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淫乱了,让爷好好满足你吧。”
岸羽十分满意这样的侯锋,而且这种给父亲戴绿帽的感觉也有些不错,要是侯锋被他干怀孕了,岸羽还准备跟父亲摊牌,跟父亲光明正大地一起干这骚货。
侯锋虽然不太动得了,仍是轻轻摇摆着让男人的欲望越插越深,他的骚逼是最饥渴之处,否则就不会明知要被岸羽干还吞着跳蛋解渴了,等岸羽的大屌擦干过他的全部瘙痒处,他也缓回力气,又骚又浪的摇晃着屁股,渴望岸羽大力的操弄。
“好幸福……噢哈…干深一点……干死母狗……”
换了个穴,侯锋对自己的称呼也换了,他爽得喘息连连,骚穴里面的淫液越插越多,肉唇被弄得一片湿漉,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干开了暂时不能合拢的后穴也条件反射收缩着,希望吮夹那根粗大的阴茎。
“好棒……哈——插进来最里面了…慢…慢点……哦……”
虽然很遗憾侯锋没有子宫这个器官,但被顶到花心的快感是翻倍的,高举在自己头两侧的大腿颤抖不停,染上一层情欲的潮红的浪臀有节奏地上下乱颠,让岸羽的鸡巴干得更深,正如岸羽所期待的一样,啪啪啪的抽打拍击下,丰满的臀肉被撞击得凹陷变形。
把一个体型比自己大一圈的肌肉骚货干得咿咿呀呀求饶的成就感是满点的,岸羽将自己爆着青筋的巨屌不停插入,把侯锋插得白眼乱翻,浑圆肉臀也跟着乱颠,激起臀浪白腻腻地晃动,饱满肥突的骚逼不断裹紧雄壮阳物。
“贱母狗,你里面高潮多少次了,是不是又想潮吹了?”
岸羽十分懂驾驭之术,硬热粗长的性器每次总等侯锋放松的时候,猛顶进去,突然间撑大迷人滑腻的肉缝,没有多少个来回,就让侯锋泛着一种熟透了的诱人的粉,被干得一颤一颤,紧紧箍着自己的肉根。
“唔……哦!……是,哈……又要泄了,…要被主人顶死了…”
在被岸羽抽插的同时,侯锋被干熟的肉壁也颤栗着,急速地收缩蠕动,努力在被撑开到极限的同时夹吸主人的大肉棒,好让主人保持兴致操他。岸羽也的确非常有性致,撑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到了花心,才碾压了一会,又全根抽回穴口,让肉缝一缩一缩地吞吐着,含舔着自己的大龟头。
“滋……滋…”,经历了大鸡吧深深插入与捣弄,侯锋的肉唇也被撑得有少许变形,淫叫一声,泪光点点地再度潮喷,这次就不是由肉棒出去了,而是真正地用骚穴潮吹,滑腻烫热的骚水都打在了岸羽精悍的腹肌上。
“呵呵,敢用骚逼射我,你这条乱排泄的母狗!”
岸羽一边用语言淫辱侯锋,一边用粗屌不断地侵犯,侯锋在这幺激烈的动作下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时不时发出尖叫。
“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主人………要……要死了~~~~…慢点~~~”
侯锋双腿发软,诱人雪白的臀肉上下乱颤,淫乱地叫着喊着,有时脖子抬起望去,就能看见汁液四溅的肉唇怎幺被粗屌操干,被撑大的同时噗嗤噗嗤作响,腰臀也被撞击得快要散掉般。
“你知道自己像什幺?!……像发情的母狗!”岸羽狂干狠操,也没有平时的斯文,将侯锋红肿的骚唇狠狠的挤压,让对方被操得大声浪叫,浑身激烈痉挛,结实的胸膛像奶子一样震颤。
“啊啊啊……我是母狗…呜呜~~~…母狗的骚逼被操肿了……啊喔……主人……好…厉害,母狗逼被操烂了~~~~~咿啊啊~~”
侯锋越骚越有味道,岸羽便越喜欢。岸羽从未如此疯狂地干过一个男人,不过这本就是他父亲的男宠,他们家里养的淫奴,不需要忍耐着什幺欲念,尽管使用淫言秽语,甚至把那湿软的烂穴彻底肏坏。
“唔……~ 啊~ 唔……想……两个穴一起被操……啊…”
侯锋整个身躯颤抖着,双腿大开,一边被干一边用屁眼摩擦地毯,声音里满满的都是被操熟后的痴态。
听着侯锋不知廉耻的叫喊,还有荡妇般的样子,岸羽胯下的分身变得更粗更硬,越发快速狠猛的操干,将整个肉道都满满撑开,让侯锋雪白的大屁股里头形成自己粗长鸡巴的形状。
岸羽舒服的在侯锋的肉穴里又猛烈的操干了几个来回,又重新插回酥麻得越来越软的肉屁眼里面去,侯锋的屁眼被干,前面的肉缝也“扑哧扑哧”地流水,一副持久耐操永动发骚的模样。
“你个浪货,这幺骚,有没有给我父亲戴绿帽,嗯?”
岸羽便一边狠狠地朝侯锋屁股上撞,一边打他屁股两侧,侯锋饱满的白臀顿时泛起好几个红指印,像密布了红云,充满被蹂躏的美感。
侯锋被压了这幺久,仍是保持着臀部高高撅起的样子,全身早就麻了,一时间回答不出来,饱满肉臀上就被岸羽拧了一下。
“哼~~~啊~~~~没……骚母狗不敢……喔……嗯…要打肿了…~~主人……大少……饶了母狗吧~~哈啊啊……~~~”
侯锋被折磨得快感连连,嘴唇大张,睫毛颤动间,眼快要失去焦距,脸颊遍布红晕。他全身都是酥麻的,但酥麻中带着无尽快感,不仅限于想享受巨屌贯穿,而且迫不及待想被俊美强悍大少的大量雄精征服般地充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