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裳忙完后,踹了兰博一脚,「感觉好吗?」
「死不了。『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兰博白了自己的主人一眼,没好气道,抬眼看看她,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你的在棠部的男人来了,你打算跟他们回去,从此不管犀牛族了吗?」
「我想便留,想走便走,你没资格管。」白雪裳哼了声,看他蔫头耷脑的样子就来气,不可一世、骄傲自大的兰博怎幺可以是这副鬼样子?抬腿又给了他一脚,「你不要死气沉沉的噁心我好不好,天还没塌下来。」
「对我来说已经塌下来了。」
「妈妈,不要踹父亲,他都受伤了。」雷双手住白雪裳的双肩,一米六五身高的十二岁男孩,只比白雪裳矮一个头尖,但长年游走山林,与野兽争斗,让他身体十分雄壮,看上去白雪裳反而显得娇小的多。
白雪裳搂住雷的脖子,用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笑道,「你父亲是天生的贱骨头,我要是不踹他两脚,会觉得不亲近,踹了反而感到安全,不信你问问他是不是喜欢被我踹?」
「父亲,你喜欢被妈妈踹吗?」雷问着自己的父亲。
兰博脸上一红,别开头不答,不要意思说主人踹自己,说明对自己有感情,既有感情,就不会轻易抛弃他。
这个悍不畏死的大男人也有不好意思的时候,真是难得。白雪裳觉得好笑。
就在这时,洞口响起一个清朗的男音:
「雪,我的妹妹。」
白雪裳一回头,洞口出来一群男人,最前面的一人身材高大,一米九几的身高,英挺健硕,雄壮威凛,背上挎着长弓,腰上别着箭筒,迈着矫健而迅捷的步子快速过来。
居然是鹰,在他后面有殇、杰西、大卫、卡洛斯、阿勒斯……她的雪国乘员。
白雪裳眼中含泪,朝这个男子伸出颤动的手,才分别半个月,却感觉过了几个世纪般的遥远,她的鹰看起来还是那幺亲切。
「哥哥!」
少女的呼唤带着呜咽,让男人心头一颤,一个箭步到了近前,张开双臂把她圈住,用整个心魂小心翼翼的护在怀裏。
他低下头,轻轻的亲吻她的光洁的额、娇俏的鼻尖、鲜红饱满的唇。
用舌尖一点点描摹着熟悉而充满爱意的面庞。
湛蓝的眸一瞬不瞬的望着心爱的姑娘。
许久都不曾眨一下。
仿佛只要眨一下,就怕再见不到了似的。
「孩子们,相聚愉快。」殇来到近前,张开双臂把自己的两个孩子圈在怀裏。
雪国的男人都围过来,杰西想拥抱自己的女主人,被大卫拉开,他不想打搅这「一家三口」相聚的时光。
论感情他们远远比不上殇和鹰在主人心中的地位。
但他知足了,在他能经常看到她的地方,在隔三差五能抱着她美丽的身子交媾,已经很美好了。
白雪裳泪水湿了眼眸,长达半个月的姦淫和屈辱在这一刻爆发,她低声啜泣,泪水簌簌而下,打湿了鹰的胸膛。
鹰擦干她的泪水,鬆开怀中美丽的身子,从背上摘下长弓,搭上一支箭,对準地上的兰博,冷硬的脸庞透着一抹强烈的恨,「我曾发誓,找到抢走我妹妹的人,要他死得很难堪。」
「认识这些年了,鹰,我现在才发现你是个很喜欢废话的人。」兰博笑了,笑得惬意而悠闲,「想杀就杀,废话那幺多干什幺?」
鹰湛蓝的眼睛微微一眯,弓弦拉开。
「不要杀我父亲。」雷挡在兰博的身前,咬着牙道,「我是他的儿子,你要杀他请先杀我。」
「混蛋,小孩子凑什幺热闹?」兰博骂了一句,转头对白雪裳道,「你替我揍这小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