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狭小的房间里挥之不去的是精液和汗水融合在一起的雄性味道,一旁的垃圾桶凌乱地丢着六七个使用完的安全套,一袋一袋都灌满了浑白浓稠的阳精......
被挚友背叛的感觉当即就让明白真相的简年崩溃地嚎啕大哭,可是哭到最后,还是要强忍住屁股痛和心酸,抽噎着擦干眼泪把衣服穿好,把混乱不堪的迷奸现场清理干净。
在他笨拙地拿纸擦着安全套漏在地板上的精液时,门突然被打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早晨来开门的篮球社经理惊愕的脸。
.......
简年越想越气,越想越暴躁,他一把打开亦杭在他胸前抓揉挑逗的手大叫道:“你放开我!混蛋!流氓!给我滚!”
亦杭的耐性被他磨得所剩无几,干脆强硬地将他剥光压倒在课桌上,抬起他的一条腿放到肩上,一手扶着自己早就蓄势待发的阳具径直插入那个粉嫩的后穴。
不管简年怎样激烈地捶打他的胸口,怎样摇摆腰肢想要躲避肉棒的入侵,亦杭还是不由分说地由慢至快“啪啪啪”抽送起来。
硬烫柱体破开甬道的感觉异常鲜明,随着硕大的顶端每一次撞到穴心快感翩然时,这具身体同时涌上难以克制的屈辱和悲伤。被按到在书桌上的他,只能无力任由昔日好友在庄肃的教室里侵犯自己,蹂躏自己的奶头,极尽猥亵之事。他不愿看对方狂肏自己时情欲勃发的可憎面目,只能撇过脸去流下愤恨的泪水。
......
此时作为精体的简年,早就被严朔星这个梦的尺度惊得哑口无言了。
他不由得想,为什幺严朔星的梦里会让简年的高中挚友来迷奸他,他是因为嫉妒而想让二人反目成仇?或者只是一个意味深长的暗示?还是有其他什幺难以言喻的含义呢?
简年在教室里被背叛的好友霸王硬上弓后,又遭遇了各种各样的匪夷所思的校园霸凌——被教导主任猥亵,为班导口交,被人偷拍性爱视频......甚至在梦境结尾,他在厕所里惨遭校园里一群不良分子的轮奸......
在这样荒淫的折磨中他的身体开始堕落,精也变得灰暗消极。
梦里的最后一个场景,是简年全身涂满精液双腿大张着靠在马桶上失地呢喃,嘴角溢出乳白色的体液:“......无论是谁......都可以......呜......带我走.......带我走......”
.......
凌晨4点,严家住宅。
万籁俱寂的深夜,房内陷入沉眠的严朔星忽然鼻息急促,鬓角渗出细汗,只覆盖了薄薄一层衣料的胸膛呼吸起伏越来越大,这样不太妙的动静一直持续到某一个他陡然转醒的瞬间。
严朔星缓慢且僵硬地从床上直起身,漆黑双眸里不再一片平静,而是跃动着火焰,奕奕双眼在昏暗的房间里透出一丝微弱的精光。
他后半夜时常会发作急性骤起失眠兴奋,这就是医生禁止他喝那些刺激经兴奋性的饮料的原因。
趁着他的精和情绪还没有开始紊乱,严朔星定了定混乱的心,勉强保持理智在线,转身想要拉开床头柜子拿药,可是轻微发作的幻觉与幻听阻碍了他的行动,让他在柜子处经质地摸索了半天却拉不开抽屉。
他本来聚焦的瞳孔渐渐涣散起来,手指开始不由自主地哆嗦。严朔星好不容易掏出的药,也被他不小心弄洒在了地毯上。
他立马迫切地蹲下身去捡,边捡边张开嘴巴喃喃自语起来,言语杂乱无章。
他捡着捡着,突然抬首看着空无一人的角落,咧开嘴巴,露出了冰山消融般的恬然笑意:“别怕......别怕.....哥哥......哥哥在这......”
“来......来我这里......我......我抱着你......”
他一个人坐在毛茸茸的长毛地毯上,对着虚空悉悉索索说了好久的话,时而暴怒时而欢喜,有时候会暴躁地在房间里疾走,有时候会痛苦低吟着拿脑袋叩墙,或者想到了什幺之后喘息着撩开睡衣自渎。
竖立在书桌上的相框静静地看着这一切。
相框上的两个少年,稍矮一点的粉雕玉琢,笑起来眉眼仿若桃花绽开,而高一点的俊美少年则搂着他,言笑晏晏,温柔非常。</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