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终于被放开,萧娴松了口气。心里生出几分怪异来,这人与温函的确像.......等等,她为什么会用像这个词。难道她潜意识里不希望这个人是温函吗?
咬了咬牙,萧娴嘲笑自己到了如此地步还要留着寡廉鲜耻,是温函又如何,莫不说他们没血缘关系,就是亲弟弟,她也得受着。
“阿姐在想什么?”温热的气息流淌在脸颊,顺着眉落在眼睑,像是小鸟啄食,一下一下的撞在萧娴心头,拉回了她飘远的思绪。
“没什么,倒是你,怎么突然来了。”萧娴握住那只想作乱的手,暗叹曾经什么都不懂的温函,如今也像极了情场高手,在她身上煽风点火,竟真的燃烧了她的情思。
双腿间微微湿润,耳尖红的滴血。
“不是阿姐让我来的?”
“我什么时候....”
“阿姐不是对外说自己病了吗?可我看阿姐好好的,可不就是故意放出风声,好让我来看你。”
“你——”萧娴气急,又不好打他。她会病,不过是个避开齐述的借口,也是为了给王正期之女挪位才故意称病。怎么在他口里就成了男男女女之间玩弄的小把戏了。
男人捉住萧娴想挥动的手,放在嘴里亲了一下还不够,在萧娴抗拒间竟张开口含了进去。指尖瞬间接触到一片温热湿意,惊得萧娴不断往后退,妄图将手指拿出来。
但是又哪里抵得过男人的力气,反而借力使力将人按到自己怀里。
湿滑的舌头仿佛一条游动的蛇,而那手指就是被抛入蛇穴的猎物,甫一进入就被缠绕绞弄,粘人又狠厉。
萧娴身上幽幽的香气蔓延,直到指尖被舔的发亮,才被放过。
“阿姐不开心?那我也让阿姐舔舔?”
萧娴还未反应过来男人的话,一根冰凉修长的东西便摸上了她的唇。惊讶间,柔软的指腹按压在唇瓣,那感觉,和白日里被齐述拿杯子滑滚的状况像极了。只是一者是用瓷器,一者用了手指。
萧娴自然抗拒,两只手都抵在男人胸前。
可在男人看来,这力道,猫似的,哪里在意。手指来来回回的扫在紧紧抿着的双唇上,不断按压又不断前进。
“阿姐,听说你给王将军写了一封信。”
一句话,足够惊人。
“你——”萧娴被男人弄的脑中混乱,话不经脑,已是开口想问,到底不曾历过情场之事,不知道男人的把戏,檀口微张,那手指便窜了进去。
再多的话,又怎么说得出口。
只有那手指搅动,沾着萧娴自己的津液贴着舌尖和内壁不停变换位置,灵活的让萧娴没处下口。
鼓囊囊的双颊很快又被加塞了一根指头,口中的液体分泌的更快更多,萧娴眯着眼睛被男人禁锢着,被迫承受手指侵略。
“阿姐的嘴儿真湿真滑。”男人还要用言语挑逗她,“唔,叁根就受不住了吗?”
嘴里的手指又长又硬,男人还是整一根放入,萧娴免不得吃到喉咙口,牙关都开始发酸。
“唔——别——唔——函——”
发出几个字音都困难,更别说连贯反驳男人,萧娴不仅眼角湿润,连嘴角都有银丝滑落,被男人另一只手擦去,然后缓缓靠近。
“阿姐可是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