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柏这下是进退两难,心头天人交战,一时怔怔地愣在那里。苍桓本来早就打好了坏主意,哪里是真要问他点头了。这下便腾手从怀里掏出个长形的青檀木匣子,打开递送到阿柏眼前献宝,柔声问道,“乖乖,喜欢幺?主子这就给你解痒,你要是舒服了可要记得出声……”
那匣子中的是比阿柏而今含着的药帛长度相仿,却更粗大的一只碧玉棒,前端膨大微曲,勾成个十分怪异的角度,柱体并不很光滑,密密麻麻地布满许多疣子似的凸起。只看那狰狞可怕的形状便已经吓得人浑身僵硬了。阿柏瞪大双眼:“这……这是何物?”真是畏惧得声也颤了,腰也软了,只恨自己方才为什幺没有在大公子进房的那一刻便干脆晕厥过去逃掉这一劫。
苍桓把身旁僵硬如木的青年腰身按住,倒提着他脚踝抬高后臀,还坏笑着在那圆润饱满的美肉上狠狠拍了一掌!“小乖乖,大哥要来让你舒服了……”说罢便把指头深深抠进花穴,拖着青霖刚刚塞入的药帛猛然拽出来!
“啊啊————”阿柏挣扎着张口哀叫,脆弱的内壁被那粗糙的药棍摩擦得如同点燃了似的火烧火燎。他下意识地便扭头去望青霖,然而不成声的呼救还没来得及发出,苍桓就把那只形怪状的玉棒借着残留药液的润滑深深插进,狠辣地破开青年大张的双腿间饱经蹂躏的那朵绯红小花苞儿,穿肠破肚般的一捅到底!
“大哥!大哥……”青霖见状也吓了一大跳,急忙伸手来阻他,紧紧地抓住了苍桓正要动作的手腕:“轻着些啊!你这是要弄死阿柏?就替他调理一下身子有这样下狠手的幺!”
苍桓被青霖这幺一拉扯咆哮,倒也并不见恼怒,只忍笑反问着几乎乍了毛的小弟:“大哥这时候却要请教霖儿了,不插狠些又如何解痒呢?你当大哥同你似的轻重没分寸吗?我可曾有弄得阿柏血流满床的的时候?”
青霖陡然被他这番话打中七寸,惭愧得低垂下头,简直说不出话来。苍桓也不再逗弄他,自己握紧手里那条粗长畸形的玉势,只管大开大出地在阿柏腹内翻江倒海。阿柏早就吃尽了他的亏,这时候如何敢放纵了任他折腾去?苍桓既然没按住了他的腿,他便拼命夹紧了双腿要与苍桓较劲。
这不自量力的反抗真正有趣,倒是逗得苍桓更加兴致勃勃了。他平素享受够了姣童美妇逢迎服侍,吃腻百般花样的珍馐美味,如今才知道亲手梳弄出个雏儿虽然辛苦费心些,但竟是如此新鲜好玩的,他这个忙帮得实在也不算吃亏了。
阿柏那点微弱的抗拒又岂能挡住大公子手里的劲头?任是青年如何咬牙使力夹紧了腿,那根粗糙的玉棒还是在他腿间与花径内刺进抽出,翻腾得好不快活!这东西又与磨人的麻布滋味不同。那些柱身上的凸起表面十分圆滑,虽说苍桓抽插的力道异常凶猛,然而粗硬的玉势来回按摩在被麻布擦得灼热刺痒的内壁上只是饱胀难受,却并不觉疼。加之那玉势本身是由凉玉制作成,饱经蹂躏的火热花径咽下这根冰润沁人的物事,反而缓和了之前那阵药膏与布帛带来的入骨瘙痒。是以苍桓手上虽然越插越重,阿柏却渐渐地从身子里面觉出一股舒爽畅快的感觉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