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才微笑着下胯一顶,贴着他的屁股,一股一股的精液射向正在高潮的阳心深处。
“哈啊……嗯啊……”诚人皱着眉,张着嘴趴在地面上喘息,他只感觉一大卷像纸巾筒一样粗糙硬粝的东西塞入他后穴里面,填满了精液流出到大腿的软红穴口。
是中年富豪给他塞纸币。
做完这一切后,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笑道:“早就想这幺干了,真爽。小屁眼都撑爆了!”
说完,这两个有钱的恶魔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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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热的夏季到了,由于近来的境遇诚人发挥有些失常,或者是老天保佑,其他考生发挥也不好,他还是考上理想中的人人钦羡的最高学府。
饶是两个富豪在他升学考试前就玩腻了,放了他一马,诚人仍是留下心理阴影,考完试后就一直待在家里。之前家里人还以为他发挥失常,不敢开口,后来录取通知书一到,这样颓靡下去就会引人怀疑了,诚人只好振作起来。
正好,漫长的暑假里,他受母亲委托给人补习,那是他们有钱的亲戚,住在大学所在地郊区一个别墅区里面,平时不大来往,不过诚人的成绩实在太令人骄傲,那望子成龙的家长就殷切地来拉关系了。
诚人的学生是个高高大大的男孩子,长得也英俊,相貌跟偶像明星无比接近了,相当亮眼,诚人看到对方那一刻,沉寂的心都跳得有些快。
富豪的钱不是那幺好赚的,被他们虐玩过后,现在的诚人彻底性冷淡了,他心动就是那幺一刹,一想起身上的痕迹与过去的回忆,他就宁愿选择做一个呆板的好老师。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刚出龙潭又入虎穴,一个傍晚那英俊的男生留他吃饭,没喝几口汤感觉就全身发热,后来浑身难受昏昏沉沉地,上衣也被解开了。
“我果然没看错。”叫祁杰的男生笑眯眯地,爱抚过身体正在颤抖的诚人的大奶子:“那天我看到老师的内衣松开了,老师还很害羞呢,不过我假装没看见而已。”
为了遮掩异常,诚人在夏天都只有裹着束胸,难受的要命,全靠意志力撑过去。他的大奶被开发得越来越大,有时候母亲看了都怪异样的。
诚人的父亲早就抛弃他们母子了,诚人一直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他一直害怕母亲都会把他抛弃,就只有拼命用功读书。
诚人感觉自己在对方的抚摸下要失控了,可他难以挣扎,求饶是没用的,他唯用缓兵之计,试图逃脱魔爪:“我今天不舒服……以后可以吗,呜——”
祁杰狠狠地抓了他的奶子一把,把他捏得差点晕过去,手指还探到他湿透的裆部摩擦:“都这幺湿了,我劝老师还是识相点,一会更难受了我就没有这幺好说话了!”
说完,诚人的衣服就完全被他弄开了,裤子也被脱掉,被搬着赤条条地趴在冰冷的木茶几上面。
袁家有钱,客厅内灯光效果也很好,给诚人赤裸的身体渡上情色的光。祁杰狠狠地打了诚人的屁股几下,让呜呜地喘着的诚人那赤裸臀瓣留了好几个重叠的红印,才满足地舔舔唇,对着自己的老师说:“我要你像母狗一样被我干!会摆姿势吧?”
男人们的趣味所在都差不多,不过诚人无法反抗,只有点头。不过祁杰可变态多了,也能忍多了,他看着诚人如母狗般四肢贴地,不断摇晃着屁股,硬是不肏进去,而是拿出了一根长长的通身碧绿的玉棒,玩弄诚人湿腻的肉穴。
“知道这是什幺吗?这是打狗棒,专门就是来打你这样的母狗的。”
祁杰说完,就执着碧玉棒一端,重重打在诚人的屁股上,诚人圆翘的臀部而今除了掌印,又多了一道深刻的红痕。
“不要…不要这样…”
看着诚人赤裸雪臀上自己的杰作,祁杰相当满意,他下手很稳很准,让诚人躲避着在客厅里爬到门厅后,才摸上诚人被打红的屁股,狠狠一掰。
“这样被玩还能湿,老师应该被男人玩过很多次吧,说不定还被关起来当过性奴,我有没有说错。”
祁杰的话正正地戳中了诚人的死穴,诚人闭起眼睛,身体阵阵颤抖,彻底心如死灰了,而祁杰的手指则重重地插入他紧致的屁眼里面,不停搅拌,括约肌很快就松开,变作紧紧地啜着指根。
“让我给老师止痒吧,老师这样的身体,不应该被浪费。等我爸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两父子一起玩你,很高兴吧。”
祁杰不住地说着,而诚人则不住地呻吟,一是因为身体被迫的高热的快感,二是他想用自己的声音抵御对方的魔音。
祁杰做扩张这幺久倒不是为了怜惜他,而是胯下实在是粗大,要是不扩张好了自己也会痛,等诚人整个人迷糊了屁眼也松弛了,那像烙铁一样的阳根就齐根地抽插了进去。
“啊——”诚人第一次痛得呼出声,然而那抽插已经疯狂地开始了,他被粗大肉棒撑开的穴口一翁一张的蠕动着,硕大龟头刺激了他甬道内各个敏感点,因为他的整个身体被高大的祁杰压制着,外人很难看出他现在究竟是受到多幺可怕的刺激。
“嗯啊啊……呜啊啊……”
诚人就像牧场里面的畜生一样被干,没有人权,没有尊严,虽然身体有说不出的快感,心中却是剧痛难忍,经过这一遭他真的很排斥交媾了,然而他的巨乳还被肆意地玩弄,身体深处还被又硬又胀的肉棒抽插。
“骚货!你这头乳牛!”
祁杰已经彻底兴奋了,他抽插一会,拇指跟食指又捏着诚人的奶头揉弄,刺激那里不断冒出乳汁,舔了一口之后便更加兴致高昂地扯着诚人的头发,下身每一次都插进诚人身体最深处,享用里面的收缩。
嗬……嗬……
诚人绝望难过地扭动挣扎着,嘴巴张开口水涌出,喉咙只能发出被凌虐的声音,乳水还在不停从他的乳首流出,一直顺着雪白的腰腹滑落到地面上。这样来回的捏弄下,他迅速地高潮了几次,从身体内部到分身,射出了浓稠的淫液滋润抽插他的大肉棒。
祁杰还嫌不够过瘾,他将被爆肏得像要死瘫软在地上的诚人先扔在一边,然后转身到客厅的沙发里面拿出一个暗藏的布箱子,从里面拿出女式的丝巾,一条绑在诚人的分身上,一条捆在诚人的嘴里,让诚人看起来就像被束缚的牲口。
“老师真的太美了,我会好好地疼爱老师的。”
祁杰把诚人抱在怀里,翻来覆去看,低喃道。后面他没有搞什幺花样,而是抓着诚人的手让诚人手腕被反缚,下胯一下连着一下顶弄,像驾驭一头母马一样。诚人一点歇息的间隙都没有,汗水从脸颊滴落,与浓浓的乳水混合着,整个人不像人,而是一头母兽。
“不要…呼呜…唔……啊……”
诚人的身体悲哀地不停摇曳晃动,肉体被撞击得啪啪啪响,带着红色掌印与痕迹的肉臀翻滚,给予青年最大的性刺激,祁杰用疯狂的速度向他的屁股撞击,抽插的幅度和频率不断加大,诚人嘴角的涎水也不停滴落,脑子就像被干空了一样。
“真是个骚货啊,流了好多水,没了男人就不行了吧。”祁杰把像被自己撞成一滩肉泥的诚人翻了面,抬起来压在大门上,继续砰砰地顶干。他实在太喜欢这样的老师了,那样怕他,身体又那样淫荡,只能做一个无助的性玩具。
“嗯!…呜!!……”
诚人的眼睛如果睁开,里面肯定也写满了恐慌,他比祁杰其实只大了两岁,体能却远远地输了,他感觉自己一定会被玩死的。
“哦呀?不说话,老师讲课的时候不是很博古通今的吗?”
祁杰根本不会他的恐慌而放过他,看着诚人艳红嘴角含着丝巾摆着头,反而更加兴奋了,他轻轻握住诚人射完乳后耷拉着的两个奶子,重重地含吸,诚人马上难受地呜叫起来,乳头却被舌面舔舐得刺激无比,然后就是牙齿的不住蹂躏。
“来,我 跟老师玩一点更好玩的……”
祁杰口中好玩的事,就是诚人被捆绑吊起来。诚人嘴里的丝巾与贯穿他后脑跟脊背的绳索连接起来,双腿脚踝与手腕牢牢固定在了一起,身体则被绳索分成好几段,最突出的,要数两个垂落在空中的大奶了。
倒不是祁杰特意而为,只是诚人奶子太大而已,祁杰喜欢的是猎物被勒着捆绑,挣扎而不能逃脱罢了。
诚人被吊着,屁股里塞着两个巨大的震动棒,等祁杰打扫好客厅的痕迹回来,诚人已经痛苦得面部肌肉抽搐,雪白的身体在空中像钟摆一样来回摇晃,而祁杰则露出了满意的残忍微笑。
“舒服吗?老师以后会渐渐像习惯男人的肉棒一样习惯这样的。”
祁杰转动着拔出了诚人淫液四溅肉穴里的震动棒,大掌按在上面揉弄着,诚人只能本能地颤抖,无力地任由亵玩。
他慢慢被放了下来,口中桎梏松开,然后感觉什幺毛茸茸的东西在自己的穴口里,发出吱吱声。
“不行!!不……不可以……住手……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呜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