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体内藏着的这个“定时炸弹”,简年不清楚当时自己被注射了什幺药,米勒也不清楚,他塞给他的是针对所有致瘾性药物的一种戒断药。不过根据药物发作的征兆来看,他的身体会高热痉挛,并呈发情状态,尤其是下身的女穴,反应尤其明显,总是汩汩流出湿液,麻痒难耐。
在这种情况下服用米勒给他的药,他的身体会陷入深度睡眠,感官会变得迟钝——无论痛感快感,都像和他的身体阻隔了一层厚厚的橡胶,只能感觉到细微的电流蹿过。在这种情况下沉沉地睡上一觉,大概就能捱过药效发作的那段时候了。但是他虽然难以感觉到药物催生的情欲难耐,身体的药物反应却不会停止。每当药性过后的第二天早晨,他的内裤都被一晚上前后两穴流出的淫液浸得湿透了,粘腻地沾在他的屁股上,下身的床单也被汗液和粘液打湿一滩,好像失禁了似的。身前的肉棒虽然不经抚弄,却也夜里勃起射出了几次,在内裤前端干涸凝固成白浆。
他脱下内裤走进浴室,对着全身镜微微张开腿掰开下身,露出一晚未经人爱抚却红肿娇嫩的花穴,阴蒂和花唇都是鼓鼓涨涨的,经过一晚上的药物作用敏感至极,稍微一触都能挤出滑腻的汁液,简年喘着气,难以克制地夹住一只手在胯下摩擦,穴口顿时涌上一大股温暖粘稠的淫液,他用手狠狠搓弄几下,竟双腿颤抖地潮吹了!简年失地瘫软在冰凉的浴室地板上,难耐地交缠双腿厮磨,只觉得蜜穴深处的花心仍然灼热滚烫......
虽然时不时就要经受这种甜美的折磨,但是有了米勒的药来抑制它,倒并没有让正常的生活失控。并且因为人妻系统的帮助,他观摩了不少小电影,也学会如何正确到位地玩弄下身的花穴达到高潮来缓解饥渴的热欲。
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不时的全身发情加快催熟了他青涩的双性躯体,他的胸部开始发育了,总是酸酸涨涨的。点缀着两颗红缨的平坦洗白的胸膛开始变得柔软,绯红的乳珠周围鼓起一个包,绷得胸部总是一阵酸痛。有时在房间里,简年都要解开纽扣,伸手轻轻揉捏着胸脯缓解这阵痛,揉完以后肉肉的乳粒总是不由得挺立起来。
............
这天清晨,正巧是药物再度发作的第二天。
“嗯...哈...唔...里面...好舒服...嗯...哈...啊啊.......”
凌乱的大床上仍然是一片湿迹,简年踢开被子,大张着光洁的白腿,湿透的内裤挂在纤细的脚踝上,此刻正用三根手指抽动着下身的花穴勉以自慰,嫩滑紧致的窄穴将他的手指吸得死紧,抽插时喷溅出蜜汁。
经过长期的药物对他潜移默化的改造,单纯的夹腿厮磨已经难以满足他了,只能向花穴深处继续进攻,用手指摩擦开拓自己的蜜穴,另一只手捻弄着小巧的花蒂,这多出来的女性性器带给他的快感新而汹涌,让他的身体贪恋无比。
动作间胳膊擦过胸乳,简年突然战栗了一下,发出轻喘,他的手立刻转而袭上绵软的胸脯,挑逗刺激着樱红的奶头,时而难耐地大力揉弄它。
源源不断的快感冲击着他的全身,他本来克制着的轻吟失声,在手指被下身花穴吸啜含弄的时候更加狂浪地大力动作,整个人像一条妖娆的蛇,在大床上扭动着。
“啊...啊...嗯哼...好...好爽...啊啊啊~~!”
手指用力拔出抽插间带出了红肿的穴肉,蜜汁流得更加畅快。他绷紧身体加大力度抽送,突然全身触电般全身一挺,手指无力抽出,双腿大张,蜜穴密集抽搐了几下,喷出细细的水流。
高潮过后,简年一动不动躺在床上恢复体力,胸膛微微起伏喘息,双腿无力合拢,仍然保持着那个淫荡的姿势大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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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年穿戴整齐下楼时,西瑞尔正坐在餐桌旁享用早餐,手边折叠着他的“阅读器”,他无论何时都是这样一幅优雅高贵的气派,只是坐在那就令人赏心悦目。
简年在餐桌一侧坐下,早晨被玩得红肿的嫩穴受到挤压,让他不由得皱眉轻轻嘤咛了一声。西瑞尔听到动静瞥了一眼后,不甚在意道:“今天你比往常晚了三分钟。”
他这看似无关紧要的一句话,却敲打着简年的经,让他想起早晨放浪的贪欢,立刻忽视了下身的不适,羞郝低头道:“对不起,爸爸......”
西瑞尔喝了一口茶,嘴边噙着笑:“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多睡一会儿是应该的,你不必道歉.......”明明制造紧张的人是他,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态度,让简年心中恨得牙根痒痒。
站在他身侧服侍的机器人管家赫路,听到这句话后,注意到简年脸上浅淡的薄红,若有所思地低下了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