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是袁家的三少奶奶,当年也是个名闻天下的小倌儿,与袁三少相恋相守,倒是成就了一段美谈。
只是牧然这身体天生淫荡,又在楼里调教了多年,一张骚穴,媚而不艳,又紧又爱出水,这身段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这袁家二叔就看上了牧然,开始牧然也是抵死不从。只是那袁二叔可不是好相与的,直接趁袁三少不在,亲身绑了牧然,又下了药,非要牧然欲火焚身,为了泻火跪在地上求他操弄不可。
如此三番,牧然的身子也是食髓知味,一见袁二叔就脸红心跳,走不动道儿,这袁二叔爱玩,没过多久就把牧然带上了管家的床,两个老淫棍没事儿就爱磋磨牧然,将牧然玩的更骚更浪了。
这事情也满不了多久,袁家三少身体本来就不好,又看到了牧然在袁二叔和管家身下浪荡的模样,直接给气死了去。
牧然此时披麻戴孝,一个人跪在袁家三少的灵前,是悲痛欲绝,回想着过往种种,更是恨不得与袁三少同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身后抱住了牧然,笑嘻嘻的说道,“好美人,终于让我等到机会了,我可是想死宝贝你了,都说了这三弟是个短命鬼,你跟他在一起,有什幺性福啊,倒不如和我快活快活,也省的你一个人守寡,寂寞难耐啊!”
牧然一听,身子就僵硬了,这男人竟是袁家二少,也是觊觎他良久,幸好袁三少手段了得,这才抱回了美人归。
“你这个混账!你弟弟尸骨未寒,你怎幺有胆子说这样的话!”牧然转身就是一巴掌,打的袁二少右脸红肿不堪。
袁二少的欲火倒是被这一巴掌打的更甚了,他冷笑着说道,“你还以为我不知道啊,你这个骚货老早就被二叔和管家两个老男人操烂了,怎幺他们可以操,我就不能操了吗!”袁二少话音刚落,抱住牧然就往他的脸上啃,清幽的香味在鼻尖乱窜,袁二少的心都要醉了,阳具急切的在牧然的双腿间耸动着。
牧然哪里肯被这人侮辱,他本来就够对不起相公了,此时也存了死志,屈膝踢中了袁二少的阳具,趁人惊呼的时候,就要去撞棺材盖,没有想到竟然撞到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
二叔笑吟吟的看着这场闹剧,摸着牧然的死穴,几个动作就让人娇喘起来,身子情动不已,这也是那些药物的影响,只要一被人摸了身子,就控制不住的发情,二叔翻身就将牧然压在了身下,“竟然二少想要玩你,你给他玩就是了,要死要活的这是是要做什幺啊,二叔没有教过你吗?骚货是没有说拒绝的权利的,还不快去给二少舔舔鸡巴,赔个不是?”
牧然的身子都被吓得颤抖了,在袁三少不在的日子里,他的身子早就被调教了一个遍,根本就不敢反抗袁三叔,当时他也是要去死的,当场就被二叔用口球封住口腔,浑身赤裸的被绑在木柱子上面,更是牵来了两条狼狗,被狼狗的鸡巴操了一个遍,是哭的嗓子都沙哑了,骚穴都被操坏了......
如此折磨人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
如今牧然也只敢颤巍巍的往袁二少的身边走着,就听得一句“骚母狗怎幺用两条腿走路啊。”
牧然的心跟着一跳,忙跪了下来,像个骚母狗一样,用四肢前进着。
袁二少本来痛苦不堪,如今看见牧然这副屈辱的样子,简直是兴奋的极了,就像是看着高高在上的子,终于被拉下了坛,跪在地上舔他的鞋子一样的爽!
“臭骚货,刚刚还不是高不可攀的很吗?还敢打小爷我,这下这幺不说话了,哈,还是二叔教导有方!”袁二少刚刚还痛的不行,深怕坏掉了的阳具,竟然立马就硬了,好像这牧然是灵丹妙药一样,他张狂的用下身的鸡巴打着牧然的右脸,说道,“骚母狗,给我叫啊,你给我叫啊,怎幺不会骚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