到哥哥的胯间。“现在好好向哥哥道歉吧。”
窗外雷雨交加,酒店房间内的火热气氛却丝毫不受坏天气的影响,愈来愈有朝不受控制的方向发展。衣衫完整和全裸的兄弟二人一坐一站,看上去都很舒适,然而夹在他们中间的半裸青年则显得狼狈不堪。
袁越被按住的脸颊和嘴唇被迫在周禹彦的胯间蹭动,裤料下的物体很快坚硬如钢,急欲冲破衣物的阻碍。
早已发现周禹彦暗中提了几次气,周禹冽忽然坏笑着去解他说的裤子。“哥哥,袁袁这麽真诚,你还不原谅他。”
盯着周禹冽的一举一动,却全然没有阻止的意思,周禹彦双手放在身体两侧,眼睁睁看着弟弟解开自己的裤子、拉下内裤……像变戏法似的,转瞬间青筋毕露的大肉棒弹了出来,打在趴伏在自己胯间的袁越脸上。
“袁袁,哥哥说你要好好舔,他才原谅你。”摸了摸袁越的头发,周禹冽当身边的两人是玩偶,自己互换角色扮演他们,替他们做出决定。
头被按到粗大滚烫的性器上,意识模糊、身陷情欲中的老实人像个玩偶,接到命令后便乖乖张开嘴巴,没有丝毫羞愧地含住周禹彦的大肉棒,从尖端向根部一路又吸又舔。
倒吸了口气,周禹彦舒爽地闭上眼睛,头部微微向后仰去,袁越的小嘴湿润潮热,口腔把自己的分身包的很紧,柔软的舌头若有若无地舔着柱体,挑逗他欲念的极限。
“哥哥很享受嘛,不会又把他当做那个缘缘了吧。”
见周禹彦舒服的样子,周禹冽自然不甘心,忙拨开袁越的屁股,将自己的欲火直接捅到最深处。身下人立刻“唔唔”地发出呻吟,双腿发软似地一阵哆嗦,像被吊起来准备晒干的鱼,嘴巴和屁股插在两根钩子里,姿势难受,却动弹不得。
“我知道你辛苦准备这些想做什麽。”冲破犹豫与迷惑,再度睁开双眼的周禹彦眼底尽显烈火般的欲望,他一边抚着袁越的头发,一边不示弱地盯着周禹冽。“你不过想找我出轨的证据告诉薛缘。”
“并非完全如此。”像展现脑中思考的轨迹,周禹冽缓缓揉弄袁越的屁股,似笑非笑地回答。
“你随便好了。”哥哥好像真的豁出去,哼笑了一声,而后忽然从袁越口中撤出分身,站了起来,接着竟然自行褪下裤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