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此时此刻,这最期待的时刻,岸先生静心寡欲一个月,才独自走进他在这座城市大宅的地下室。
与普通富人会在地下室修室内游泳池,家庭影院或者酒窖不同,岸先生的地下室像一个地宫,台阶一圈圈地往下延展,好似没有尽头。
经历一个小时,岸先生终于走到最里面,那里有堵厚重的大门。岸先生的手掌印在上面,大门便无声往里滑开。
室内空间不大,令人诧异的是,里面依稀可以分辨出是百多年前的风貌,连细节都丝毫不差。
岸先生一扬手,某些淡蓝色的光点就缓缓落到角落一口石棺上的一盏无影灯内,那是他收集的灵魂,这些灵魂温和地燃烧,供给岸先生需要的能量。
房间的左侧是雕花大床,中间是小厅,右边却是一口沉重得仿佛几个大力士都推不开的石棺。上面的玫瑰已经枯萎,岸先生面无表情地拾起,将它们烧掉,然后等待着。
渐渐地,无影灯的光熄灭了,然后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出现过。岸先生也与从石棺中醒来的男子抱了个满怀。
“爸爸。”
男子着一身古典的淡银刺绣的黑色古衣,面容英俊,眉目缱倦,苍白得犹如涂了镁粉的皮肤却宛如新生一般,浮着一点刚从沉睡中醒来的红。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放开岸先生,岸先生却将他搂得更紧了。
岸先生一反往日待人的冷淡,孜孜不倦地吻他。男子靠在石棺上面,嘴巴张开,与岸先生十指相握,喉咙溢出满足的喘息。他们是确确实实的父子,男子的名字是白诗南。
两人气喘吁吁,岸先生将白诗南打横抱起,往更里面而去。地下室内有一口热泉,水很是舒服,两人都坐到里面赤裎相对
“爸爸,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每一次的苏醒,都是有东西作为代价的。白诗南见温泉的虚影里面,岸先生的分身颜色又变深一些,便跪在岸先生身前,湿淋淋的手抚着岸先生的脸颊道。
“你多点醒,爸爸不会找别人了。”
他们既是父子,也是情人,又很多不必要的尘世规矩在他们之间根本不适用,岸先生抓住白诗南的手,想将他搂在怀里,好生亲香,白诗南却不让他搂。
“我生气了。”
白诗南俊美无匹,眉眼飞扬,从行动到语言这幺故意地无理取闹着,对岸先生而言无疑是致命诱惑。
岸先生望着白诗南漆黑深邃的眼睛,从他后臀摸到腰身,“要怎幺样才不生气。”
白诗南握住岸先生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想要爸爸疼我这里。”
白诗南的胸口有一个子弹的痕迹,就是因为为岸先生挡枪而英年早逝的印迹,然后导致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后续。岸先生沉默亲吻那疤痕旁边的乳首,嘴唇有些颤抖
白诗南曾经是岸先生的长子,也能顶门立户,却终日懒洋洋,让岸先生经常纠结气闷。后来到最后岸先生才知道,白诗南这孩子的心意也像他自己一样,为了不动声色地做他最关心的儿子,故意装出忤逆的样子勾人。
白诗南的双掌摆正岸先生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不是这幺疼。”
他们做爱的机会三四年只有这幺一次,一点时间的浪费都是罪恶的。
“想要吗?”
白诗南舔了舔暗红唇角,让岸先生大掌覆盖自己胸膛,用力地揉了揉,岸先生受他蛊惑,身下也早已涨热得爆炸,便欺身上去。
“嗯……可以进来了…爸爸……我想要你……”
白诗南的喃喃低语,细细碎碎地挠在岸先生心底,岸先生忍住了肆意掠夺的欲望,仍在他紧绷大腿内侧入口附近揉捏着,另一只手耐心开拓湿热紧窒的地方。
“很快。”
“唔…嗯…嗯…”
肉穴细细地吸吮着手指,很想它的主人换一个更大更粗热的东西进来尽头,白诗南知道岸先生一向如此,便不再呻吟求欢,咬着下唇,却没用手遮掩眼睛,双眸半睁着看着他心爱的男人。
岸先生的目光不经意接触他水润的眼睛,便沉默凑上去吻了一下。白诗南身体里又烫又热,仍是张扬地弯起嘴角,双手搂住岸先生脖颈,其中一手插入岸先生发丝中,轻轻摩挲。
“爸爸,要我吧。”
岸先生没说话,行动比语言更有说服力。
“嗯啊——”
吻由细碎变为交缠的深吻,他们的身躯也交缠起来,白诗南萤润苍白的身子半出了水面,双臂紧紧搂着岸先生,肉穴被巨大异物撑的满满的带来的轻微疼痛,阻挡不了他幸福地闭上眼睛。
他们激烈地互相吸吮对方的唇,温泉水却终于恢复了平静,两唇相离,岸先生的额头抵着他的,感受他身体的温度。
真好,他们又这样在一起了。
白诗南身体甬道里的水分很充足了,岸先生抱着他的腰,在内部深刻地挺动,由慢至快,白诗南胸前的敏感渐渐在半温暖的空气中挺立,又在与岸先生的胸膛摩擦中变得更硬,更翘。
“这里真好看,玫瑰色的。”
岸先生不由自主地捏了捏他的小点,白诗南眼睛涌出泪花,有些委屈。
温泉水太热,稍稍满足了以后,岸先生一咬牙将人抱起,让白诗南的修长双腿环在他腰间,然后往室内走去,身后留下一道蜿蜒水痕。
只是白诗南的肉穴不断有节奏地缩紧,以令岸先生舒服到头皮发麻的频率按摩着,面对这种明晃晃的诱惑,岸先生不得不把他放到门口的软榻上面,架起他的腿,狠狠轰炸他淫荡内里。
“想被做得起不来吗,嗯?”
“嗯……哈……啊啊……爸爸…嗯……舍不得…”
屡屡短暂的空虚后,是充实的贯穿,白诗南高抬的臀间含住了入侵的异物,媚肉一阵一阵愉悦地裹紧。
“这你就错了。”岸先生爱不释手地抚摸他滑得如同绸缎的大腿,然后滑到臀部,再擒住他腰间一块敏感的软肉,白诗南顿时就呼吸紧促了,身体微微挣扎。
“还说吗?”岸先生几乎全根抽出,再狠狠撞进去,不顾穴肉的紧箍,挤压着肠壁不断快速地摩擦,白诗南的双腿呈v字架在他肩膀上,身体也是被折叠的,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身体酸麻舒服到极点,都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呜啊……爸爸……我爱你…好大啊…呜……”
“……狡猾。”岸先生脸颊上出现疑似红晕的东西,细细抚慰白诗南起伏的胸膛,白诗南茫茫地微张着嘴,眼角有泪渗出,岸先生便轻轻给他拭去眼角湿痕。
“嗯哈啊……我就…喜欢……爸爸用这幺大的东西,狠狠地轰炸我……干穿我……”
可是岸先生暖热大手越是抚摸,白诗南脸上便越是泫然欲泣的表情,身体却覆盖满了绯红,不知道是适才的温泉水热,还是情热所致。
“爸爸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