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发生的事,林宴至今想起来仍然忍不住颤抖,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至亲的兄长,会对他抱有那样违背人l的心思。
那时棠棣院的房间里挂满了红纱,灯烛摇曳,照彻寂夜,沉乐将他压在桌畔、床头以及浴桶里,ch11u0相对,肌肤相亲,无情地c弄了他一次又一次,就算他承受不住晕眩过去了,也没有被放过,醒来之时,发现沉乐依旧伏在他身上,狠狠地ch0u送着下t,贯穿他难以启齿的私密之处。
沉乐醉酒的时候很少,即便醉了,志其实清醒得很,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自制力强到让人恐惧。
林宴明白那一夜不是偶然,而是蓄谋已久,要说他醉酒后与往日清醒时有何不同,林宴只能说,沉乐醉着的时候,不是很能控制住力道,通常会b清醒的时候ch得更深,不会太顾及林宴的感受。
林宴发呆的当口,沉乐已然放开了他。知道他脸皮薄,沉乐从未试过在外头做。
林宴好不容易收回双手,垂着头,不敢看沉乐的眼睛。
沉乐笑了一声,抓过林宴的肩,将他整个人带入怀中,随即打横抱起,朝屋里走。
林宴被沉乐身上的血腥味熏得头晕,忍不住挣扎,道:“你去洗洗吧。”
沉乐哈哈大笑,“你怕了不是?”
林宴自然是害怕的,沉乐每一次这么对他,他都怕得要命。
到了里屋,沉乐将他放到床上,几下就卸掉自己身上多余的赘饰,末了,对他挑挑眉,“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吗?要我来?”
林宴缩进床的角落里,不情不愿地解着衣物上系带。他自己动手,可以少吃点苦头,如果是沉乐扒他衣服,稍后的情事,就是另一个程度的了。
他动作实在是慢,沉乐不耐烦,没等他彻底褪去身上的衣物,就覆在了他身上,揽住他的腰身,埋在他的脖颈处t1n弄。
沉乐隔着衣料捏了捏他的r首,然后唇舌下移,轻轻地啮咬他的锁骨和肩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