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树林的深处有一座公厕。
少年不知道它为什幺会在这里,事实上他之所以知道它,还是因为男人们的话语。
因为并没有什幺人使用,所以这里并没有太重的味道,地面也相对干净,少年赤裸着身体跪在上面,也仅仅是觉得膝盖冰凉而已。
“起来。”男人说道,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臂,将他拉扯了起来。
男人取出绳索,将他的双手绑在身后,小臂相互交叠、绳子深深勒进了上头的肉中。
他的一条腿也被抬起,大腿与小腿被捆在一起,绳子自他膝盖下穿过,向上绕过公厕顶上的水管,又连向了脖颈上的项圈。
现在他无法合拢自己的双脚了,下身的洞口暴露在外,因为先前的情事而燥热的入口被风一吹又不断收缩着。
不过,即便身体再怎样努力闭合穴口,被灌进里头的白浊也在不断流出……
男人调整了绳子的长短,强迫少年踮起脚,以足支撑身体所有的重量。
而后他退开几步,上下打量着自己的“作品”——只要一走进这间公厕就能够看到少年的身影,下身从这个角度一览无余,仿佛在邀人侵犯……
“哼……”他玩味地轻哼着,掏出马克笔,在少年的胸腹部一笔一划地写上:
“公用”。
少年注视着这一切,屈辱感让他紧紧抿着唇。
可在内心的某个角落,他竟觉得自己与这个词的确没有多少差别……
男人又把笔挪向了大腿内侧,在那些写上了字——他些得足够慢,笔划清晰,让少年也能够察觉他写了些什幺。
“中出用”,后头还有两个箭头,分别指向前后两个入口。
少年因那三个字而轻轻颤抖着。
男人摸了摸他的头。
“我会看着。”他说。
这话不假,他接下来的行动就是在公厕的隐密处放上了无线摄像头,这意味着公厕里发生的所有事,男人都能够注视着。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地面,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不幸的是,被束缚成这个模样的他,连挣动的机会都没有。
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而后取出了最后两项道具:
第一件是个相当大的眼罩,它几乎能够覆盖少年的整张面容——这样,就算他被吊在这里,也不会有人认出他来。
戴上眼罩后,少年眼前陷入漆黑,他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他当然不是没戴过眼罩,蒙着眼猜测侵犯他的人是男人们的娱乐项目之一,但现在的状况却让这件事格外令他不安。
第二件道具则是口衔,漏空的金属圈撑开了他的嘴,男人把一根按摩棒插了进去,少年顺从地放松自己、让它侵入到了食道内。
察觉到他的配合,男人哼笑一声。
“乖孩子。”他说,拍了拍少年的脸颊。
眼罩和口衔都由密码锁控制,也就是说,除了男人外,没有人能取下它们。
男人说完那句话就收拾了东西转身向外走去,少年可以听到他的脚步,接着就是长时间的沉寂,他被一个人留在这里,耳边什幺声音都没有。
少年突地又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以这样的姿态留在这里,他觉得自己被遗弃了。
他想起自己被带到这里之前,男人们给他的两个选项,当时他说得没有错,他根本没有选择——被那些男人抓住,他迟早都要经历。
那时的他就已经多多少少明白了这点,至于现在,他的心正一点一滴地燃烧干净、也就渐渐无所谓明白与否了。
现在他满脑子里只有对现状与之后将发生的事的惶恐,男人这次并没有将绳索缩得很短,他左脚的前脚掌仍可以贴在地上,但即便如此,随着时间渐渐过去,足尖还是传来了抗议的酸痛。
少年咬着牙忍耐着,他的韧性本就极佳,在数个月的凌辱中又得到了进一步的锤炼,他试图计算自己已经维持这样多长时间,可感官被封闭,没计算多久他自己就陷入了糊涂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终于有声音出现在了他身周。
那是急促的脚步声,从踏着泥地到踏着石板地面快向他靠近着。
少年打了个颤,就感到只手扣上他的腰,紧接着欲望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贯穿了花穴。
“呜、呜呜呜……!”
粗暴的冲撞一下子鼓捣进了最深处。
它到来得太过突然,加上少年因目不能视而更加敏锐,这下撞击几乎一口气将他推上了高潮。
少年被塞住的嘴里爆发出剧烈的呻吟,收缩的内壁紧紧绞着入侵的阳物,但那玩意儿并没有停留,而是飞速开始抽插起来。
这陌生人抽插的幅度并不大,频率却相当高,并且每一下都格外用力,仿佛要将少年的甬道捣烂一般。
而少年的身体本质上是吊在水管上的,冲击之下,他的身体开始来回摆动,每次撞击,他的身体就向后荡去;而一抽出,身体也就像是要迎向那侵入物一样摆了回来。
“贱货!”侵犯者狠狠拍打着他的胁部。
“……!”眼罩下少年的眼睛随着声音猛地瞪大,因为他认出来了,这声音不是别人,正是先前在树林里和男人一起侵犯他的人。
他竟然尾随他们到了这里,一想到这点,少年莫名一阵心惊,但这心惊很快被快感淹没,陌生人的动作虽然简单粗暴,却也直接勾起了他的情欲,子宫口在先前的情事中已经软化,被一下一下撞击得生疼。
“你被多少人操过,嗯?”男人粗声粗气地叫骂着,“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是谁吧?”
“呜、嗯嗯、呜呜……”被强制张开又塞住的嘴根本编汇不出语言,少年想说“不”,可发出的声音更像是在讨欢。
陌生人叫骂得更加难听了,他每次都这样,少年恍惚中想,就像把他替代成了脑海里的什幺人一样。
紧接着这刹那的思绪被扯裂成无数碎片掉进情欲的海洋中,他晦暗地察觉到自己什幺也不想想,无论是自己以怎样放荡的姿态呈现在一个陌生人眼前,还是这之后多少陌生的阳物会入侵身体。
被眼罩盖着的双眼泪眼朦胧,泪水与汗水都被覆盖了半张脸的眼罩覆盖,他喘息着,口腔里充斥着按摩棒的味道。
陌生人的冲撞变慢了,力道却变大了,一下又一下撞击着阴道深处,少年仰头,死死咬住口衔上的钢圈。
身体里的阳物抵在子宫口上射了出来。
精液灌满了少年畸形的子宫。
陌生人倚在他身上,喘着粗气。
“你很爽吧,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缓缓抽插几下才终于退了出来。
少年垂着头喘息,陌生人扯了扯他的乳头,而后拿起男人放在一边的马克笔,在少年的大腿上又写下了一排字:
“使用次数”,并在下面写声了“正”字的第一划。
“好好享受。”陌生人嘲笑着拍拍写字的地方,而后把他丢在那里,转身离开。
四周短暂地恢复了平静,少年垂着头,觉得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已经是最大的声响。
但很快,外头传来了陌生人的声音:“喂?有空吗?”他在和人讲电话,“给你看个好东西。”
少年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幺,他垂着头,把自己沉入无尽的深渊中,在那里,除了纯粹的感官外什幺也没有剩下。
有那幺一会儿时间他觉得自己甚至像在睡眠中,他看不见,身体虽然酸痛却并没有实质损伤,快感透支了体力,思绪在残留的快感中若有若无。
然后时间就这样继续流淌。
少年不知道具体过了多长时间,他对时间的认知连同视觉一起被封闭。
而后四周再度变得吵闹起来,脚步声逐渐从外侧向里延伸。
靴子的声音。
“这还真是意外啊。”
“……!”
少年马上就认出来了,那声音正是先前他在公车上遇到的男人!
“没想到会在这里重逢。”男人的声音已经靠得很近,随着声音,少年觉得他的视线一定已经粘了上来。
尽管他现在什幺也无法看到,但长时间被人欺压的经验已足以让他产生这种宛如通感般的联想,光听到声音就足以让他联想情景。
并且,身体也顺应着这想象而开始发热……
少年紧紧地咬住了口衔,等待着预期中的进犯。
然而臆想中的侵入并没有到来。
男人站在他身前,嗤笑一声:“真脏啊。”
“——”少年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