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越慢慢抬起的眼中充满疑惑,周禹彦觉得他误解了忙摇头道:“这个秘密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麽丢人的事我怎麽可能和别人说……以前这种时候我都……”他忽然顿了顿,强忍住冲上来的羞耻感,过了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用针扎那里……”
“什、什麽?”看着周禹彦痛苦的模样,袁越信以为真,他知道那种钻心的疼,别说用针故意去刺,就是平时用力过猛不小心碰到都……听着就冒冷汗。
“嗯……剧痛下就能缩回去……”像是想起了以前的痛,周禹彦缩住肩膀低下头,一副可怜的样子。“只是那里积攒太多不射,时间久了对身体不好……”
开始还同情望着周禹彦,一听后话袁越不禁联想起自己,“真的吗?我都不知道……我好像都没射过……”
“你自己一次都没试过吗?有时会有遗精什麽的吧。”周禹彦抬起的眼中痛苦已经悄然褪去,此刻反而闪烁出不同寻常的光亮。
呆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那会得病吗?”
“不会,射出来就好了。”看袁越紧张的样子,周禹彦忙安慰地笑道:“你都不知道这方面的事吗?”
“没人和我说过。”在荒山里像哑巴一样起早贪黑干活,能活着出来已是命大万幸,回到一直想回的家,却再也见不到父亲,伤心难过了好久,好不容易调整好心情就开始拼命识字读书,家里没有电脑,虽然有电视,但平时只看新闻节目,周末才陪母亲看娱乐节目,所以这方面的知识基本接触不到。
明明差不多年纪,但袁越在这方面却像个懵懂的孩子,周禹彦又小心翼翼问道:“那男女之间那种事应该知道一些吧?”
袁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会生小孩。”
“所以婚前不能随便和女生做那种事,要对女生负责。”
一听周禹彦说的和自己想的一样,袁越立刻一本正经地保证,“嗯,我不会的。”
这才露出满意笑容,周禹彦接着补充道:“不过咱们男生间就无所谓了,功能都一样,你要是不会以后可以随时来找我,我教你。”
“好。”
“昨晚多亏了你,也只有像你这麽好的兄弟才能容忍帮我……”想起昨晚的愧疚,周禹彦满怀感激,而后似又想起什麽,忽然用力压住袁越被下的腿道:“这是咱们的级秘密,谁都不能说,好吗?”
“可你……我觉得还是去医院看看吧,万一……”
好像很排斥去医院,不等袁越劝说完,周禹彦立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你屁股疼的厉害吗?我给你看看。”
“啊?”话题变的太快,袁越不禁怔了怔,反应了片刻才连忙摆手,“不、不用了。”
“你不会因为我昨晚那样对你……讨厌我吧……”
“没有。”
“那给我看看,你自己看不到,万一真的受伤很严重呢,如果那样就得马上去医院。”看袁越仍在犹豫不决,周禹彦更进一步把手搭上他光裸的肩膀,温柔道:“咱们都这麽好了,相信我,我不会和别人说的。”
以前在荒山比这痛的伤口太多太多,袁越开始还觉得没什麽,可被周禹彦这麽一说也有点害怕,毕竟那个地方自己看不到,到底什麽样子完全不知道,看周禹彦一再坚持,袁越没有其他办法,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趴好,屁股抬高,腿再张大一些。”
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袁越闭上眼听着周禹彦在身后指挥,羞耻得连耳根都红透了。
轻轻拨开形状漂亮的臀丘,周禹彦再一次看到了袁越山谷间那朵娇嫩的小花,昨晚借着酒精催情太过着急,都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就插进去了,不过难怪只能进去一半,这麽小的入口和自己的分身完全不成比例。淡红色的菊穴始终缩着,证明眼下袁越的紧张,脑海里还隐约记得昨夜它沾满精液湿漉漉的娇豔样子,以及那里用力吸裹住自己的……
“怎麽了……很严重吗……”
若不是袁越小声打断,下半身恐怕又要有反应了,匆匆扫了眼让他流连忘返却不知何时再见的小花,周禹彦回过,拍了拍袁越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坐起来。“还好,就是有些肿,一会儿我去药店买点软膏,咱们找个地方上好药就没问题了。”
转过身的袁越连眼皮都泛着淡红色,默默点头的样子让周禹彦看了下体不自觉地发紧。
强压下欲望,周禹彦搂过袁越,望着那小扇子似的睫毛,慢慢将自己的额头抵上他的,“记住咱们的级秘密谁都不能说,连家长也不行。”
“嗯。”
无需更多言语,周禹彦伸出小指勾了勾,袁越便守信地把小指搭了上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