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唯独在孙玉玲身上,我看到更多的是温柔、婉约与典雅,或者说,在我的认知里,完全把她当做了两个人,一个淫荡的,一个柔婉的,但柔婉的这个始终占据着主流,而且,即便在淫荡风骚的时候,在她身上也总是处处透露出人妻该有的矜持和羞赧,她的“淫”和我们仨不同,我们是彻彻底底的沦为了肉欲的附庸,脱光衣服之后,一切的喜怒哀乐都服务于自己的欲望和男人的鸡巴,而孙玉玲,却保有了一份独立的个性与成熟女性特有的魅力,说白了,我就是觉得她并不完全依赖、沉迷于性爱,我甚至有过这样一瞬间的推想:如果自己没有染上性瘾,没有遭遇徐中军的暗算,那么当我42岁的时候,就该是孙玉玲现在的模样,即使面对这样淫乱的场面,也保有内心最纯粹的渴望与羞涩。
思绪至此,我不由得暗笑自己:“既然孙玉玲如此矜持优雅,不为性爱所迷,又怎会因丈夫鸡巴偏细而出轨?你自己是因为见识体验过徐中军的硕大阳具,所以再看刘家元和吕云生的肉棒时,便觉得尺寸太小,无法满足,那要是你常年感受到的都是细小的肉棒呢?也就不涉及尺寸相差太大所带来的快感落差,还说不定,人家孙玉玲的阴道就喜欢吕云生那样的呢……”就这么胡思乱想之间,吕云生已经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细长的肉棒上涂满了淫液,亮晶晶、滑腻腻的,紫红色的龟头仿佛暴躁的公牛一般猛插奔突,剧烈的动作使每次小腹与阴阜相撞时,都会激荡起几滴淫水,然后散落到在阴毛和肚脐上,有两滴还飞进了我的嘴里,涩涩,略带腥臭,让我不由得眉头紧皱、抿嘴嘬唇,吕云生见我表情有变,面带苦状,还以为是又操太猛了呢,于是他暂时停住鸡巴,喘息着问道:“怎……怎么啦,妹子,又把你弄疼了?”我第一时间在心底嘲讽着:“我他么倒是希望你能再操疼我,自己忙活了半天,累得满头大汗,结果却让胯下的女人觉得无倍感空虚、更加饥渴,甚至还有时间胡思乱想,要你何用!”但是不满归不满,却不能有丝毫的表露,所以我马上故作出骚浪发情的模样,主动挺着小腹朝阴茎根部撞去,媚笑着嗔道:“人家不是下面疼,是觉得厅长您偏心呢,所以心疼呢。”吕云生一愣,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讶异道:“啊,我怎么偏心了?”我伸出双手的食指,分别按着他的两粒乳头,一边轻柔的拨弄,一边腻声道:“刚才您和颖姐姐做的时候,那么卖力投入、霸气雄壮,为啥到了我这里,您就插得这么温柔、这么客气呢!”吕云生先是抬头和何斌对望了一眼,继而苦笑着说道:“妹子,你看我这汗都出成啥样了,还算是客气啊!”我改为食指和拇指揉捏乳头,同时加大了手劲儿,只见吕云生身子猛地一颤,嘴里“嘶嘶……哦哦”的作响,紧接着我微微抬起上身,将柔唇凑到他耳边,吐息如兰、骚声骚气的说道:“您太客气了!我喜欢野兽一样的占有和狂暴,来吧,厅长,操我,狠狠地操死我吧!嗯嗯……啊啊……下面好痒……”最后这两声我故意叫得浪荡淫贱,犹如空闺寂寞的骚妇一般。
吕云生听得立马涨红了脖子,本来松弛肥胖的的胸脯居然隐隐现出肌肉,他双手粗暴的抓住我的奶子,眼神里再次露出第一次插进来时的凶狠和霸道,然后就见他腰胯前挺,只听“呲溜”一声,细长的鸡巴再次狂插到底,柔嫩的阴蒂被阴茎根部的骨头猛地一撞,立时激起巨大的快感,电流般的麻痒嗖嗖乱窜,这久违的舒爽终于让我发自内心的呻吟了起来:“啊……好舒服……再……再撞……厅长,操……用力操……哦,太爽了……嗯嗯……啊……死啦!”如果此时,他的鸡巴足够粗壮,再能将我阴穴内部的空虚填满,每一次都能直抵花心,给每一寸肉壁都能带来刺激,如此内外结合,阴蒂与花心的舒畅双管齐下,那么我将很快高潮泄身、忘我陶醉。只可惜,这样美好的愿望终究是镜花水月,望着那根在自己肉穴里疯狂耸动的“苗条”鸡巴,我唯有暗自叹息。
为了尽量弥补自己空虚的淫欲,我只得缓缓伸出手指,将包裹在阴蒂周围的肉片轻轻拨开,小嫩芽便颤颤巍巍的裸露了出来,粉红光润,犹如娇羞的少女。如此,这个赤条条的“少女”就能承吕云生小腹更大的冲击、碰撞和挤压,也就给我带来了更大的刺激。“啊……啊……好棒……厅长,再用力……啊……对,对,就……就这样……啊……求求你……操死我吧!”吕云生做梦也不会想到,此刻我浪叫的每一个字,都和他卖力疯狂的抽插没有半毛钱关系,而是由于操干时他阴毛浓密的小腹可以挤按阴蒂,从而带给我些许极度渴望的畅爽,明明有一根鸡巴在你的阴道里耕耘奋战,可是你却丝毫获取不到它抽插时的快感与舒畅,而且还要顾全他的颜面、虚与委蛇的假装满足和幸福,这对一个肉欲膨胀的饥渴少妇而言,是多么的可悲可叹啊!
又操了几下之后,我觉察到何斌撑在自己腿弯处的手在微微抖着,肯定是抱得有些疲累了,对他这样瘦削的老领导来说,连续抱着一位一百多斤的少妇将近十分钟,确实是勉为其难。于是,我一边呻吟浪叫,一边娇喘着说道:“厅……厅长,我感觉要……要来了,咱们换个……换个姿势好不好?啊……好深……啊啊!”吕云生听我说要来了后,脸上立马现出大喜过望的表情,只见他迅速拔出肉棒,淫笑道:“好……好啊,妹子,你想换啥姿势?我奉陪到底!嘿嘿……咳咳。”一时呼吸没调整好,说道最后居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我心里不停地笑骂:“脓包,夯货,就这点出息,只怕我再不说要来了,你都能虚脱休克,哼!”但面上却满含关切,并替他轻轻捶背舒缓,然后细声答道:“人家最喜欢后入式了,何厅,就麻烦您把我放到沙发扶手上吧,辛苦啦!”说着我仰起头冲何斌嘬了嘬嘴,做出一个要接吻的动作,何斌笑着低下头,一口亲在了我的唇上,又吸又咬,淡淡的烟草味和混合着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让我不由得心头一热,淫穴一抖。
当他的唾液流到我嘴里的时候,在我的另一张嘴里,却有小股的“唾液”正向外涌着,这一进一出,水流不息,仿佛印证了肉欲的某种特点:它就像一片湖水,风起时波涛汹涌,风停时平如铜镜,上游补水,下游泄水,只要始终如此日夜循环,周而复始,那么湖水便永远不会干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