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全身不着寸缕,浑身瑟瑟的男人,易梵的再多复杂感情,化成一句:
你…怎幺这样了。
他的养父安斯艾尔公爵长得极美,尤其是一双眼睛顾盼生辉,一看就会让人觉得是个不羁的贵族,实质上,安斯艾尔比谁都传统,也比谁都愚忠固执。否则也不会对他这个姐姐的敌国私生子冷淡苛刻,不听话经常就是一顿打与禁闭。
当初帝国的星舰技术渐渐落后,地位摇摇欲坠,周边的国家都不听话了,是安斯艾尔主动请缨去谈判与谴责。可是在拳头与武器为上的时代,地位又哪是谈判可以谈出来。
在安斯艾尔遭遇新君羞辱的时候,易梵替养父出头,反而被逐出家门了。
昨日种种好像没发生多久,其实已是八年前的事了。
那时年轻的易梵气得浑身发抖发凉,在离家流浪途中遇到爆炸,失去了记忆,在一个崇尚自由的空间站做苦力,误打误撞地认识了敌国微服的皇太子。
皇太子欣赏他资质,又注意到赤裸肩膀上的印记,便捎带了回去。后来发觉是表兄弟,便寻名医给易梵恢复记忆。
重获记忆的易梵想着与其回帝国受气,还不如选明主效忠
他以前叫奥斯顿,有了新身份后便改了现在的名字,随着帝国土崩瓦解,星际出现了新的霸主,就是以古华夏人为先祖的华国。
易梵处理一天军务,傍晚在凉榻听人说书顺带合上眼休息,皇太子的内侍却带来一个消息,说晚上会有侍奉他的人过来,并目带深意说他一定会喜欢的,请务必接受。
易梵与皇太子交情深笃,便有些好,就寝的时候果然看到了失散多年的养父,安斯艾尔。
那时候易梵对养父除了恨,更多还有喜欢,他多幺喜欢这个年长耀眼的男人,所以无法忍耐对方日益厌恶的眼还有最难堪的责难。
现在他可以光明正大地拥抱这个人了。曾经高大的养父瘦弱苍白了许多。他也不再是曾经寄居的少年,而是曾经代任过三军统帅的成熟男人。
光是想到养父有可能躺在别人身下承欢,哪怕会是自己的殿下,易梵都会发疯。
安斯艾尔没什幺叙旧的心情,他的存在意义就是承受华国贵族临幸的。躲藏这些年他零零碎碎吃了不少苦,最后还是被举报抓住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还经历了宫廷可怕的调教,只剩下最后一道防线给权贵们享用。
他艳红的唇瓣吐出机械的词:“求…啊…求主人怜惜,我控制不住了……嗯啊!!!……”
易梵瞳孔收缩,正想说什幺,便见养父奢靡金链遮掩住隐蔽的女穴喷射出了一大股淫水。
安斯艾尔,以前是个bet,现在却完全不是了。那些丰沛的水液十分大量,色情地喷到男人的裤子上面,湿淋淋的,摸上去有点滑腻,还有一种淡淡的雌性气味,最大程度激发了lph的兽性与攻占欲望。
易梵看着满脸通红,难堪自我厌弃地闭上眼的养父,连忙伸出胳膊接住了。安斯艾尔还在喘气,像休克一样,脸颊被汗水弄得水淋淋地。
易梵的心底下定了决心,真正地动了,不再让养父拒绝自己地将养父整个人跟手腕压在了床上。
“别怕,我帮你,没事的。”
易梵心中没有害怕之类的情绪,或者将养父的尊严狠狠践踏在泥里的想法,反而更加喜欢这具身体,搂紧了低头就吻住养父水润艳红的唇,手指探入养父湿热的女穴里面。
令他惊喜的是,他的养父安斯艾尔咬着嘴唇,双眸还露出渴求的泪光,苍白的面容染着一抹淡淡绯色,无法控制地酥软了身子朝着他手指蹭去,寻求对女穴的抚慰。
“呜……”
索取的念头瞬间占据一切,连下腹的欲望都变得硬邦邦的,易梵在他们接吻的间隙含住养父的舌尖,摩挲着,爱抚着,不让安斯艾尔的牙关轻易闭合。以前他不知道舔来舔去,吻来吻去有什幺乐趣,更别提上床了。
原来是人不对啊。
或许是见太多了,易梵灵活修长的手指略过安斯艾尔弓着的光裸脊背,劲瘦动人的腰肢,迅速在自己养父羞耻的女穴内搅拌,叩击,寻找甜蜜而敏感的所在。
“啊啊……”
易梵这样反复的摩挲着养父的女穴,安斯艾尔那本来就很湿润的小口几乎是饥渴地又吐出不少液体,上面那张与成年养子唇舌交缠的嘴巴也高昂地吐出发颤呻吟,很快又被激烈的吻堵了回去,安斯艾尔挣扎的下身被酝酿出少有的甘美感觉,湿滑液体不受主人意识溢出,全身都迅速痉挛。
“求你…啊……快…点…唔呼…”
最羞耻的地方落到了成年的养子掌下,变得更加淫荡不堪,口腔内的津液也迅速被掠夺一空,安斯艾尔胀红了脸颊,违背心头意愿不得不发出哀求。
他来前服用了用于制服淫奴的宫廷秘药,除非淫奴被充分填满,否则便会水流不止,因此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央求主人临幸与射精,甚至毫不羞耻地作出各种淫态。他非常害怕。
易梵虽然吻得认真,还是听清了,他心头微惊,可是养父只能发出’呜呜’ 的声音听起来太过凄惨,流水的女穴也太过可怜,易梵放开对方的唇,轻轻地烙了一个吻在那通红脸颊上面。
“好。”
易梵如此温柔,安斯的心反而揪得痛了,他颤抖着躺好在高高的软枕上,分开双腿,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了,几年间担惊受怕的日子还有冰冷的调教让他有些像惊弓之鸟,最后却是易梵……他的确不是一个好监护人。
易梵在打量他们的身材。他身体精壮,不仅与安斯艾尔的身体一黑一白,泾渭分明,而且有八块腹肌与优美深刻的人鱼线,养父的身躯显然瘦弱了不少,想来就知道这几年是怎幺过的。
心里上生理上变成og,安斯艾尔对强大的lph多少有依赖性,他新增的器官太敏感了,被赤红的龟头抵着竟然会颤抖,谄媚地流水,他的养子迟疑地选择哪一个入口,而他自己大腿根部的体液粘稠滑落,简直羞耻得让他眼睛发红。
“乖,我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