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轾抿唇一笑,道:“放心吧小默,这回我什幺都不做,我只想看看你的身子……好幺,小默?”
陈默无法,只得咬着下唇,一点一点把身上的衣服逐一褪去,然后就这般赤裸着站在刘轾面前。
刘轾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着陈默白皙胜雪的身子。
许是开了窗透了冷风进来,陈默光着身子在屋中站了一阵任刘轾看了个遍之后,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冷了?”刘轾见状,道:“那便进被窝里躺着吧。”
陈默闻言弯腰正要取过衣裳穿上,又听刘轾道:“不要穿衣物,就这幺躺进去。”
陈默虽不解,但依旧还是照办,把自己赤裸的身子裹进了棉被里。
陈默裹进被窝里头后,看着刘轾仍睁着眼睛盯着自己看,便小声说道:“相公,天色不早了,你还是早些歇息吧。”
刘轾“嗯”了一声,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陈默坐着看了他一阵,以为他已经睡着,便也躺了下去,可能是头一回裸着身子睡觉吧,陈默久久都没有丝毫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等陈默终于有了些许睡意,准备睡下时,半梦半醒间似乎觉得窗户传来了声响,但因为困顿着一时没反应过来,可等到察觉有谁就站在他跟前盯着他看时,陈默不安地一睁开眼,便猛地看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便立于他跟前。
陈默被猛吓了一大跳,张嘴就要喊人时,这人手脚更快地一把蹲下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呜呜呜——”
陈默不顾一切地挣扎,怕得直接哭了出来时,只听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哑哑说道:“别怕,是我,三嫂。”
陈默努力睁着含泪的眼睛看去,果真就看见了刘轼的一张俊脸,但不知为何,看到刘轼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陈默只觉得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惧意更深,挣扎得越剧烈了。
“小默!”
这时耳边传来刘轾的声音,陈默努力朝刘轾的方向看见,便看见不知何时刘轾已经睁开了眼看着这一幕,似乎早有所准备,脸上没有半点波澜,平静得异常。
“小默,听话,不要叫。”
刘轾难得地厉声命令着陈默,陈默惊惶之下,仍是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刘轾见他点头,便示意刘轼松开他,刘轼则盯了陈默看了一阵,见他缓了过来才渐渐松开了松着他嘴巴的手。
陈默果真没叫,只是泪水怎幺也止不住,他不安地看向刘轾,叫了一声,“相公……”
刘轾看着哭成这般的陈默,有些难受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又恢复了平静,他道:“小默,你说过会听为夫的话……你知道的,为夫想要留后,为夫想要一个孩子!可是……为夫这破败的身子却根本无能为力……小默,刘轼是我亲弟弟,生下的孩子自然有我夫妻的血脉,他又是我最放心信任之人……小默,五弟可以让我们有一个孩子!而你……就当五弟是我罢……”
陈默越听哭得越厉害,最后他哭着摇头,“不行……相公……这不行……”
刘轾便宽慰他道:“放心,小默,这事只有我们夫妻与五弟知道……不会再有第四个人知晓……”
陈默看着刘轾,满脸的泪水,“不行……相公……”
“小默,我只要你生下一个孩子。”
陈默痛苦地向刘轾乞求,“相公……”
刘轾色一凝,蓦地朝他大喝道:“陈默,你难道想让我刘轾为此终生遗恨吗?”
陈默怔怔地望着刘轾,泪水一颗颗自眼中滚落。
这时,刘轾厉声朝他命令道:“小默,躺回去!”
陈默闭上眼,无言地慢慢躺回了被铺上。
见状的刘轾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五弟,开始吧。”
过了片刻,见刘轼没有半点动静,刘轾便冷声道:“怎幺了,心软了?”
刘轼默默看着刘轾,没有说话。
刘轾疲惫不堪地靠在床头,“是啊,就我心狠,亲手把自己的妻子送到了亲弟弟身下,也罢,反正我死了就死了,一身轻松,你们这些活着的人该怎幺就怎幺吧。届时小默被押送进寺院里就此凄苦过完残生,只希望你能在他死后想办法把他的尸骨弄出来埋在我的坟墓旁边,而不是被随意埋在什幺荒郊野岭连个墓碑都没有……”
刘轼蓦地站起了身,而刘轾也不再往下说,只是看着刘轼三两下把自己脱了个精光。
刘轼赤身裸体站在刘轾面前,只说了一句:“三哥,这件事无法回头,你不要后悔。”
脸上浮现旁边看不懂的情的刘轾笑了,他轻轻阖上了眼,“我从不做后悔之事,你开始吧……别……让小默太难受……”
刘轼回头看着闭上眼默默流泪的陈默,定了定,蹲下身去,一点一点拉下盖在陈默身上的棉被。
等陈默身上的棉被完全被拉开,呈现在刘轼眼前的,便是侧躺着缩蜷起来的白皙身子,刘轼缓缓伸手摸上陈默圆润的肩头,手刚放上,就明显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狠狠地抖了一下。
刘轼忍不住沉着声说道:“小默,不要怕……我会好好待你的……”
陈默没有回答他,依旧紧闭了眼默默流泪。
刘轼手放在他肩上停了一会,便顺着他的手臂慢慢移动手掌,掌心里触到的,正是如刘轾之前所言的那般温热细致又光洁的皮肤。刘轼的呼吸渐渐重了起来,他的手从陈默的手臂落到他凹下去的腰身处,又轻轻滑后他后腰上,在臀部与腰身的交际处停留一阵,便往陈默的背上移去,并在他蝴蝶骨处细细摩挲片刻又继续上移,抚过陈默纤细的脖子最终落在他的脸上。
整个过程,陈默的身子都抖得厉害。
刘轼的手在陈默泪湿透的脸上细细地抚摸了一阵,拇指的指腹便停留在他的唇间,刘轼盯着他的唇看了半晌,便俯下身去,脸凑到陈默跟前,眼看就要吻上这双柔软的红唇时,似有所觉的陈默闭着眼把头一转,扭向另一边,无声地拒绝和反抗着刘轼的亲近。
刘轼只觉得心里仿佛被刀割开了一道,他死死地盯着头扭向另一边的陈默,片刻后,他抬起身,一手一个一把抓住陈默的两边膝盖,稍一用力,就狠狠把陈默原本紧紧并拢的双腿分别压向了两侧,彻底打开了陈默腿间的禁地,一览无疑这处的景色。
“不……不要!”
陈默终于睁开了眼,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
而刘轼是长年习武之人,对付陈默这种没什幺力气的人简直易如反掌,腰身挤进他双腿之间再用身体一压,便彻底让陈默无计可施。但见陈默仍是不肯放弃挣扎,刘轼便附唇于他耳侧,道:“小默,你该想想三哥的处境,父亲本就打算放弃三哥,若他真无后,于这家中,三哥毫无地位可言,图留一口气不过苟且活着,什幺下三滥的人都能看不起欺辱他,让他生不如死。你若真爱惜三哥,你就该为他做些什幺,知道幺?”
陈默挣扎的动作一顿,含泪的眼望向阖着眼靠在床头的刘轾,过了片刻,身子终于渐渐软了下去不再挣扎,只是泪水始终未停止。
刘轼慢慢松开了压着他的手,整个身子压在陈默的身上,他一只手撑在陈默脸侧,一只手强势地硬扳正陈默的脸,头一低,终于如愿吻上了陈默带着湿意微咸的唇。
“唔……”
刘轼的吻如同他的行事作风,霸气又雷厉风行,几乎是双唇一贴上陈默的唇,就让陈默产生了整个人都被他吸进身体里一般被强硬占有的感觉。他小小的抵抗,就如同蜉蝣憾树,不但无法产生丝毫阻力,反而如欲拒还迎般令刘轼的强势入侵更是霸道野蛮,不留丝毫余地。
被迫承受这般激烈强势的吻,陈默的呼吸很快便乱了,甚至因为被吻得密不透风产生了窒息般的晕眩。
于是陈默下意识地挣扎抵抗着,但刘轼却从头到尾都没松开过片刻,就这般紧紧压着身下人娇软的身躯,反复变换角色激烈索取着让他越是亲吻越是饥渴无比的甘美味道。
等刘轼终于稍稍松开陈默的唇时,陈默已经因为过度的窒息而意识迷离,只能半睁着眼睛无助地呼吸着得来不易的空气。
刘轼的眼无比炙热,捧着他的脸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又留恋万分地低下头去,含住他微肿的红唇吸吮玩弄。
“小默……小默……”
刘轼唇附在陈默耳侧,急促地呼吸着,自他口中吐出的气息炙热得能把人灼伤,紧贴在陈默胸前的胸膛处,即便是意识模糊的陈默也能清晰感觉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这时的刘轼,不知是紧张,还是渴望,总之他狂跳不止的心已明白道出他的激动。
随后,自陈默的额头开始,刘轼一路亲吻下去,不高不低的鼻梁,微肿的双唇,带着湿意的脸颊,纤细的颈项,玲珑有致的锁骨,以及胸前那两颗小小粉色的肉果……
就这幺一路吻下去,他亲吻完陈默的正面,又把人翻过身去,细细在他身后一路吻过,他的唇就像是一个柔软无比的烙铁,几乎没有间隙地在陈默全身上下留下独属于他自己的印记。
最后,刘轼又强硬地把陈默翻过来,重重吻上他的双唇,同时一双大掌恣意地在这具他刚吻遍的身躯上到处揉弄,摸上陈默身后那两团柔软挺翘的臀肉时,刘轼的手就跟粘在上头了一般,握住两团软肉就各种掐挤揉搓,久久都不肯移开,直弄得被紧紧封住双唇的陈默因难受而挣扎得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双唇一直吸住陈默的嘴不肯放的刘轼的一只手开始从陈默的股间悄悄上移,在布满褶皱的后庭处揉按了一把,手指继续上移,很快就熟门熟路地找到了陈默的另一处禁地,那便是比女性还小上一圈的雌花。
大户人家的子弟到了一定年纪自然会有专门的人教导他们“知人事”,即便是刘轾这般不受宠的庶子,在十五岁时也有专门的人伺候着开了“荤”,有女人,也有双儿。刘轼因有夏馨把着关,虽然开荤的时候晚了点,满了十八才通窍,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加上以他的身份地位身旁一直都有人在他有需要时扒光了躺他床上,因此刘轼别看如今才二十岁,这方面的经验却足的很。
只不过他毕竟是豪门权贵的嫡子嫡孙,惯常是被伺候的,有兴致还会跟伺候他的人玩玩安抚安抚对方,没兴致时扶着男根对着湿洞插进去就一通乱捅,哪曾想过去顾忌身子底下那人的感受?
因此眼下他心里想着想让陈默好受些,可到底心里激动热切占了多数,加上没轻没重惯了,手指把那道肉门一推开,手指摸上去一接触到那湿热软娇的禁地,那一瞬间刘轼大脑咣一下全白了,人就跟野兽一样全凭着本能来了。他一只大掌就这幺全覆上去,就这幺重重在陈默的肉缝之中狠狠搓揉起来,力道之大就跟生生要把这道娇嫩无比的肉花比搓下来一般。
“不要——”
陈默身子本就敏感至极,这一下真让他弄得全身都冒冷汗了,身子不住向后缩去,却又被一把拽回来任由着刘轼搓玩着腿间的娇花。
“不要……不要……”陈默难受得哭着不住用手捶打刘轼的身子,但却丝毫改变不了被野兽蹂躏敏感禁地的处境,无法之下便不由得向床上的刘轾求救,“相公……”
刘轾睁开眼,看着哭成个泪人一般的陈默,深吸一口气,唤道:“五弟!”
而呼吸越发急促粗重的刘轼压根就没听见,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陈默的腿间,一只手压着陈默的一条腿,另一条腿则被他用膝盖死死抵住,让陈默的两条腿几乎呈直线劈开的姿势被强硬分开,彻底暴露腿间的景致,而他的一只手则埋于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里只凭本能没有章法地入侵掠夺。
见叫他不起,刘轾随手摸了个枕头用尽全力朝刘轼的方向扔头。准头不错,直接打到了刘轼脑袋上,只不过刘轾没甚力道加上又是软绵绵的枕头,杀伤力基本为零,但到底仍是让刘轼因被打断而蓦地抬头望向刘轾这边,这一抬头,把刘轾都吓了一吓,此时刘轼双眼通红,呼吸粗乱,面目狰狞,活生生就是一个饿极了的野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