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惊慌失措地夹紧双腿,喉中呜呜咽咽,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那般尖细地呻吟起来。那玉势十分细短,没推送几下就抵入到把手处。纤巧的尺寸并未给他敏感的身子带来多大负担与疼痛,反而刺激起一股极强烈不满的躁渴。这种堪称是温柔的逗弄,和往常他在青霖与大公子那里承受尝过的滋味大为不同。
差一些,还差一些……是差得多了,没有那种私处满满地被巨物塞撑开的饱足感。这根随便捡选的玩意儿总不趁手,实在太短也太细了,顶不到花径深处里大公子曾经百般亵玩过的那个痒处。阿柏身上的肌肤越来越嫣红滚烫,浑身都腾起一股燥热的邪火。他身下的床榻上滴滴答答弄湿掉一大片,玉势撩拨得骚渴的小穴欲液满溢。从他幽深狭窄的丘缝里,到不住扭动的大腿根内全都濡湿透了,透明粘稠香甜发腻的春津弄得蜜色肌肤上水光滟滟。
阿柏勉强翻过身,快速地抽动插在腔内的玉棒,额头难耐地抵住枕头磨蹭,气息紊乱,腰肢颤抖。他正在这不上不下,万分难受的时候,背后响起个低低笑声:“小乖乖……你可真是坏透了,竟然躲起来偷偷玩自己。”
自渎中忽然遭人撞破,阿柏几乎吓得破胆!立刻挺住了手中动作扭头望去。却见青霖摇摇晃晃地踱步过来,面上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明显是酡醉了的少主人撩开那层薄得什幺也遮掩不住的纱帐,歪着身子坐到床榻里边,两手按住阿柏肩膀不让他起身。
青霖被酒烫得嫣红如血的嘴唇贴着惊惶失措的阿柏脸颊缓缓吹气:“嗳……你这小淫奴,被少爷抓到干了坏事可要认罚。”
“少爷!少……奴只是一时糊涂了……就饶了我这回吧……”阿柏待要分辩与挣扎,已青霖在床榻间按得死死地。他眼见青霖眸子里通红一片情潮汹涌,哪里还能自救?三两下便已经被仰面掀翻,双手被青霖用腰带紧紧缚在身后。
青霖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阿柏胯骨上一层薄薄的皮肉,十分享受把心上人抱在怀里肆意调戏的感觉。反观阿柏却是面颊绯红,闭目装死。先前他自己弄得不到兴头上,又被少主人在床上抓了个正着,实在又羞又恼,真正无脸见人!
蛇妖冰冷的手指兴致勃勃地翻弄阿柏私密之处。他敞开的下身处毛发早就被苍桓剃得干干净净,此刻颤抖的青芽害羞地抖瑟着,蕈头上却泌出亮晶晶一片淫涎。青霖见了又怜又爱,柔声道:“总捉着了你这只偷嘴猫儿,私藏着这些好东西,还是让少爷吃了罢。”俯身下去张口含住那话儿便大力吸吮,激得阿柏霎时哀哭出声,求饶不断。
谁撞见这红鸾帐底翻春波,此刻真正是旖旎无限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