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其他学生见了不好,我们还是出去解决午饭,午饭过后,陈之恒和我散了会步,就被其他老师叫走了。
然后我独自顺着c场、宿舍楼、书店、小卖部的路线慢慢游走,它们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可。
忽然想起一个地方,又原路返回c场。
穿过诺大的塑胶跑道,我走到主席台下,顺着墙壁绕到背后,上面刻着的字迹已经斑驳不堪,依稀还能分辨出乔伊、周易深的名字。
我用指尖感触上面的痕迹,心里生出复杂的情绪,想想以前的我们还挺幼稚的。
高中三年在学校发生的一切,可能对我来说有许多不堪煎熬,但回想起来竟然十分亲切怀念。
等我转悠完,陈之恒也要上课了。
他把我送出校门,返身而回。
目送他离开,时间也不早了,我得赶快坐车回家。
还没走几步,胳膊被一gu力拦住,我回过头,竟然看见了方茜。
“放手。”
她不屑地笑笑,松开手,拍了拍自己的包包:“你倒是能耐,陈之恒都被你g搭到了。说白了男人就是对美se无法抗拒,你也别得意,等你年老se衰,看看他还会不会宠着你。”
yyn怪气的脸和话令人很不爽,她怎么y魂不散。我想起上次被她害的姐姐,真想对她动手又动脚,但这是学校门口,千万不可以教坏学弟学妹。
“你还有脸说这些?上次我姐的事还没跟你算账。”
“我只是和你姐说了实话,又没造谣。”她眼珠一翻,十分嫌弃地瞅着我:“你又b我g净到哪去。”
“你怎么知道那件事的?”
方茜听我问完,娇媚一笑,“不告诉你。知道这件事的可不止我一个人。”
我想问还有谁,恐怕她也不会回答。不能把时间浪费在她身上,转身yu走。
“你倒是和别的男人快活,可苦了我们易深。”
周易深?我盯着她,等待下文。
方茜得意道:“我和他二叔不久前订婚了,他现在也算是我侄子,为你这样一个nv人,不值得。”
说完摇摇头,唏嘘不已的样子。
心里生出很不好的情绪,我盯着她:“他怎么了?他不是出国留学了吗?”
方茜嗤之以鼻,语气不善,含有怜悯:“真是够傻的。不然你去问问陈之恒。他也是周家人。”
“你这么做到底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看你和陈之恒不爽。”
她说完扭着腰就走了。
听她的意思,周易深好像没有出国留学,可能还处于不好的境地。可是我真的要去问陈之恒吗?
犹豫好几天,我还是放弃念头。周易深家里什么来头,他爸可是当官的,叔叔又有钱,就算他遇到难题,总有办法解决的。我也不必多此一举,再说我们早就断了。
然而一周之后,手机里传来陌生号码的短信,是一张照片,模糊的人脸,不知为什么,心脏一直不停跳动。
指尖颤抖,将图片放大,终于看清上面的人,头发极短,脸se苍白,情低沉,熟悉的五官——周易深,我差点没认出他。
这些已经令我诧异,可在看到他身后一行大字时,我差点晕过去。
亭州监狱。
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遍又一遍地仔细查看那张照片,可没找出任何不同来。
没有办法,我连忙照着号码打过去,打不通。
我不懂到底发生了什么,周易深怎么进了监狱?
就在我乱想时,手机再次震动,又来了条短信。
后天下午4点兴南路大鑫酒楼,想知道真相就过来。
再打过去,还是不接,我又发了几条短信,同样没有回复回。我想不出发这些过来到底是谁,想g什么。还有周易深的事,我觉得头都快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