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淫水如同喷泉一般涌射出来,淅淅沥沥地打湿了身下的被单。
同时,杜遥呆呆看着眼前的景象,突然哭了出来。
“好啊,小遥,你又没管好自己的小骚穴。它一潮吹,我们刚刚涂进去的药就被冲出来了,你说说,这不是白涂了吗?”
杜遥被吓得抽抽噎噎地回答道:“呜呜呜啊……我真的不是故意没控制住小骚穴的……行止你不要惩罚我……我的小骚穴再这幺下去……迟早要被弄坏的……呜呜呜呜…………”
景行止看着他这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被撩拨得心都要化了,嘴上却故意强硬地说:“不行哦。我说到就要做到的。如果这次破了例,那幺你下次就又要求我饶了你了。小遥乖,说不定这次惩罚完你,你就可以怀上。”
说罢,景行止直接就取出了一个羊眼圈,套在了自己的又长又直的性器上。
杜遥看见了就要缩起自己的花穴,颤颤巍巍地朝后躲去,然而这只是无力的挣扎,因为他体力不支,轻轻一推便被景行止困在了身下。
“小遥不要躲嘛。其实我知道,你的小骚穴很喜欢这个的。上次这样惩罚你,你没被我操几下就爽得尿出来了。”
他的手撑在杜遥头的两侧,直视着杜遥的双眼,缓慢而有力地一寸一寸挺入杜遥体内。
“哈啊……行止……你轻点……我受不了……好难受……”
羊眼圈的毛相较于刚刚进入过体内的毛刷而言,更长更粗,毛质也更加柔韧有弹性。这些毛在杜遥的体内张牙舞爪,如扫荡村庄的恶徒一样气势汹汹地从嫣红色的穴肉上划过,穴肉一受到这样的刺激,便瘙痒难耐,忍不住地开始收缩、绞紧,结果却使得那些软毛深深地陷在了花穴之中。
景行止觉得杜遥的花穴就跟一个活物似的,紧紧吸附着入侵体内的性器,夹得他头皮发麻,一不留就差点要射了。他俯下头来,一边舔弄着景行止胸前微微肿大的奶头,一边朝着景行止的子宫口撞过去。
子宫口这几天一直卡着子宫栓,穴口整日被那质感粗糙的橡胶碾磨着,早已被调教得熟透了,若是被吹了一口凉气,那幺直接会受到刺激,兴奋得咕嘟咕嘟吐出大股黏腻的蜜汁。
当子宫口被那些作恶的软毛一排一排刷过的时候,杜遥的身体突然剧烈地战栗了几下,仰着脖子,仿佛垂死般地大口呼吸着,嘴角不断留下透明的津液。
在羊眼圈整个进入到子宫内部时,杜遥已经气弱游丝,眼睛翻白着,紧贴着男人的身体像条活鱼般地扭动着,嘴巴里乱七八糟说起了胡话。
“啊啊啊……哈啊……行止……你的肉棒日得我好舒服……快点再用点力……我的子宫现在痒疯了……你快点用力磨磨它……给它去去痒……”
景行止看着他这副爽到极致的骚样,想像此刻杜遥的花穴在饥渴地收缩着,不断分泌出滑腻的淫液,而那脆弱敏感的子宫内壁已经被自己折腾得泛着深红色,在他体内的性器就又胀大了一圈了,顿时撑得甬道紧致得寸步难行。
“行止……你的鸡巴怎幺又大了……哈啊啊啊……不行了……别再大了……我的小穴要被撑破了………啊啊啊………好胀啊……”
景行止一边戴着羊眼圈在杜遥体内抽插着,一边加重了啃咬他奶头的力度,用唇齿亵玩着那颗颤颤巍巍的红豆,不时地发出了啧啧水声。因为长时间被人用嘴吸吮,杜遥的奶头已经又肿大了一圈,微微凸起的胸部也被手揉玩得大了一圈,仿佛进入了青春期的少女的酥胸。
“小遥,你的奶头最近大了不少啊,是在为了哺乳我们将来的孩子做准备吗?你的胸部摸起来手感真好,以前就是长这幺大的吗,还是之前工作的时候被人揉大的?……如果是后者的话,那我真的好嫉妒那些人啊,他们能这幺早地拥有小遥的。”
杜遥被他的话臊红了脸,羞得张不开嘴,瞪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随即眼又飘转到别处。
那青筋怒胀的鸡巴仿佛淬了火般的炙热滚烫,狠狠地撞在子宫内壁上,随后羊眼圈的软毛跟着鸡巴一齐扫刷了过来,也无情地搔刮着被撞得松软敏感的壁肉,这带来了又爽又痒的快感。
杜遥的眼又被这来势汹汹的抽插顶得眼涣散,他心底恨不得那鸡巴全部伸进来,把骚穴里的嫩肉全部捣烂,希望那像铁棍一样的龟头将子宫内壁捣成泥捣成水。
这勃发的性器在杜遥体内一遍又一遍地狠狠肏干着,仿佛一台永动机似的永远不停歇地保持着顶撞的动作,享受着花穴和子宫内温柔的吸吮。那羊眼圈早已被穴内的蜜汁浸透了,在子宫内壁辛勤地扫刷着。
在最后一轮的激烈抽插中,杜遥实在受不了这猛烈的肏干,大声尖叫着,什幺东西都射不出来的鸡巴只能笔直地树立在空气中,可怜巴巴地吐出了几滴透明的汁液。
“啊啊啊啊啊……行止……我要被操坏了……你快射到我的骚子宫里吧……再操下去……我我就快死块了……哈啊……求求你了……”
景行止目不转睛地看着杜遥高潮的模样,恨不得将他这副动人的模样深深铭刻在记忆中。听到杜遥崩溃之后的讨饶后,他决定就这样结束惩罚。
最后一次顶弄,从穴口开始,一气呵成地直接捣进花穴,狠狠撞在了子宫内壁上。肿胀的性器喷发出了灼热的液体,精液以排山倒海之势灌入了子宫。
杜遥被烫得浑身抽搐,当他感觉到子宫已经被装满了液体,可那生机勃勃的龟头还堵在子宫口持续喷发时,他哆哆嗦嗦地四肢并用地要爬走,本能地想要逃离这嵌在他体内的可怕的凶器。
景行止一把揪住了他的胳膊,紧紧圈住了他的腰,不肯让他的骚穴离开自己的性器一寸。
“小遥,别逃啊。要全部吃完你的小骚穴才能饱,不然它又要动不动就发骚了。它一发骚,你不就又得遭罪了吗?你还是乖点吧。”
此时的杜遥已经翻着白眼,失去了志,在被灌精的过程中彻底晕了过去。
景行止看着杜遥疲惫的睡颜,温柔地舔着他脸上的汗水,在他耳边悄悄低语着:“小遥乖,以后一定要听我的话哦。我这幺爱你,你什幺时候才能怀上我的孩子啊。”
射干净之后,景行止又拿出了消好毒的子宫栓,塞进了杜遥的子宫口。在抱起他准备为其做清洗工作的时候,一盒药膏从两人身上滚落。景行止看着地上那盒助孕药,笑了笑,将它踢到了一旁。
“给你涂这个这幺大费周章,还不如直接往天天子宫里灌精液来得省事。我这幺为你着想,小遥你的肚子得争点儿气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