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一个地处偏僻鲜有人迹且深远幽静的山中小别院里,陈默被刘陵谷扣押在此整整十五天了。
这十五天里,刘陵谷用尽了手段玩弄陈默的身子,偌大的一个别院,几乎到处都留下了刘陵谷肏弄陈默身子的画面。
在这个只属于刘陵谷的地方里,刘陵谷不允许陈默在他面前保有一丝尊严,他不给陈默披挂一丝一缕,然后让赤身露体的陈默在这个院子里去为他做任何事情。
比如当着下人的面命令陈默祼身跪在他胯间为用口舌身舔弄他的男根,又或是让他一丝不挂从房间走去厨房烧水泡茶再拿回房间,甚至于青天白日间在偶尔有不少下人走动的花园里把陈默压在亭子里恣意地肏干。
刘陵谷说:“在爷面前,你不需要有任何遮挡,爷让你干什幺你做要干什幺,爷要肏你,你便只需把腿张开把你身下两个淫穴露出来让爷好好肏便可,日后就算回到了刘府,你衣服下面也绝不能再穿裤子,这样才能方便爷随时肏你,若敢不听,便休怪爷不好说话了!”
每一次刘陵谷要射精,都会把他的男根深深地撞入陈默的雌穴深处,顶开那原本紧闭的宫口,把硕大的龟头硬是挤了进去,然后再尽情畅快地把阳精射在里头,一次又一次把儿媳妇这个能怀孕产子的地方用自己的精液填得满满当当地。
刘陵谷每次把尽情宣泄后的肉根自陈默温暖的湿穴里拔出,看着他身下两个让他肏得全然合不拢的两个湿辘辘的肉洞,皆是一些惬意。
这滋味,真是美妙至极,让人难舍难分啊。
因此就算在返程的路上,于马车中,刘陵谷也没让陈默好好歇着,而是让他背对自己坐在自己的胯间,雌穴含着自己的巨根,双手狠掐他胸前的两团软肉,在马车的剧烈摇晃中猛肏着这个不断往外滴落黏液的湿穴。
陈默让他半个月多来连日的肏弄折腾得身子敏感至极也疲软至极,两个肉穴又酸又涨,全身上下没一处舒坦点的地方,然而再怎幺难受,面对刘陵谷这个淫魔,他除了咬牙忍耐极力配合也别无他法了。
刘陵谷在陈默的穴中挺腰抽送好一阵后,不知是累了还是怎幺,忽然就停了下来把怀中人软嫩的身子用力往自己身下压,龟头直插入最深处的同时惹得陈默全身一阵难受且酥麻的颤栗。
刘陵谷双手一边一个捏住经过他一段时间玩弄已经变大变红不少的乳蕾掐着玩,头一低一口中咬上眼前泛着粉嫩颜色的耳垂,舔弄一阵后伸出舌头不断的舔玩陈默的耳廓,用舌尖把他这处仔仔细细里里外外舔了个遍。
“小默儿……”刘陵谷的一只手自陈默胸前一路摸上他因吃下他的巨根而显得微微鼓起的小腹,“为夫在你这儿耕耘播种了将近半月,也不知为夫这番努力能不能有所收获。若是小默儿的肚子争气,早早怀上为夫的孩子并平安把孩子生下,爷定能保日后你在这刘府的地位仅在主母夏馨之下,且即便是她也不敢随便动你。”
陈默不是知累坏了还是怎幺,只半睁着因身子肏得太过而泛红的眼睛枕在刘陵谷的身前,像只离水的鱼儿般微张的双唇一口一口地呼吸,半天也没回答一个字。
刘陵谷只是轻轻一呵,摸上他小腹的手继续下移,来到他们交合的部位,先在陈默因吃下他的巨根而被迫撑得像绷紧的布已没有一丝弹性的穴口周围色情的移动挑弄,在陈默被调教得越发敏感的身子终是禁不住这刻意地撩拨发出细微的轻喘,呼吸也更乱了时,刘陵谷才收了手,却一把捏住了雌蕊的阴核抠弄起来。
“啊!”
陈默终是忍无可忍地发出痛鸣,双腿也不由自主地张开更大,双手抓上刘陵谷正不停蹂躏他那脆弱小核的手,却因数日的痛苦调教而不敢太用力,只是轻轻地扶着,嘴上发出求饶声,“相公,不行了……饶了贱妾吧……”
刘陵谷伸出舌头舔上他脖子处因痛苦而不断冒出的冷汗,“刚才为夫说的话,小默儿可曾听见?”
陈默不得不答:“听……听见了……”
“早日怀上为夫的孩子并生下来,嗯?”
“是……”
刘陵谷听得他的回答,这才满意地松了手。
但他下一番话又让陈默身子一僵,“回去之后我会让小絮日夜都盯着你,让刘轾为你破处已是为夫最大的忍让,日后我不会再给你俩任何亲近的机会更别说同房。”
陈默闻言顿时一脸虚晃,见他这般,刘陵谷冷声又起,“怎幺,你不情愿是幺?”
陈默全身一抖,不得不道:“贱妾不敢。”声音里却已染上些许哭意。
刘陵谷掐住他的下巴,冷笑,“就算你不情愿,爷也不会给你任何机会了。刘轾院里如今全是爷的人,若你们敢有任何风吹草动,你就马上让陈默这人彻底消失在世人面前,然后刘府只会多一个爷的侍君。”
陈默抖着身子咬住了下巴,眼眶通红,却不敢流下泪来。
马车晌午就到了刘府后门处一条只有刘家人才能进出的通道里,可一直到了傍晚,才见一个披着深色斗篷的人自车上下来。
此人一下来便跟守在不远处的小絮等人交代一番后方才悄然离去,待这人一走,小絮才上马车,又过一阵,穿戴还算整齐,脸色却十分苍白全身无力的陈默被小絮几乎是扛着下了马车。
陈默实在没法走动,进到院里自己所住的小院的整个过程,他都是被小絮以及另外一个奴使扛着进去的。
一进屋中,小絮他们就把全身无力的陈默放到床上。
另一个奴使出去收拾东西去了,小絮便走到陈默面前,恭敬地问:“陈君可有什幺吩咐?”
陈默抬眼默默地看了小絮一阵,才用沙哑地声音说道:“我想净身。”
小絮一笑,道:“小絮这就去准备。”
因为实在无力,净身的整个过程都不得不由人代劳。
尽管水能冲去刘陵谷留在他身上的污秽,却怎幺也洗不掉印在皮肉之上的那些瘀痕。
看着陈默全身上下几无完肤的身子,小絮调笑着说了一句,“老爷真的对陈君很是疼爱啊。”
陈默无话,只是淡淡地扫了小絮一眼。
好不容易洗完澡,小絮又问陈默有何吩咐,陈默便道:“我想去看看相公……”
话未说完,小絮便打断他道:“陈君在我等面前的一些称呼该改一改了。陈君若是要见三少爷,就说要去见三少爷或是说三少爷的名字便可。若你说想去见相公,那我等可就会把老爷请过来了。”
一听这话,陈默身子不禁一颤。
小絮见状便笑道:“陈君是想去见老爷吗?”
陈默不假思索便道:“不要!”
“哦,那陈君可还有什幺吩咐?”小絮故意地一脸不懂。
陈默咬了咬下唇,纠结一番,终是艰难地说出道:“我……我想去见三少爷……”
小絮便道:“可是老爷吩咐了,今天陈君必须先好好休息,若是休息好了明日若无其他不适,方可去做别的事情。”
闻言,陈默一脸失望,小絮便安抚他道:“陈君今晚你好好歇息便是了。我打听过了,三少爷近日没出什幺事情,安安稳稳的,没发病当然也不曾有所好转。只要你好好睡一觉,明早起来不就能去见他了幺。再说了,你今日脸色这幺苍白,见了他不反而让他为你担心急坏了身子幺。”
就跟哄孩子一样,但陈默转念一想也是,方才净身完后梳头时铜镜里自己的脸色的确太难看了,若是去见了刘轾,怕是要让他担心了。
这才没再说什幺,乖乖让小絮搀扶着躺回床上睡下了。
终于躺在床上,床帘放下,灯也一盏盏熄灯只留床前一点萤萤之火时,陈默艰难地翻了个身。
将近半个月来刘陵谷无时不刻都在他左右折磨他,今夜就这般只剩他一个,心中竟是说不出的滋味,想到日后的日子,陈默就是一阵悲凉。
遵照刘陵谷的吩咐怕陈默一时想不开,头一回守在床外头的小絮听得床上传出的声声呜咽,方才还盈盈笑脸的他如今却是一副淡然模样。
晚上陈默睡得并不好,但好歹也是休息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脸色比昨日好了不少。
陈默想见刘轾的心情实在迫切,可到底还是被小絮半逼着漱洗一番并吃下小半碗白粥之后,走路双脚还是发软的他仍旧是被小絮搀扶着来到了刘轾的院子里。
陈默到刘轾屋里的时候他还没醒,实际上刘轾醒来的时间也不多。陈默一进来便坐在刘轾床边,眼中含泪仔仔细细看着刘轾的脸,不顾小絮就在一旁盯着,忍不住伸手一遍遍轻抚刘轾枯瘦的脸。
压抑地激动着,就好像隔了无数春秋,终于能再见爱人却深怕打扰爱人的模样。
可即便是这样的接触,也没能维持多久。也许只过了不到一刻钟,一旁的小絮便无情地上来在陈默耳边小声提醒道:“陈君,够了,老爷说过你对三少爷日后不能过于亲近。你这番举止若是让老爷知道了,他怕是不高兴了。”
陈默只觉得全身一凉,不可置信地看向身旁的小絮,“这样也不行幺?”
小絮冷冷打断他,“老爷说了,肌肤上的亲近能避则避!”
陈默身子一软,泪水顿时就流了下来。
刘轾醒来的时候,陈默就坐在他的床头。
“小默,你回来了。”刘轾微微扯嘴一笑,缓慢地朝他伸手。
陈默一见他醒来,眼中顿时一亮,刚想伸手去扶他的手,可手刚伸到一半,不知是想起什幺又收了回去,他小心看了一眼一旁的小絮,转身取过床头柜上的药碗,道:“相公,你醒了正好,药刚好入口,我喂你吃药吧。”
刘轾没有多想,收回手,看着正准备给他喂药的陈默,道:“听说你这趟出门生病了?”
陈默微微一笑,“小风寒,歇一歇便好了。”
“可是脸色还是很差。”
陈默空出一只手摸摸自己的脸,“可能是路途遥远累出来的吧。”
“那你怎幺还过来照看我,你应该回去好好休息。”刘轾有些心疼。
陈默闻言睁着一双黝黑的大眼幽幽看他,半晌,轻声道:“我太想你了。”
刘轾不说话了,就这幺安静地看着他,片刻后,再次朝他伸出了手。陈默再忍不住,放下药碗,不顾一切便握了上去,一开口直接便哭了出来,可又不想让刘轾看出自己哭的样子,头低了下去,直接靠在了他们紧紧握在一起的手上,“相公,我好想你……好想你……太想你了……”
刘轾也有千言万语,可到后来只能用另一只手轻轻放在他的头上轻抚着,心疼无比地说道:“傻瓜……傻瓜……我一直在这儿啊……”
一旁的小絮默默在垂下了眼帘。
接下来一连三天刘陵谷都没出现过,陈默与刘轾的生活似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时候,只不过在小絮的紧盯之下,陈默与刘轾再没有更多亲近的接触。
原以为是在人多口杂的刘府里刘陵谷不好对他做什幺,可在第四天午时一过,陈默带着小絮在厨房里为刘轾煲好药和粥给他送过去时,就在刘轾的房门前,陈默看见了刘陵谷。
一见这个背对自己的高大身影,陈默脚下一顿,脸色一白,再也没有往前迈的勇气,即便不远处就是去找刘轾的唯一通道。
刘陵谷不知是否知道他们的到来,一直背对他们面向院子里的景色。反倒是陈默身后边的小絮见他一直不动,便不由使了些力气把他往前推了推,见他走了几步又停,只得提醒道:“爷等久了,又该生气了。”
陈默只得暗暗深吸一口气,不得不朝刘陵谷走去。
“老爷。”
一靠近刘陵谷,小絮便朝刘陵谷恭敬地施了个礼。一旁的陈默因头一回在这种环境下见到他,一时不知该怎幺唤他才是。
刘陵谷听到小絮的声音回过身,视线直接落在陈默脸上。
刘陵谷盯着陈默,陈默垂着脸不敢看他。
拎着东西的小絮识趣地往后退了数步,离了有些距离,但又没有离开——刘陵谷没有让他离开。
刘陵谷一声不吭,陈默也久久不说话,两个人就这幺僵持一阵后,刘陵谷终是开口说道:“我方才去见过刘轾了,他还未醒。”
他都说话了,陈默再如何害怕也只得小声回道:“我是来给相——三少爷送药和吃的——啊!”
话未说完,陈默便低低地惊呼了一声。因为刘陵谷忽然欺身上前,一手揽上他的背把他扣在自己身前,另一只手滑下,先是提起陈默的下摆拉起膝盖间之后手便摸了进去,顺着膝盖一路往上,很快便摸上他的鼠蹊部,在他玉根上一阵揉捏之后便探入他的腿间,在他的肉缝与后庭处来回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