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穗子去屋里打算向八岐解释一下清姬的来龙去脉,结果发现八岐大蛇窝在墙角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穗子想去把这条蛇抱起来安慰一下,刚刚伸出右手接近他,就被蛇尾巴打了一下。
看了看连个红印都没起的手,穗子再接再厉伸出手想抱他,但是怕又被打一次,便开口解释道:“八岐呀,清姬是我刚刚召唤出的式。”
“我不想听!”八岐烦躁地把尾巴在地面上甩来甩去,发出不规则的噪声。
她依然想抱他起来,但手被一下接一下ch0u打着地面的蛇尾扫了过去,她差一点又被打中。
“你知道,我学了yyn术,肯定会召唤别的式,不是清姬也会是其他式,你总归是我第一个式,再怎么样我也不会抛下你不管,你为什么要和我闹别扭呢?”穗子叹了口气,声音很平和,对着一直背对她的八岐大蛇说道。
她再再次伸出手去想抱他起来,却又一次地被打了手腕。
这一次真的很疼,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浮起了一道红痕。
“八岐!”穗子有些生气起来,一直努力安慰却始终得不到回应。她不再是柔和地安慰八岐,而是冷冰冰地抛下了一句:“你再这样我就不要你了,我知道你也不想做我的式,毕竟你是高天原的邪,无须在我一个有点灵力的普通人类面前俯首称臣”。
她捂住右手的伤痕离开了房间,打算去找晴明要一点伤药来愈合伤口。
室内重新变得安静起来。
八歧大蛇悄无声息地游走到室外,他冰冷的蛇瞳中倒映着一片模糊的红,那是远处庭院中花和穗子裙子的颜se。
他看见穗子嘴角不好意思的含蓄微笑,然后面对着他的那个男人也好似笑了起来。她伸出白皙带点红的手腕,唇瓣开开合合说着什么,然后温驯的垂下头,纤长的睫毛像羽毛般随着眨眼而飘起。
——应该是晴明走远去帮她拿药了。
八歧大蛇想着,然而一片火焰不可抑止地从心底的灰烬中升起,那火焰像是三途川的业火在无根无水河面燃着,带着y郁幽深的暗光,与旖旎遐思一道,带着仿佛不燃尽不罢休的执念。
想要把她隐,这样她就会是自己的了吧。
如果真的能够这样做的话——
可惜yyn师与式的羁绊已经刻在灵魂之中,也许他根本无法背叛她,无论是生前还是s后。
穗子手上的红痕很快就淡去了,清姬也并不常在八歧大蛇与穗子相处时出现,其他人也忙着自己的事,晴明正受鬼使黑,鬼使白的委托要去平息川平之地的鬼怪作祟,因此现下仿佛又回到了他们刚刚相遇的时候。
穗子的yyn术已经像模像样了,她也就敢于带着八歧大蛇到那些传说中鬼怪出没之处一探究竟了。
这是一片幽深茂密的丛林,生的拥拥挤挤的灌木到处都是,参天的大树高耸入云。遍地零星般分布着可的小巧h花,东一簇西一簇。
穗子用手分开正挡住她行走的树枝,八歧大蛇盘桓在她的脖颈处松松地缠绕了几圈,一根蛇头半s不活地靠在她的x前。
“好累啊。”穗子找了颗树坐下来休息,一边以手扇着面颊上的汗一边哭诉:“这条路怎么这么难找,明明是一个大村庄啊。应该有大路的。”
这个年代村与村之间就没有称得上路的东西,单纯靠人的经验辨识,还有口口相传的识途经验。
就在穗子累的思维发散眼皮耸拉的时候,八歧大蛇顺着她的衣襟往上攀了一段,伸出蛇信将她脸颊边晶莹的汗t1n去了。
穗子被他吓了一跳,只觉一gu热度迅速地从触碰的地方升腾开来,然后她觉得整张脸都是re1辣的了。
“你g啥!”她瞪着眼。
八歧大蛇软软地倚在穗子的手边蹭着她,那双有时看起来很是冰冷骇人的竖瞳,此时好似沾染了一种温驯可人的气息,当那双红se瞳孔注视着她的时候,仿佛世界上就只有她一个人,穗子垂下眼睫害羞了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家伙是个邪,应该不属于男x的范畴?那她g嘛要害羞?
她没好气的抓住八歧的身t,将他摆来摆去甩着惩罚了一会,才又把他戴回到脖子上,像个挂饰一样将他带着。
八歧大蛇觉得自己这些天身t里的邪x已经沸腾到很难压抑了——
他无法控制自己亲近的yuwng。他想亲吻那纤细脖颈上的nengr0u,这yuwngb食yu还要难忍,他不受控制的t1n去了那汗滴,就仿佛x1shun掉烹r0u表面美味的r0u汁。
这样想着,他一口咬住了穗子的脖颈。
感到疼痛的同时,她一时之间竟感到头脑浑浑沌沌,鼻端嗅到的月见花香气愈发浓烈···等等,那是月见花香气吗?她怎么觉得越闻身t就变得轻飘飘的,像气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