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顽固的老头仍旧余怒未消。“麻烦两位向汤姆森先生转告一声,安德烈目前随时有会生命危险,他已经被美国联邦法院限制出境,很遗憾不能亲自过来探望他的祖父。”朱蒂说。帕里斯和查尔斯相互对望了一眼,用德语说了几句,帕里斯对朱蒂说:“当汤姆森醒来时,我们会试着提一下的。请您留下联系电话及下榻酒店地址,另外,安德烈和乔治每天都有致电来这里关心汤姆森先生的病情,但他们都没有提及安德烈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这是什么原因?”帕里斯的言下之意是:安德烈本人都没说有生命危险,你是不是危言耸听?
“你是否有留意到,安德烈前段时间,曾经连续多天没有亲自来电。那是因为他那时被拘禁在警署,他遭人陷害惹上了几桩利害的官司。”朱蒂说。
简短的对话后,朱蒂再次上车前往提前预定的酒店。车子驶离汤姆森的别墅不远,“嘭”的一声,一辆黑se的车子从后方快速擦了过来,剧烈的撞上了朱蒂所乘车子的右侧,后视镜瞬间被撞飞,车子被迫刹车停下。紧跟着,两辆银灰se的车子闪电般的一前一后的将朱蒂他们窂窂堵住,对方三辆车里下来了十来个男子。“锁紧车门”朱蒂左侧的保镖向司机吼了一声,快速掏出手机拨号。“嘭”“嘭”“嘭”连续三声,对方用y物击碎了车窗玻璃,打开了车门,接下来朱蒂只听到了一阵近身的r0u博声响和一片拳脚的影子。双方都没有开火,但因为对方人多势众,经过一翻极短暂的打斗,朱蒂和两位保镖及司机都被对方控制住了。朱蒂先是被胶布封住了嘴,接着被押进对方的车子,又被罩上了眼罩。车子极速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后,她被关进了一间密室。
经过最初的恐慌,她渐渐的镇定了下来。她扯开了眼罩,边活动着刚才被束缚过的双手,边踱步绕着这不到二十平米的空间走了一圈,这地方呈长方形,四面墙及屋顶地板都是灰黑的水泥质地,里面除了屋顶中央的一盏白炽日光灯,一个她拳头大小的通风口及一个带盖的朔料桶以外别无他物。她身上刚才被细细搜过一遍,对方带走了她的高跟鞋,手机及她身上的唯一饰物——一块手表。所以现在她身上除了一条黑se连衣短裙外就只剩下一个x罩及一条内k。
她靠墙坐了下来,只希望她被三辆车子围堵的一瞬间向肯特发出的短信能起到作用,当时情况紧急,她只来得及发出“kdnp”劫持这个词。但这一刻,她是有点后悔的,她内心是极不愿意把肯特卷进这潭浑水之中的,但在那惊慌的一刻,她脑海里只有他这一个人,于是指尖一点,就发送了出去。等她想再发送给安德烈,已经来不及了。求救的话,肯特实在不是一个适合的人选,他现在的航班应该起飞不到三小时,还要等近六小时他才能降落纽约肯尼迪机场,才能开机看到她的短信。她当时真应该发给安德烈的!
几个小时后,正当朱蒂饥肠辘辘时,不锈钢门下方打开了一个方形小门,丢进了两个透明朔料薄膜包装的三明治及一瓶二公升装的瓶装水。“被子、纸巾!”朱蒂在小门即将关闭的一刻大声喊了出来。如果可以,她不想直接睡在冷y的水泥地板上,也不想直接用手清理排泄物。
她吃了一个三明治及一点水,打开那个朔料桶的盖子小便了一次,然后再次坐回原先的墙角闭目养。约一个小时后,方形小门再次打开,丢进了一包纸巾及一个白se被套。她抖开被套,对折铺在水泥地板上躺了上去。估计是累了,她睡了过去。当她再次醒来,方形小门旁已经躺着两个三明治及一瓶水。
因为上次的水还有大半瓶,所以她用一点水簌了口和洗了把脸,还将身上脏的地方用水洗了下。
因为没有手机也没有手表,更看不到太yn,朱蒂也不知道在密室里度过了几天,瓶装水的朔料瓶倒是有十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