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起来也是有钱任性的,顶弄着纪瓶的敏感点问道,俯下身去亲吻纪瓶肩背滑腻的皮肤,在蝴蝶骨周遭留下好几个印子。
“嗯……嗯………”
“呵呵,因为阿瓶已经喜欢我了,只不过借你用用。”
见纪瓶仍是摇头,还有情敌的威胁,男人只好遗憾地直起身,轻揉纪瓶滚烫的臀面,一下下在柔软的屁股处耸动。纪瓶的高潮一波高潮未平,又被插得欲火焚身,配合的摆动着屁股,迎接男人猛悍公狗腰快速而有力的抽送。
眼前的画面太过刺激,华夜直起身体,正准备摸出电话再打一次,没想到接到个来电,说是送快递的,人就在家门口等着让他开门。门口果然站着个瘦小的男孩子,还有酒窝,三魂不见了七魄的华夜打量了几眼,开了密码锁,低头正签名呢,后脑就是一痛。
“妈卖批,让你意淫老子,信不信把你眼睛都挖出来。”
男孩子不屑地把死狗一样的华夜咕噜噜踢到角落,戴上耳机拿出专业的设备就开始对着电脑鼓弄。
而昏睡了一天一夜后的华夜,惊慌地发现自己被绑在了作协的娱乐室内,全身赤裸着,对着一面大镜子,身上全都是暗红色蕾丝的妓女装扮,还穿了双代表欲望的红底高跟鞋,那个骚浪贱就根本没法形容了。
时钟走到了十点,准备下象棋的作协的老头子一个个进来,都有些目瞪口呆。他们试图将遮住华夜半张脸的黑色面具或者华夜含着的开孔口球弄下来,都毫无作用。
然后读了一封信的会长露出了笑容:“原来是给我们用的,要不要试试?”
“真是道德沦丧!”有的人作风正,看不惯便起身走了出去,但有的老头却留了下来,主要就是作协的领导。
作协的老头们一个一个轮流插入了他们新生代的希望,因为干男人的骚穴还不是很熟练,而且华夜的后穴很紧很多水,不停地高潮着,好像根本不像一个男人。老头们浓稠的精液便每隔个十分钟就射精进去一次,射得华夜直翻白眼,隔着口塞都咿咿咿咿地淫叫出声。
“咿咿咿呀……不要内射,戴套啊……”撞击力道之强劲,内射之酥麻,令华夜魂飞天外,而他含着的口球不知何时已经自动剥落,可肚子早已射满了男人精液,分身也由于射精太多变得像一条坏掉的水管,沾满了白浊。副会长一边射精一边依旧爽快地再度一鞭进去,狠狠鞭挞他的身体内部。
“都吃了这幺多精液了才想让我们戴套,是不是欲拒还迎?”
雄风大振的作协副会长抱着华夜反抗不得的下肢,狠狠上挺,猛插狠干,旁边几个光着下身的老头也看得乐呵呵地,抽起了烟看着两人的疯狂交媾。华夜被迫身体不停随着男人的抽插挺动,最私密的地方不停地被丑陋的阳具快速的搅弄着,心态由一开始的耻大辱变为妓女一样的不由得的迎合。
“呃呵…哈……啊…”感受到体内物体不停膨胀,华夜也摆动着肥臀,挺耸着,迎合着,像是无声对老男人的羞辱作出回应,他这样令娱乐室的所有老头都再度兴起了征服的念头。刚刚华夜可是一直被塞住嘴,还没叫过床呢,光是呃呃啊啊的有什幺意思。
“爽吗,贱人!臭婊子!”
华夜被来回碾压到前列腺,失的面庞布满汗水,双腿无力的抽搐着,肉棒溢出了许多黏滑的透明霪液,明显就是在高潮。副会长也是个会玩的,拔出了龟头然后一用力,将整个大鸡吧插了进去,充分地搅拌着,随后大声地在被操晕了的华夜耳边问道。
“爽……呃哼…好爽~干我~…啊啊…大鸡巴进来骚心了…又在肏我了……啊啊,不要走!!”明明吃了这幺多精液了,华夜的屁眼内外依旧瘙痒无比,被干穴的时候还不觉得,一停下来被刺激就受不了了。
“帮你换个地方而已。”找到诀窍的副会长松开了开关,他让浑身瘫软的华夜狗趴在地,挺硬的大肉棒摩擦华夜滴落精液骚水的臀缝,说道:“今后你就是我们的性奴加母狗了,有没有意见?”
“没有,呃,啊……好大的鸡巴啊……磨得好舒服,请......请进来....快干死我吧,嗯哈……”
反正已经被打了这幺多炮,身体再也回不去了,华夜便再不挣扎,连声哀求道貌岸然的副会长插入。得逞了的副会长入穴后越插越兴奋,脑子又是一股热血上涌,把握着华夜的腰部抽顶,舒爽得连呼吸声也开始重了起来。
他意犹未尽地内射后,就把华夜让给别人,华夜接受着一根根不断硬起的鸡巴,深喉的口中不时发出闷闷的呻吟,屁眼被老头们尽情射精,竟然还没有被干晕,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不仅如此,在这个娱乐室里华夜被干了一整天后,对着老头们掰开精液正缓缓流出体外的骚穴,被他们粗糙的手指摩擦着,刺激着,身体却感到无比兴奋与刺激,甚至期待更多淫乱的玩法。
于是在作协这处新落成的大楼里,华夜被干遍了每个角落,包括走廊,会议室,陈列室,都洒落了他满肚子的精液与跟男人们交媾流下的骚水,有时甚至是在傍晚的花园里面,所有人简直将他当作是妓女一般,反正每个作协的老头都干了他起码一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