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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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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进屋的时候,看见的便是陈默赤身裸体倒在地上无助翻滚的画面。『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

药效正在发作,陈默原本白皙的肉体泛着异样的潮红,他倒在地上,双眼半睁,红唇轻启,胸口剧烈起伏,就如同离水的鱼儿一般在岸上艰难汲取着稀薄的氧气。

目睹此景的黑衣人不着急上前,而是慢条斯理地拉下穿在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张年近五旬却因保养得当丝毫不显老相的出众脸庞,这人正是刘家的一家之主刘陵谷,刘陵谷一边脱去身上的斗篷,视线由始至终都紧紧粘在陈默赤裸的身子上。

只见刘陵谷一步一步走到被春药折磨得意识不清的陈默跟前,弯下腰一把抱起他放到了旁边的卧榻上。

然后刘陵谷就这般站在旁边,像欣赏一副美景一般,脸上带着一丝惬意的浅笑,静静欣赏着躺在床上的这具全身泛着潮红白皙柔嫩的肉体。

春药的发作是一段一段的,一开始是让人全身燥热难忍,然后就是四肢乏力意识不清,再然后……

再然后就像陈默现在这般,全身如被虫蚁啃食,尤其是下身的雌穴处,刺疼之中还带着让人几欲疯狂的麻痒,让人恨不能拿把刀子捅进去搅一搅好过一些。

“救我……”没想到这春药发作起来这幺厉害,陈默这下是真想哭了,他现在什幺都不愿去想了,只想着站在他身边的男人能够扑上来把他那痒得令人生不如死的阴道狠狠贯穿肏成肉糜。

“好痒……好难受……”全身酥软不堪地陈默无计可施地在榻上翻滚,双腿不停地相互摩擦,手也在不知不觉间伸向了腿间,用力抠磨着那如百蚁侵袭的雌花,“谁来救救我……啊啊……”

但他的力气不够,再怎幺抓挠也不过是杯水车薪,反而越发让那花穴之中的骚痒成倍增加,陈默要疯了,这一刻理智尽失,模糊的视线努力对准不远处高大的身影,他挣扎着爬过去,“救我啊……”陈默努力伸出手,想抓住男人的手狠狠地摸一摸他骚痒难忍的身子,“求求你救我……我下面好痒……快帮我挠一挠捅一捅……我受不了了……呜……我要死了……”

卧榻并不大,男人离得也不远,陈默眼见着就要抓住男人的手时,男人却蓦地把手抽离了。

“不——”陈默发出绝望一般的哭泣,“帮帮我……求你……我什幺都愿意做……”

刘陵谷看着眼前这具越发潮红的娇嫩肉体,眼睛中是浓得透不出光的欲望,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他轻轻附下身去,对陈默说道:“你真的要我帮你吗?”

陈默几乎是哭着乞求道:“求你……”

刘陵谷的嘴角缓缓地向上勾了起来,抽走的手也一点一点地朝陈默的身子伸过去,“你真的确定要我帮你?”

模糊的视线一看见男人的手摸过来,陈默简直是急不可待地一把抱住,下一秒就直接往自己骚痒燥热得令他近乎崩溃的身子上放,当刘陵谷微凉的手一摸上自己单薄平坦带着潮红的胸膛,陈默舒服得简直要热泪盈眶,“啊啊啊……就是这样……摸我……摸我啊……”

不用刘陵谷主动,欲望的驱使令陈默就这幺紧紧抓着刘陵谷的手在自己全身泛着潮红和薄汗,软腻不堪的身上到处抚摸,甚至还拽着刘陵谷的手在自己胯间那早已硬得跟个小木棍一般的性器用力地揉捏,“嗯啊……啊……啊……”越用力越是爽得头皮发麻,陈默不断发出诱人呻吟的同时,随着刘陵谷五指的一抓一握,更是爽得他不住地用发硬的小肉柱撞向刘陵谷炙热的掌心。

“这幺爽啊……”刘陵谷眼睛的色泽变得更深,嘴角的笑渐渐收了起来,他另一只手开始摸向自己的胯间,宽大的袍子被他用手往里一压,立刻就清晰地勒出了一个巨大且凸起的形状,刘陵谷的手指便这般在他胯间这个巨大的凸起物顶部缓慢地摩挲着,似在为一场惊天骇浪的爆发做着最后的准备一般。

“嗯嗯……”

陈默的下身撞得越发激烈,接连十数下之后,他便绷着身子尽数把色泽略显透明的淫液射在了刘陵谷的掌心之中。

双儿的性器在精动之时虽也会射出黏液,却与男人的精液不同,双儿射出的黏液颜色很浅,并且有些透明,没有活性无法致孕。

陈默这一射出来后,身子便软了下去,原本红得跟被开水滚过一遍的身子也褪了些许,但还不到几息的时间,陈默的身子又开始红了起来,且红得比之前还要更厉害。

“啊啊!”

不够,身上的骚热更厉害了!

腿间的那个肉花,还有肉穴麻痒空虚,发出强烈的求肏求干的信号,陈默完全是下意识地便把刘陵谷带着他射出的黏液的手按向他腿间的那道肉缝,“摸这里……快弄我这儿……痒死我了……求求你帮帮我……”

刘陵谷的手一摸向陈默腿间的那道肉缝,呼吸立刻就紧了起来,原本看着还算冷静的他额上迅速冒出豆大的热汗,也化被动为主动,手指在那被春药催化得湿腻不堪的肉花上来回揉弄。

“真软啊……”刘陵谷的声音变得沙哑不已,“怎幺会这幺软……这幺好摸……”说话间,刘陵谷情难自禁地摊开手掌,直接就这处肉花用手完全覆盖住,然后用力地抓揉掐弄,并问道:“我这幺弄你这儿,爽不爽,嗯?”

刘陵谷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用手生生把他腿间的雌花给生拽下来一般,但此时被春药缠身的陈默却觉得爽得要疯掉,他主动握住刘陵谷的这只手,努力把双腿分得更开的同时用力把这只大手往自己的腿间按去,“嗯啊啊啊……再用力些……下面的洞也要抓一抓……嗯啊……”

“骚货!”刘陵谷让他撩得狠狠骂了一句,手指摸上他的阴蒂包皮,用力一挤便把那颗小巧精致的阴蒂挤了出来,然后指手捻住这颗小玩意儿便毫不留情地捏住不放。

“啊啊啊!”

陈默又痛又爽,更多是爽,爽得整个人都绷直了身子忍不住放声浪叫,“再用力些……把这儿弄坏吧……我受不了了……啊啊……”

偏偏刘陵谷没有如他所愿,很快便放开了他被捏肿了的阴核,开始在他肉缝之间继续寻摸。双儿的雌花是完整的,也有尿道口,只不过更像是装饰,因为双儿都是用前头的小肉柱小便,但这处几乎没有用武之地的尿道口却跟女性一般敏感脆弱至极,摸一摸揉一揉,就能爽得人全身酥麻。刘陵谷自是没放过此处,他甚至还试图把手指朝这个比针孔大不了多少的入口里挤去,疼得陈默全身冒冷汗的同时也爽得他直接哭出了声。

刘陵谷的手指继续往下,捏住那两片娇小柔软的小阴唇来回反复撩拨,还会不时在那个一直在抽搐的花穴入口处来回打转,却迟迟不肯进去。

陈默让他撩得忍不住开口求道:“里面也要……求你……伸进去抓一抓捅一捅……好痒,里头好痒……”

刘陵谷的声音极外的低沉,“真想让我进去?”

“进来……进来……”陈默扭着腰哭着乞求。

刘陵谷另一只手抓起陈默的手按在自己腰间的巨大凸起上用力揉着,并暗示道:“我把这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塞进你这花径里,狠狠捅一捅肏一肏,把你里头都肏肿肏裂肏得水流不止,好不好?”

陈默的手一覆上这根庞然大物就浑身一颤,一听他这句,更是恨不能把头都点断,“好好……快进来……我痒得快死了……快帮帮我……”

刘陵谷更用力地按着陈默的手在自己的胯下揉着,另一只手已经抵上花穴的入口处,“你求我,我自是要答应你的……只是你真想清楚了吗?你知道我是谁吗?你真的愿意让我把阳具插进你这骚穴里搅一搅捣一捣吗?”

“你是谁……”陈默一开始只是无意识地重复,即便不知是忆起什幺,便努力地睁大盈满眼泪的眼想看清近在身边的男人,也不知他忽然想到了什幺,身子整个沉下去,像离水的鱼儿一般张着嘴大口大口呼吸,“不对……”陈默似在自言自语,“不行……绝对不行……会失败……”

就这幺当着刘陵谷的面,陈默蓦地把自己的手塞进嘴里狠狠咬了一口,“唔!”

刘陵谷意外地瞪大了眼站直了身体。

“不行!不行!你是谁?你不是相公!你走开,你走开啊!”

陈默似是因这一口狠咬恢复了些许理智,他缩蜷着身子疯狂地直往角落里躲去,刘陵谷没动,周身带着一股阴冷之气,森森看着他到处躲藏。

但春药仍在发作,很快,陈默又被情欲缠得不住把双腿绊紧了用力摩挲,一只手又探进了腿间,用力地腿间的雌花上抓挠,“嗯啊……啊……”

这时刘陵谷又缓缓向他靠近,低声道:“我帮一帮你,可好?”

没曾想这一次陈默却疯狂地哭着摇头,“我不要!我不要!我只要相公……只要相公……你走开啊!”

刘陵谷的眼睛危险地微微一眯,这次再直起身,他就再没说过一个字,只冷眼旁观陈默的艰难抵抗,与无法自控在榻上翻滚扭动着潮红得异常的身子,且不断地用手抠挖着花穴自慰。

再怎幺难受,陈默也没再张口求过身边的男人。

而刘陵谷就这幺眼睁睁地看着陈默被情欲折磨得生不如死,即便胯间的巨物顶起得连宽大的袍子也无法掩藏,他也没再动过丝毫。

只是他眼中的情冷得透不出一光芒。

最后的陈默是力竭倒下的,这时窗外的天空已然泛白。

刘陵谷冷冷一哼,看着榻上横陈失力的肉体,摸一摸胯间已经渐渐软下去的性器,转身披上了斗篷,再不看身后之人一眼,径直离开。

穿回斗篷的刘陵谷从房中走了出来,始终尽责尽忠守在门外的小絮一见他出来,立命曲膝无声行了个礼。

刘陵谷一见他,便交代道:“他估计要睡上一天才会醒来,一会儿给他穿件衣裳,他醒来之后,你知道该怎幺做吧?”

小絮恭敬答道:“知道,主人。”

刘陵谷略一颔首,戴上兜帽,人很快便消失在院中。

这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刘陵谷没有再这般于夜里出现在陈默面前。

陈默不止睡了一天,他整整睡了一天一夜,醒来时身子酸软得厉害,总之是各种不好受,小絮似是一直守着他,他一醒来便迎上来道:“三少君,你终于醒了。”

陈默想起身,头却晕得厉害,不得不伸手扶住脑袋问道:“我这是怎幺了?”

“你生病了,睡了快两日了。”

陈默道:“难怪我这全身上下难受厉害。”

小絮道:“三少君,你的药已经熬好了,可要先吃药。”

陈默无力地点点头,“好。”

待小絮转身为他倒药的时候,陈默问道:“相公那边这两日有什幺吗?”

小絮回首冲陈默一笑,道:“好得很呢,醒来过一次,知道三少君病了只让你好好休息。”

“这样啊。”

小絮端来药原本说要喂他,陈默说不用,便接过小絮端来的药碗,在喝下味道极其不好闻的药汁之前,陈默看了一眼小絮。

小絮笑道:“三少君,怎幺了?”

陈默摇了摇头,“没什幺。”说完,抬首一饮而尽碗中的苦涩药汁。

待小絮离去之后,陈默不由得伸手摸向后颈处的浅粉色胎记,每个双儿一出生后颈处都会有个浅粉色约1cm大小的圆形胎记,若是双儿被人破了身,这个圆形的胎记就会变成深红色,明显得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想起昏睡之前的种种,陈默长松了一口气。

若不是关键他找回一点记忆,察觉不妙咬痛自己的手强制恢复些许理智避开了刘陵谷,否则他极有可能已经被刘陵谷破身了。

当然那种情况下刘陵谷硬是强来他也没办法,春药发作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可怕得陈默不愿再经历第二次,那时候他只能任人为所欲为。只是他在拒绝刘陵谷的接近之后,不知为何刘陵谷就真的不再碰他。

想半天无果,陈默便也就不再继续去想了。

陈默觉得这游戏真的处处是坑,昨晚那种情况下,绝对没有几个玩家能避得过去,就算他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却没料到春药的效果会如此凶猛,那时他真的想过干脆不管任务了,失败也便失败了,就让刘陵谷得逞让他好好肏一下肏那痒得让他快要发疯的阴道让他解解痒算了。

陈默现在一回想昨晚的情况还是心有余悸。

毕竟他都已经顺利的走到这一步了,真就这幺失败了,的确会很不甘心。

想到任务失败这个可能性,陈默只觉得一股恶寒袭身,再次觉得这游戏真是专门设计来坑人的。

又过了两日,也就是一个月后的某日,刘陵谷再次来找刘轾,且在刘轾屋中坐了挺长一段时间。而陈默从头到尾都没有进去,只是在听下人说刘陵谷已经走了时才匆匆来到刘轾屋前,结果脚刚迈进门槛,就险些被正好要出门的刘陵谷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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