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蜷缩在不大的空间里,竭尽全力地套弄着眼前的东西。
他嘴里的欲望已经膨胀到了一定的程度,但他清楚,它还没有完全勃起。
——他知道,因为他曾无数次被这东西侵犯,他再熟悉不过这个男人,甚至能用下身的甬道判断出是不是他在侵犯着他。
少年驱动着自己的舌头掏弄嘴里的阳物,他已经这幺做了好一会儿,从它还彻底没有勃起时起。
“让我射出来。”男人是这幺说的。
他没有说其它话,单纯这一句就已经是彻底的命令。
少年咬咬唇便钻进这里,他熟练地用嘴拉下拉链、扯下内裤,把尚未勃起的阴茎含进嘴中。
四周一片黑暗,地方狭小得他得蜷缩起身子才行才能呆得下,更不要说前头还有男人的双腿,进一步挤压了他的空间。
他只得跪在地上、佝偻起身体,尽力伸长脖子。
这里是书桌底下。
那些男人的屋子里,竟还有一个书房、一张办公桌。
可笑的是在此之前少年根本不知道这点,他在这里住了几个月时间,甚至没能弄明白房屋的构造。
——因为大部分时间里,他都在情欲与高潮中不断反复。
在踏入书房的一刹那,少年以这样的形式意识到了自己的可悲。
但可悲并不能带来些什幺,它只是落在少年一片漆黑的心底,沉默不见。
少年更加努力地套弄起男人的欲望,舌头沿着柱身上下滑动,又紧紧地包裹住顶端。
他不断地吮吸着,两颊因此而开始泛酸,但男人比他想得还要无动于衷,他抬头向上看了眼,又垂低了视线。
这张桌子有所不同,当他钻进来时发现了这点,从下面看,桌子是不透光的,但若从上方看下去,却能看到里头的东西。
魔术玻璃。
少年想,他曾在别的地方听说过这种东西。
无论如何,男人现在一低头就能够看到他——而当少年走进书房时,他正看着摊在桌面上的文件。
他怀疑男人把他服饰自己时的表情当作了工作时的背景画面,他不能确定这个想法,却也无法将之排除出脑海。
这让他想起有时男人们娱乐自己时,也会把他叫到一边,如果有谁输了牌或者不高兴时,便将他摁在地上狠狠操干。
在那样的场合中,他从未见过这个男人的身影,这件事反而让他格外不安。
——万一他不是只想发泄而已呢?
他努力吮吸着嘴里的东西,它变得更大了,于是他含得更深了点。
男人忽然伸手,一把摁住他的后脑勺,欲望突入咽喉。
“呜、呜呜……”少年难过地发出声音。
那只手在此之后就收回了,但少年却没敢退后,男人的动作就宛如命令,他必须执行。
他开始操纵自己的身体,让欲望在食道里抽插。
深喉于他而言也已经是惯例的项目了,以至于欲望仅仅入侵,就已经能让他回想起被凌辱时的场景……
“口交也能感到快感了吗?”男人忽地问道。
这问话让少年一顿,他垂下眼,没有反驳,也没有中断自己的动作。
男人轻哼一声,改变身体的姿势让少年更容易吞吐,欲望又一次膨胀,少年觉得,它几乎要把自己的食道撑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