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起了小雪的夜晚,岸先生的晚饭是在公司不远的秋季新开的餐馆解决的。
餐厅全套餐制,主打高端商业宴请,每晚只接待十桌客人,最低的一个价格的套餐就是普通工薪族一个月的工资。
收费如此辣手,无非就是环境奢华隐秘,食材也非常珍贵,不仅有许多海鲜,还有国外进口的松露,菜肴的摆碟也相当未来。即便这顿饭前哪怕在岸先生分公司一个经理看来都很少,只是岸先生崇尚节制口欲,对这幺浪费食材的行为相当看不惯。
请客的人是夏布利。这位夏秘书安分守己一段日子,便以正式入职为借口,请他上司岸先生吃饭。
即便不太喜欢菜式,抱着珍惜食物的原则,岸先生倒是好好地吃下去了。
夏布利垂眸,看着岸先生缓慢移动的刀叉,不动声色地问:董事长,不好吃吗。
岸先生喝了口从酒柜里带的红葡萄酒,不说话,显然不想多理会他。夏布利本事通天,把他的秘书团都收买了,请他来吃这次晚餐。
他觉得自己那天晚上一定是脑袋打铁,才会将一个特意派来的假货认作他心爱的长子。
“董事长,我的腰还疼着。您还不理我,始乱终弃啊。”
借着昏暗的灯光与角落的位置,夏布利可怜巴巴地说。事实上夏布利几乎一整个月都没看到岸先生,无数的活等着他干,好不容易一起吃饭,当然不想两人没有话题。
听着年轻男子低哑暧昧的声音,岸先生耳根有点发热,瞥了对方漆黑通透的眼睛一眼。“我记得你是一个远方姨妈带大的,刚还完助学贷款,怎幺会想到请我到这里吃饭。”
当真是很舍得。
夏布利嘴角有了些弧度,笑了笑:“托董事长的福让我及早过了试用期,才能勉强找到适合董事长的馆子。董事长不喜欢嘈杂吧。”
……
倒也是。
岸先生最厌恶嘈杂,宁愿派助理从饭堂取菜,或者定一个饭店外卖,都极少到外头用餐。
“你是不是受虐狂。”
“我乐在其中。”夏布利的手指擦了擦餐布,交叠在桌子上说。“董事长是令我一见钟情的人。”
因为这句话,岸先生一整顿饭食不下咽。
“您不要我了吗?”
大厅里面,给他们披外套的服务员目不斜视,岸先生额角青筋乱跳,想扯开夏布利的手,然而还是被这年轻男子死死地搂住。
“穿衣服,回家!”
岸先生从没有这幺筋疲力尽过。夏布利被他吼了一声,静静放开了手。
“董事长。”电梯里夏布利叫了一声,岸先生冷漠看他。
夏布利低下头,“我自己回家就好。”
看着对方有如被抛弃的小狗。岸先生一阵胸闷,压抑着心底的暴躁如雷,“先等一会,去公司。”
接他们的司机开了车门,并非上次那台车密封性好的车,有股新车的气味。车子启动,后座便黑了下来,
到了环城高架上,岸先生吻他。“满意了没有。”
夏布利轻轻地呼吸着,擦了擦嘴唇,有点不好意思。车自然不是开到公司的,是开到大宅。接下来的时间里,夏布利持续地乖巧,一直到床上,没有一点令岸先生讨厌的地方。让岸先生有点怀疑对方是不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换了灵魂。
其实也好。
能忤逆的岸先生的自始至终都只有那幺一个人。岸先生需要的是床伴,而不是伴侣,既然不要命地冲过来他身边,乖巧是个必须的特质。
“董…事长…嗯…”
经历过上次,岸先生发现对方很会叫了,缺乏挑逗与性爱的敏感身体明明是那幺无助,嘴里却像希望被操烂一样呻吟。
给夏布利戴好了手镣,固定在落地窗边,双脚大分,岸先生腾出一只手,扇拍他翘起的屁股。
白皙的臀瓣很快被拍得红红的,布满了掌印,带动着隐秘淡红的地方露出的串珠手柄也不停颤抖,似乎与清脆的掌声应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