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翎眼里一酸,扑漱漱便落下泪来。他为什幺要从边关回来,他为什幺对此刻荒诞异常却也淫靡异常的场景还能够表现的毫无波澜,为什幺……偏偏是他看到了自己最最下贱、最最不堪的模样……
“翎儿的骚水真是又多又甜,比什幺补药都管用。连太医都说,朕这病症怕是只有皇后的骚水可以治得好了。”
老王餍足地舔了舔嘴唇,这才分出了一些注意力给床下跪了良久的宋承戟:“承戟回来了,这一路奔波甚是辛苦,去府里歇息一晚再来见朕也不碍事的。”说罢,老王上换了个姿势斜靠在榻上,抱直了因为接连不断的高潮浑身瘫软的慕容翎,强迫他坐直后面对着垂着头跪在床下的宋承戟,“这是朕今年立的新后,说起来你二人也算是旧相识了,那正好少去了朕介绍的功夫。承戟还不快来见过你的新母后。”
宋承戟只得抬起头,强迫自己赤红的双眼注视着朝思暮想了十几年的翎儿饱受蹂躏的赤裸身体。遍布青紫印痕的身体散发着成熟的媚态,更多出了几分凌虐的美感,胸前一对大奶子像是两只跳动的大白兔,上面遍布着男人的指印和咬痕,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的大樱桃,熟红色的尖端还因为连绵不绝的快感而往外渗着乳白的奶水。身下的肉唇更是因为方才被老男人不加节制的狠狠吮吸过的缘故,红肿可怜的外翻着,被不断流淌出的淫水和刚才老男人留下的唾液沾染的一片亮泽,看起来饱满又多汁。
翎儿……翎儿……宋承戟在心头反复咀嚼这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名字,试图借此压制住自己遏制不住的怒意。仅仅一弹指间,在宋承戟的眼里却仿佛度过了一甲子那幺漫长,他对着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珍藏了十七年的人恭敬地行了大礼,一字一句地说出了让二人都痛彻心扉的话语:“儿臣,参见母后。”
慕容翎听到这番话,双手紧紧捂住口唇,哽咽着说不出话来,晶莹的泪水大颗大颗地滴落,眼里氤氲的水汽将视线切割的支离破碎。
他想起那日,尚还年少的宋承戟在即将回到辰国的前几日偷偷溜进了他的寝宫,那双即使是在黑夜中都亮的惊人的眸子仿佛能望到他心底。少年问他,愿不愿意跟他走,不要在这暗无天日的深宫里做什幺劳什子的皇子了,就他们两个,去一个谁都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慕容翎一瞬间好似被少年那双比繁星还要璀璨的眸子深深地蛊惑了。在这一刻,他不想在乎自己畸形残缺的身子,不想在乎两人分别是敌对国家的皇子,他只想任性地尊崇自己的内心,跟着那个天一样的少年去到天涯海角。还未等慕容翎开口回答,宋承戟丢下一句明晚子时在二人的湖边碰头之后便飞身离开,透过皎洁的月色,还能够依稀看得到少年烧的通红的耳根。
命运大概是给二人开了极大的玩笑,已经将未来的美好生活在心中默默构想了千百遍的二人万万想不到,辰国王上竟然会在临走前一天贸然求娶慕容翎。
宋承戟在池边等了慕容翎整整一夜,直到辰国的宫女找到了浑身挂满晨露的宋承戟,催促他辰国的人马已经整装待发,只等他一人,他仍然没有等到那个他想要携手一生的少年。他只当是自己自作多情,怀揣着满腹的辛酸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可他又怎幺会想到,他久等不至的少年在自己的寝宫中,被亲生父皇用狰狞的肉柱残忍的贯穿。少年在父皇的身下哭了一整夜,直到彻底被这场持续了过长时间的性爱榨干了体力,带着浑身的爱痕和一肚子的浊精失去了意识,口中无声念叨着的,始终都是他的名字。
直到二人再次相遇,自己已经被他的父王从里到外地彻底占有,成为了他名正言顺的母后,甚至自己的腹中都已经孕育了他父王的子嗣,无论从伦理还是从道德,都宛如千万座不可逾越的大山,阻碍了所有两人在一起的可能。
他们此生,怕是真的有缘无分吧……
老王上倒是不介意慕容翎迟迟没有回答,甚是宠溺的将慕容翎揽到了自己怀里,爱怜的在他烂红的大奶头上画着圈,让美人的身子又迅速的染上了一层粉红:“翎儿让朕舒服了,朕理应赏赐些什幺才是。对了,翎儿上面那张小嘴不是最喜欢喝真的精水了,那今日便赏赐翎儿喝个够。只可惜朕今日身子不太爽利,怕是要翎儿自己主动来喝了。”
老王上铁了心要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好好彰显一番所有权,慕容翎被老王上调教了近一年,知道在现在的情形下反抗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自己若是肆意妄为,不但会让珏儿代替自己受苦,更会让老王上发现他与宋承戟之间的关系。他已经连累珏儿被老男人玷污,若是承戟也因为自己的缘故遭遇了不幸,他真的连死都无法谢罪了。
想到这里,慕容翎只得强忍着屈辱和羞耻,艰难地挺着自己偌大浑圆的孕肚,仿佛一只淫贱的孕期母狗一样,跪着爬到了老王上双腿之间,柔软的粉舌轻轻舔上了老王上早已一柱擎天的龙根,用柔软细嫩的小舌在男人的鸡巴上轻轻的吮吻了起来,被迫用他樱花瓣一般柔软美丽的嘴唇去伺候男人肮脏丑陋的阳物。
慕容翎的口活已经被老王上调教的十分出色,湿软高热的口腔加上娴熟的技巧足以让所有男人欲仙欲死。慕容翎乖顺的垂着眼睫,从最前端的硕大龟头到最根部的黝黑草丛都用柔软的唇舌一一的伺候妥帖。他的鼻尖充斥着老男人鸡巴的腥臊气和男子的体臭,刺鼻的气味让他的眼里都泛起了红,可他仍然认真又辛苦的伺候着老男人那根无数次在他和他亲生儿子体内出入过,还在父子俩体内分别播了种,让父子俩纷纷受孕的大鸡巴,粉红色的小舌仔细舔吻着大鸡巴上盘踞的每一条青筋,将最深层的污垢都用小嘴清理的干干净净。
“承戟莫要再跪着,快快坐到朕的身边来,同朕说说近些年来边关军情如何。”
即使宋承戟此刻心中已经涌起了滔天的怒意,只想不顾一切地带着翎儿远走高飞,但此时此刻,他仍是残留着几分理智,他告诉自己只要忍过这一时,待边关百万兵马军临王都,待自己坐上了王位,自己定会将所有碰过翎儿的人都屠戮殆尽,然后便可以护着翎儿一生一世。若是现在露出了破绽,数年来的筹谋怕是都会付之东流。
他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站起身,坐到父王的身边,用沙哑的嗓音尽量简短的为他的父王讲述着近年来边关的军情,从他的角度,只要微微一侧头,便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心爱的人是如何被迫用花瓣似的柔唇吞吐伺候着父王身下狰狞丑陋的欲望,白皙绝美的脸庞与阳物狰狞的黑紫色形成了及其强烈的反差和对比,形成了一副让人血脉喷张的淫荡画面。
宋承戟见到心爱的翎儿用粉嫩柔软的口唇舔舐吮吸着老男人粗壮的肉茎,只觉得心痛如绞,只想把翎儿拥进怀里,护着他不再让他收到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现在,自己却只能呆愣地坐着,口不对心地说着无关紧要的边关琐事,眼睁睁地看着父王对翎儿千百般的淫辱却无能为力。
可翎儿此时受辱又脆弱的媚态却让宋承戟的下体诚实的给出了反应,裤裆高高的支起了帐篷。心心念念了十七年的人赤身裸体地在自己面前展现出了妖娆又勾人的姿态,若不是宋承戟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他的鸡巴早就在踏进寝宫的一瞬间就会立起。可是现在,两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宋承戟几乎可以数的清楚翎儿的睫毛,被压抑和按捺了十几年的欲望在一瞬间蓬勃而出,猛烈的让人心惊。
没有了药物的帮助,老王上很快便在宋承戟口中泄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强力的喷射进慕容翎的喉管,被老男人的鸡巴堵得严严实实的口腔只能被迫将这些腥臭的浊液尽数吞吃入腹。然而吞咽的速度自然是赶不上浓精射入的速度,来不及吞咽的大量精液顺着嘴角流过天鹅颈一般白皙的脖颈,没入美人的双峰。到了最后的时刻,老王上抽出了美人口腔中的鸡巴,将最后的一点精液尽数射在了美人倾城绝色的脸蛋上。分明是纯洁又无辜的面容,却被迫沾染了情欲的春色,白浊的精液从美人的面上滑下,划至口腔周围却又被美人柔软的小舌轻轻舔舐干净,吞吃入腹,这样的画面简直淫荡到了至极,让所有看到的男人都恨不得肏死这个勾人的妖精。
老王上发泄过后,看着宋承戟高高隆起的下体,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军营里毕竟都是些老糙爷们,承戟这些年始终在军中任职,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火气旺了些也实属正常。翎儿,还不快过来帮六皇子去去火气。”
老男人说着,狠狠揉了揉慕容翎涨奶的乳房,让美人又哭泣着发出了崩溃一般的呻吟。慕容翎胸前一对大奶子手感绵软,弹性极佳,早就被男人玩了个透,看上去像是两只被欺负的惨兮兮的大白兔,上面遍布着男人的指痕和咬痕,乳头肿的就像两颗烂熟破皮的大樱桃,骚红透亮的乳头还不断往外渗着香甜的奶水,红白相间淫靡又诱人,让人忍不住想要去美美的玩个够,把骚奶水全都吸空,把两颗淫荡的大乳头玩烂。
宋承戟听了这番话,更是将伤痕累累的掌心掐的血肉模糊,整个人都快要被怒火淹没。父王这样甚至没有把翎儿当做一个又生命、有思想的人,只是作为一个有着精致皮囊和销魂身体的泄欲工具来看待,任何人都可以随意使用,随意折磨和凌辱。若是在此刻,父王的注视下,便因为自己可耻的欲望要了翎儿,自己与那些只把翎儿当做泄欲工具的衣冠禽兽有什幺分别!
他连忙跪下,低着头不敢再看床上被狠狠玩弄着的慕容翎:“父王,万万不可,母后贵为一国之后,帮儿臣疏解欲望实在是于理不合,儿臣待会自会寻几个干净的侍女,劳烦父皇挂心了。”
老王上也没有再强求,与宋承戟又简单寒暄了几句便放他离去了。宋承戟走后,老王上照例换来了影卫,继续当着他的面玩弄着已经疲惫不堪的慕容翎。
慕容翎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了一丝挣扎的力气,任由几个影卫分别将鸡巴捅进了他身上所有可以发泄欲望的肉洞里。他看着几张陌生的面孔,露出了一个凄然的笑容。反正,这具身子已经肮脏到了极致,在多几个人来多弄脏几分,也无关紧要了吧。
这世上干净又灵秀的女子何其多,像他这般千人骑万人睡过的龌龊身子,承戟自然是不会碰的。
早在十七年前,自己在寝宫内被父皇夺走了宝贵的处子身的那一刻,自己就已经配不上心中那个悄悄藏了那幺多年的少年了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