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寝室里,只有靠窗的角落发出昏黄的光,床上半裸露的肉色光景十分惹眼。青年的四肢被禁锢在床铺四角的铁架上,嘴巴堵着毛巾,眼闪闪烁烁流露着惊恐,此时他外衣大敞,已经露出里面的保暖绒衣;而下半身光裸地呈现在外人的视线里,吓得瑟瑟发抖;内外裤挂在小腿上,想并拢的双腿却因被捆的双脚限制,始终合不上那道缝隙。
“唔唔唔……”
长久的挣扎无济于事,像绑在实验台等待被解剖的兔子,袁越眼底充满水汽,眼里尽是乞求。因为说不出话,只能眼睁睁看着周禹冽在身边走来走去,拿出一些看似平常却不带善意的东西。
“一个人有没有羞耻首先不能随便脱裤子,袁袁你下身光了这麽半天,好像还满不在乎啊。”周禹冽重新回到床上,先用钢笔拨弄着袁越歪在一边软绵绵的分身,而后又轻轻戳了戳他缩住的阴囊。
被冰冷的硬物划过,分身害怕得缩的更小,像蔫下来的气球,袁越不适地扭动臀部想摆脱那个东西在私密部位的戳动。
“不会吧?你的身体这麽淫荡?只用钢笔你就饥渴难耐了?扭来扭去的想勾引谁?”钢笔从袁越的分身划到阴囊,而后又碰到会阴,故意在穴口前的地方停下来,稍微用力地戳了戳。“我可不是我哥,你别认错了人。”
袁越难受地扭动,可钢笔却没有丝毫偏差地在周禹冽想游走的地方游走,慢慢地那个冰冷的东西移上小腹,在肚脐附近画着圈,一路向上寻找胸前两粒凸起。
“唔唔……”冰冷的硬物像蛇一样在绒衣下滑动,说痒不痒,引得袁越浑身打颤。周禹冽到底要做什麽……什麽时候才能结束这种折磨……
“又有感觉了?你还真不知羞。”撤出钢笔,周禹冽二话不说掀起袁越的绒衣将它推至脖颈处,果不其然胸前那两点已经立起来,像两颗红豆。
“唔!”只见袁越的锁骨缩了缩,身体绷的更紧,没有了绒衣的保暖,登时觉得冷飕飕的。
“既然露都露了,那就让我好好看看……”说着,周禹冽提着应急灯将光线笔直打在袁越的身体上,从赤裸的胸膛开始仔细扫至大腿,而后才重新把光线聚焦在他胸前,一边评价,一边捏搓着红豆,“嗯……乳头很小,乳晕的颜色不太深,呵呵,我哥有没有咬过这里?”
耳朵里尽是猥亵的话,聚焦在身上的光线热热的,好像此时周禹冽火辣辣的目光,胸前刺痒难忍,袁越用力摇着头,他受不了这种近距离的压迫,羞耻感占据了一切,他想推开周禹冽,想合上他的眼睛,可愈是这样,周禹冽靠的愈近,他已经低下头,冰凉的鼻尖蹭着自己左面的乳粒,而后一条温热湿滑的东西在上面舔来舔去,再接下去牙齿便啃咬上来。
“唔!唔唔……”
按住袁越颤抖的身体,周禹冽双唇含住肉粒扯来扯去,用牙齿细致地啃磨,再次张开唇齿的时候,左边的乳粒完全肿起来,红透了的颜色上沾满了透明唾液。
心脏刚缓解窒息的压迫,右边的肉粒又被周禹冽叼起来,传来一阵又一阵温暖的疼痛,胸前刺麻的胀感越来越强烈,像被烈火灼烧过一般。
“这样比刚才漂亮多了……”
周禹冽再度抬起身时,袁越胸前已经一片湿漉,两颗鼓起的红豔肉豆充满水光,十分性感。
“我的技术有没有比我哥强很多?”
袁越眼底都湿了,可怜地望着周禹冽,“呜呜”地左右摇着头。
不要再这样了……求你快放开我吧……我想回家……
“不是?呵呵,好吧,反正有一晚上的时间我会让你知道……”
说罢周禹冽拿起刚准备好的新麻绳,慢条斯理地一圈圈缠绕在袁越左腿的膝盖处,打了漂亮的结后才解开袁越被绑住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