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身t凑近阿莉贝,让她扶住自己的yjg。“快快把魔鬼放到地狱里去吧。”他说。
那魔鬼搏动数下,弹跳在阿莉贝的耻骨上,她向上拱起腰肢,让它的顶端嵌进了入口。“我对这一刻的到来如此迫不及待。”阿莉贝颤声道。鲁斯蒂科心想,我渴望恐怕b你还要迫切。
“可我觉得这事儿实在艰难。”阿莉贝缓缓地将他蓬b0雄壮的b0起送进t内,还没到一半,鲁斯蒂科就愈感到步履维艰,她的脸se也愈发苍白凄惶。鲁斯蒂科安抚般的亲吻她的嘴唇,喘息道:“那是你的地狱里从未关过魔鬼的缘故,我忍不了了!阿莉贝!”
他的t0ngbu向下一沉,轻而易举地将她脆弱的防线一举击溃。痛楚像锥子一样蔓延到阿莉贝的足尖和后背,她疼得浑身紧绷,禁不住啜泣起来,向鲁斯蒂科哭诉道:“父,这魔鬼当真是邪恶啊!就连到地狱里的时候,它也不改本x,在里面伤人!”
鲁斯蒂科一瞧,二人身下的毛毯已经染上鲜血的痕迹,他的吻落密集地在阿莉贝的脸颊上,“nv儿,且让它逞这一时的威风,谅它以后再不敢这样放肆了。”
阿莉贝随着鲁斯蒂科的动作不断发出小兽一样呜咽的声音,那么无助又可怜。她紧张太过,huj1n紧收,连带鲁斯蒂科也被挤压得感到疼痛,他控制着力道,让自己尽量温柔轻缓,在她耳边低声道:“天主祝福你,若是这事儿成了,我们便可以进入天堂。”
待阿莉贝的身t渐渐放松下来,变得像大马士革月季花蕾那样柔软,她呢喃着问:“想来天堂里没有这等折磨人的痛苦。”
“是啊,”鲁斯蒂科说,“进入天堂的滋味妙不可言。”
鲁斯蒂科教阿莉贝把双腿缠到他的腰上,如果她乐意,也能架到他臂弯里、放到他肩膀上,似乎只要是方便魔鬼进入的姿势,没什么是不能的。他们把这些方法多少都尝试了一下,大约是阿莉贝总是太紧张、先前的疼痛太剧烈的缘故,她到了后头觉得小腹热涨涨、su刺刺的,两人抱成一团也十分舒服,但是总是少了点什么。
反观鲁斯蒂科,他把整个上身都覆在阿莉贝身上,把脸深深埋在垫子中,上面的花纹被汗水浸sh而变成了深se。他把双腿跪得开开的,pgu乱拱,前前后后好一通戳刺,时而也左左右右地冲撞一番。那垫子给他的sheny1n声带来了点缓冲,让他不至于显得太过失态。就算是天主见了也要说,这是他多年来度过的最快活的一晚。
等到魔鬼把粘稠的眼泪流在了地狱的幽涧深处,魔鬼蔫头耷脑地消停了一阵后,鲁斯蒂科仍抱着阿莉贝,迟迟不肯从她身上下来。“这正是激情啊,亲的阿莉贝。”他情不自禁地喟叹道。
“不,”阿莉贝摇摇头,“这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