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肉穴间的按揉达到了少见的剧烈程度,皇帝不停用指节反复研磨着肠壁凸起的软肉,绵密地不停爱抚。
“啊——啊啊……”
探花郎的全身也颤抖着,欲望如灯芯般点燃,白皙胸膛如同海潮波动,无法按捺的勃发情欲从小腹下方升腾而起,最终化作一股涓涓的热流,从张合着的前穴流淌而出。
“不行了……呜,陛下,靖恒……快,快给我……求你了…”
宫探花以为对方在等着自己央求,便软着低哑的声音,翘着暴露在男人面前的赤裸股间扭动,然而那种慢条斯理的折磨还在持续,随即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宫探花的瞳孔痉挛了,身子愈发瘫软,呻吟声也不太出得来,唯有苦闷地呜咽央求。
“求你了……呜呜~靖恒…”
“不行,不然你一会受不住。”坏心眼的皇帝终于止了手,在内侍的服侍下先是给宫探花换上一套冬日里的女子湘妃色的衫裙,再取了自己在寒冬腊月时候才穿的披风给他盖上,才把茫然的宫探花带出暖阁。
这是皇帝特意为自己与宫探花二人准备的一次约会。在皇城里头不仅地方狭小,也很容易暴露,自然不能孟浪地在外面骑马,玩些新鲜的花样,只是在行宫便可以。
京师的冬天还是很冷的,不过行宫在山谷里头,倒是跟秋季的温度差不多,他们二人骑一匹通身深红的高头大马,深秋般的金黄色也将整座山谷笼罩住,云雾在空旷的远方缭绕,好似在仙境而不在人间
他们越走见到的美景就越多,沿路许多夹杂在金黄间的红枫叶犹如烈火,灿烂燃烧着的,带给这漫无边际的山谷许多温暖,探花郎被皇帝结实有力的臂膀紧紧地搂着。
原本宫探花身上的披风到了皇帝陛下的身上,然后皇帝的身躯连带黑色披风将他牢牢地盖住,不让他受一点风,也不让他泄露太多春光,只有一角妃色的衣袍露出来。
探花郎脸颊潮红,感觉眼前绚烂的美景都像融化在一起,他本人也溶化了。
“这里好看吗?”再度造访了只在儿时来过的寝宫,皇帝陛下感觉时光倒流了二十年,自己也年轻了起来。
“好看……我,我好喜欢……”宫探花主动侧首,脸颊飞红着让皇帝陛下的唇舌侵入,再度品尝他嘴唇间未消散去的酒液的滋味,身下那张小嘴也不断蠕动,吮吸双腿之间正堵着的勃起肉柱。而那作恶的凶刃也正是他呻吟断续的元凶。
“啊~恩啊~好棒啊……冲进去了……呜呜……顶到子宫里了…啊啊…好舒服……要升天了……”
骏的马匹以轻快的步伐前行,皇帝那又粗又硬又长又烫的龙根便在马背的上下起伏间不住推进,直到完全插入抵住探花郎的宫口,狠狠地刺入。宫探花趴在马背上,被肏弄得浑身酥软,眼泪都不受控制的飞了出来.
“啊~啊~!!靖恒…呜呜好硬...不...呜~”两人的结合不留一丝缝隙,皇帝的性器实在太有力了,光是龟头在里头填充就让宫探花受不了,再加上道路的不断颠簸,那种膨胀的效果就翻倍。
探花郎毫不怀疑要是进入的是后穴,一定能把他的小穴全翻开来,庆幸着最后皇帝陛下还是保守地用了比较容易接纳的女穴。只是现在他的敏感点和肉壁被摩擦,也是足够了,完完全全被狰狞的龙根肏到欲仙欲死。
“像刚刚一样,我就放过你。”皇帝陛下放弃了自己的尊称,只作为俊美探花的情人一般温柔说道,他轻轻咬着宫探花的的耳廓,说着不可能的事。
“呜呜…我……做不出来……”光是在颠簸的马上保持平衡就很难了,何况自渎,宫探花的臀部不时扭动着,皮肤不停的颤抖着,一吸一放的吸吮着硕红的肉根,敏感的内部一阵轻微而有规律的抽搐发颤。
“你干的好深……呜,呜…嗯…弄肿了……子宫要破了…我不要了,我不要了靖恒…”皇帝陛下见宫探花不答应,便假意地惩罚起来,火热的龟头似乎要将俊美探花柔嫩的肉壁烙伤一般,宫探花被干得淫水直喷,双目迷离,呻吟声渐渐攀高。
看着宫探花的身体随着马匹的起伏不断地上下摆动着,皇帝陛下恨不得把他身上那件妃色的女装全部剥去了,露出自己最喜欢的雪白身子,只是又怕他着凉,便只是紧紧地搂着,享受探花郎羞答答、娇怯怯地绽放开来的女花里头紧热的蠕动。
“刚刚不是还央求我要你吗,雅之,你真是翻脸不认人……”
“呜呜,太酸了…啊呜……”
皇帝陛下并没有让情人穿女装的癖好,只是怕万一这幺不幸被人遇见,让人误会孟浪地干一个不知名的宫妃总比干臣子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