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幺美味的尿,宝贝为什幺不准我喝?」
「尝尝就行了,但是不准喝,否则我发脾气了。」
尝几下是情趣,大口喝就是变态了。
白雪裳看了眼蒿草密密麻麻的大坑,总觉得裏面藏了什幺,心裏毛毛的,催促道,「鹰哥哥,我困了,回去吧!」
鹰把白雪裳换个姿势,横抱在怀,往回走。
蒿草坑裏,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出来,赤裸的体魄湿淋淋的,强壮的六块腹肌上沾满了尿液……女人的尿液。
男人粗糙的手指不停蘸着身上的液体送进嘴裏吸吮。
就像鹰说得一样,她的味道太可口了。
男人脑海掠过刚才的画面,美丽的私处像绽放的曼音沙华,纯净的想让人亲吻。
那幺美丽的小穴,那幺鲜嫩的小肉洞,如果装进自己的大肉棒,该怎样的情景?
男人低头望着胯下充血的粗大生殖器,马眼儿一滴一滴流着黏稠,
真想高潮啊!
伸出颤抖的双手握住它,
她美丽的胴体在眼前一闪,他又鬆开它……
从现在开始,这根生殖器属于她,只能属于她。
他会一直等待那个时间到来。
男人走到河水裏,用清冷的河水洗去满身的燥热。
月光照在男子的壮硕体魄上,所有的女人都应该为他的健美惊歎,但在史前时代却最平常不过。
白雪裳开始了史前岩洞的第一个睡眠。
她的左面躺着鹰,本来右面躺着殇,但禁不住辉的哀求,殇把位置让给他。
这个可怜的男孩今晚没能等到跟女主人交媾,就在主人给自己口交时候射精了。
辉高潮之后,十分懊恼,第一次射在她的肠道裏,第二次射在她的嘴裏,他想真正的跟她正经的做一次,用她小小的子宫装满他男人的精液。
「主人,抓住我的生殖器。」辉抓住她细嫩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胯下。
白雪裳躺在兄弟俩的中间,两只手分别握着一根生殖器,身体累得不行,很快进入了睡眠。
「如果你再打搅她睡觉,我不介意把你赶到洞外跟山裏的野狼一起睡。」殇低沉严厉的斥责着辉,他一直关注这个心理不成熟的小儿子。
辉无奈的放弃女主人给自己手淫的动作,不甘心的嘟哝:「你们都跟她交媾了很多次,凭什幺我只有一次?」
「加上今晚两次,今晚主人给你口交了。」鹰轻微动了动手臂,把枕在臂上的上女主人往怀裏搂了下,以免被辉弄醒。
「我想射在她的阴道裏,让她小子宫装满我的精液。」
「谁叫你射的早了,没人逼你吧?」殇在小儿子颈后打了一掌,辉有鹰一半懂事就好了,部落裏很多十五男孩都是父亲了,每天早出晚归狩猎,照料族中老小,辉却像长不大的孩子。
幸好新主人生性善良,可以容忍辉的无理取闹。
黑暗中,殇的视线又投入在心爱的主人身上,脑海中闪过从昨天相遇到今天的一系列画面,心头泛起甜甜的暖流,人生最幸福的莫过于有一个跟自己相爱的女人。
白雪裳跟后世很多学生一样,有睡懒觉的坏习惯。
天濛濛亮的时候。
部落的男人们早起来劳作,她还在睡。
鹰的手臂还枕在主人的颈下,不忍心打搅,陪她一起躺着。
辉要坚持要等主人醒来,被殇强行拉走,他要训练小儿子成为有担当的男人,而不是个整天吵着要奶吃的孩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