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支水笔毫无障碍地进入了少年的后穴。
“看,通常来说,这里不是用来进入的。”接着是第二根,“但这位同学却能够轻而易举地做到。”
第三、第四根。
“这说明他一直在使用这里。”
“唔……”少年没有忍住呻吟。
“——并且,还能用这里获得快感。”
“!”
班主任猛地抓起一把水笔,塞进他的后穴中。
少年哀叫出声,班主任抬起一只手,弹了弹他挺立的欲望。
“如何?”他转头向班上的同学问道。
“太贱了!”下头有人大声回答道。
“天生就是被操的吧?”立刻又有人出声嘲弄。
“那还用说吗?这种身体就是方便人操的。”
“太淫荡了,……”
少年看见他们中的一些已经掏出裤子的那活儿自慰了起来。
他什幺也没有说,就算想反驳也显得苍白无力,他像是个展品般被放在讲台上,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
所有笔都已经在他身体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少年喘了口气,呼吸既粗重又浑浊。
毕竟他的身体已经得到了快感——久经调教的身体,只要感觉到一丝欢愉便会紧抓不放。
班主任抓住那些笔,开始缓缓抽插,笔杆反复出入两个入口,带出隐隐的水声。
少年不由得低声呻吟,这抽插太过缓慢了,不足以缓解身体里燥热的万一。
……他讨厌自己的想法。
一边痛恨着,一边又沉溺其中。
“呜……!”
下瞬间,班主任忽地把所有笔都狠狠插入甬道深处!
少年发出一声惊叫,突如其来的变速让身体受到了截然不同的刺激,猛然被撞击的敏感点又爆发出一轮新的快感。
班主任手上又一次施力。
教鞭彻底突破子宫颈,撞击到了宫壁,前所未有的疼痛与快感一口气翻滚。
“啊啊啊——!”少年尖叫出声。
从尾椎和下腹蜿蜒而上的刺激让他眼前一片模糊,他听见其他人的声音,纷纷在为这次插入叫好。
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那些他熟悉的同学、朋友们,注视着他淫荡的身体,连子宫也被侵占——
少年在这样的注视下达到了高潮。
欲望射出白浊,落在讲台前的地面上。
“同学们,这就是骚货。”班主任掰开他的花穴与后穴,向其他人宣告,“正常人绝对不会在同学面前高潮的。”
少年垂着头,甚至不知该如何反驳,只能喘息着,双眼失地望向前方。
“我……呃嗯……”
班主任抽出了他后穴里的笔,而后转身向班上的同学:“现在为大家示范一下性交。”
他转身,欲望入侵了已经被扩张完毕的穴口,少年再度惊叫出声,班主任的欲望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大,一口气贯穿了身体。
“哈啊……”
“肛门性交要注意寻找敏感点,像这样。”
“嗯!”敏感点被狠狠撞击,少年连都没有想便叫出了声。
“不过像这位同学这样的,无论插他什幺地方,他都会感到快感。”
原本插在后穴里的水笔被塞进了嘴里,腥臭味充斥了整个口腔。
“如果不够狠的话,他根本不会得到满足,对吧?”
说话的同时欲望撞击进肠道深处,少年根本无法开口,只能发出“嗯嗯”的呻吟,听起来像是赞同。
班主任将他的身体翻过来,摁在讲台上操弄,他的身体几乎向下倒去,眩晕感让他一阵反胃。
但反胃感也很快被堵住,坐在第一排的同学实在无法按捺,拔住他嘴里的笔,把欲望凑到他嘴边。
少年下意识地将它含入口中,吮吸、舔舐着。
“其他人也不要腼腆。”班主任笑了,“要向这位同学学习,实践出真知。”
班级里沸腾了。
而少年也已无法说清,自己到底是期待还是感到耻辱。
他生而为人的部分仿佛已在方才的“展示”中被摧毁了,而现在在这里的?只是由那些男人们一手调教出来的宠物而已。
那在他嘴里挺进的男生显然没有被这样仔细地套弄过,很快就在他嘴里射了出来,少年习惯性地将那些液体吞下,引发了一阵议论:
“居然吞下去了……”
“通常不会那幺做吧?”
“果然相当习惯了啊!”
“肯定也喜欢这样。”
“对啊对啊。”
——身体被抬起,花穴里的笔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阳物。
“骚货。”胸口被狠狠掐了一把,少年朦胧地睁眼,发现眼前的正是他的同桌,“以后上课是不是要求着我操你啊?”
“不、嗯……嗯啊……哈……”
欲望撞击着先前被教鞭开拓过的子宫粳,同桌提着他的乳头,将他不断拉扯向上。
“说吧,说想我操你。”
他不说,拉扯着乳头的力量就继续变大,少年觉得自己的胸口已经要被扯离。
说吧,说与不说有什幺区别呢?他心想。
“我……呜呜……拜托你……操我……啊、太……哈啊……我想……哈啊……被侵犯……”
说着说着,泪水不知不觉又掉了下来,没人在乎这个,他们只是围着他,等待着接下来轮到他们进入。
同桌先射了出来,而后班主任才发泄而出,他的身前身后都换了人,他们不管不顾只想着冲刺,几轮下去,少年的双穴里满是浊液。
精液的味道、双穴的快感、在学校也要沦为玩物的悲伤与痛苦……
少年也在又一轮同学在自己身体里射出来时爆发而出。
而在他们之后,还有众多同学、诸多快感在等待着他……
…………
……
少年猛然惊醒。
眼前是一片黑暗的卧室天花板,他在黑暗中急促地呼吸着,隔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平复。
他伸手向下身摸去,裤裆里一片湿濡,他在不知不觉达到了高潮。
——因为刚刚那个梦。
少年蜷缩在床上,小声地呜咽起来。
因为马上就要开学,加上前一段在公厕里着实玩得太过的缘故,少年被放离了男人们的住处,转而回到自己在学校附近租的屋子。
这间屋子其实是男人们出的钱,不过少年的房间还是有好好地准备了的,他在这里,久违地开始觉得“自己是个人”。
可这并不意味着他们对他不再控制,他们让他穿上戴锁的贞操带,虽然排泄无虞,但只是勃起就会一阵刺痛——方才在梦中,这疼痛一定变本加厉地转化为了快感。
少年因自己已经习惯被虐的身体而深深地痛苦着。
这种痛苦甚至超越了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是畸形、不该存在的。
他起身,走到厕所用冷水冲了把脸,冰凉的水让痛苦与情欲都逐渐消退,他叹了口气,注视着镜中的自己。
“一定……没事的……”他对着自己喃喃,又试图对着自己笑,却笑得比哭还难看,“在学校、一定……不会有事的……”
绝对不会像梦中那样,他想。
至少在那里,他想以一个正常人的姿态生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