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日高悬,光耀天地。而青天丽日之下无遮无掩的花园中,赫然上演着一出绝非适宜展露在众目睽睽之前的,可谓羞耻极了的逐欲淫戏。
绒绒细草上十数个美人团团围坐,三两成堆,依傍着褪去衫裙下裳相互抚慰,也有直愣愣按倒了伴儿便插弄,莺啼燕泣浪叫个不停。
朱晶手捧住阿柏被酒水濡湿的双丘,闭目细细一嗅,娇声道,“这壶玫瑰露又香又烈,怕是非二三十年功夫的陈酿不可。公子爷可真不吝啬好东西。”
苍桓近日来同宠妾们厮混得狠了,胯下一时半会还不曾起兴。
他胸前抱着个难得可心可意的小东西,玩乐之心大盛,只想好好调弄这只张牙舞爪的小醉猫儿,将他逗得欲仙欲死才够味道。
阿柏浑身火热,似被那烈酒熔软了骨头。他腿间磨蹭得高高扬起的玉茎因受酒液浸入激得疼了,在苍桓怀中不住软绵绵地挣扎哭闹,可怜的小模样也教苍桓心酥筋麻,直向朱晶恼怒道,“光说不出力的小骚货!还待你再啰嗦几句人都睡过去了。”
美艳的童儿嘻嘻浪笑,“公子爷是见不得阿柏哥哥难受。算了,奴也不好吃醋,总是新人要得疼些。”说罢对已近醉得不分人事的阿柏媚声道,“阿柏哥哥,奴见了你心中便欢喜。今日朱晶自请下这份好差使,只希求让阿柏哥哥颠倒舒服一回,可别忘了奴这点儿痴心。”
朱晶说罢了,樱唇乍破,一条嫣红长舌卷顶而出。
他真身乃是异种红睛白虎,因此之故舌头上细细密密生着无数肉刺,望之确有些骇人。若这条销魂蚀骨的舌头触及人最隐私之处的皮肉,个中滋味更是妙不可言。
苍桓以往最爱唤朱晶口舌侍奉,深为受用,是以今日突发想要教阿柏也来同欢。
“呜呜……唔…”
阿柏辗转难安,如被蜂蜇的玉茎忽而落到一双冰凉柔软的小手中,稍微纾解了些热烫疼痛。朱晶噘起小嘴儿,红唇轻轻包裹住青年蕈头一吸吮,小心翼翼地吸出细孔中浸入的酒浆。他先只用口腔围拢住生涩的青芽讨好服侍,灵巧地振动咽喉,带给已经初尝过情欲滋味的青年一阵阵难耐的刺激。
苍桓本来还强按着怀中青年,制住他挣扎乱动的手脚。随着朱晶埋首在阿柏胯下卖力地动作,渐渐地那动静便息下去,转而变成在他身上引诱人的磨磨蹭蹭。
阿柏胸膛震颤着起起伏伏,迷蒙的双眼视线垂向下方,难以理解地注视着命根寸寸陷没于妖美侍童口中,直至进到根底,鼓胀发热的春囊抵住那童儿尖巧漂亮的下颌。
“小阿柏,这下可舒服了幺?”苍桓分叉的蛇舌弹动着在一步步沦陷情欲中的青年俊脸上来回搔弄,嗤嗤调笑,“你也真倔强得紧,总要跟我针尖麦芒相对。说来也怪,你越是如此不待见我,偏偏我越想抱着你亲热个够。”
其实他虽然风月纵横,却也尽都是被那些擅弄风月的痴男浪女奉承伺候,彼此只为追欢逐欲而来,兴尽后即刻风过云散,各自心无牵挂。
苍桓从初初认真注意到阿柏,至今虽然时日不长,但在这看似隐忍实则倔强的青年身上所投注的心思却多得教他自己都难以忽略。只可怜他这高高在上的尊贵大少爷从未情生意动过,也不懂得自己是在一场嬉戏中渐渐动了心。
“……嗯嗯…”阿柏下半身酥软麻痒,正被朱晶吸吮得魂飞魄荡,却不住遭受面上蛇吻,耳边蝇嗡,醉软迷糊中亦止不住勃然大怒,反手一巴掌狠狠甩在苍桓脸上,抽打得噼啪脆响!“吵死了!再闹便阉了你这孽畜!”
他这话脱口而出,却是因为近来看多了那些人间话本故事不入心瞧见的骂人话。若真要细究,阿柏甚至连‘阉’是什幺都还不明白。只是这一句犹如凌空飞来,正打中苍桓脸面。
朱晶本来正将那条青嫩玉茎整个儿含入,待要炫耀一番大展口舌功夫,突然耳听阿柏扬手便打了公子爷,还犹自不怕死地污言辱骂。美艳童儿霎时吓得全身猛然一震!差点儿就要切齿咬下去,拼命绷紧骨骼才险险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