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国的老王上年事已高,多年来的纵情声色让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老了好几岁。无论是花白的银丝、浑浊的双目还是满身下垂的松弛皮肉,无一不让慕容翎心生厌恶。这个皇帝已经全然没有了昔日金戈铁马征战沙场时的豪情与潇洒,他只是一个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老人,此刻迫不及待的想要享受自己的贡品。
老王上嘿嘿嘿的笑着,皱纹堆了满脸,被肥肉压迫的只剩下一条细缝的小眼睛闪烁着淫邪又下流的光芒。他像是拆封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一样,缓缓解开了包裹着慕容翎的大红色绸被,露出了里面赤条条的美人。
“翎儿,朕的好翎儿,快让朕亲亲,朕等了十七年,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慕容翎赤裸着身子,任由老王上在他的身上下流的抚摸,之前长时间的调教榨干了他所有的体力,此时只能瘫软在龙床上任由身上那个比自己的父亲还虚长几岁的男人对自己为所欲为。
老王上肥厚的嘴唇恨不得可以亲遍慕容翎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美人一身白腻的皮肉光滑又细嫩,如瀑的墨发泼洒在身下,衬得他更为纤弱白皙,一双纤纤玉足害怕的蜷缩在一起,却被老皇帝握在手中细细的把玩,微凉细嫩的触感让老王上更加心荡漾。
慕容翎修长的双腿被老王上用力的分开,湿热的吻顺着玉足一路向上,来到了柔软的腿根处,由于之前被色情的对待,被调教过的身子诚实的做出了反应,下体涌出的水液顺着饱满的花唇沾满了腿根,随后被老王上一一舔去,细嫩的腿根皮肉被男人用唇舌和牙齿印下一片赤红色的印痕。
老王上的唇舌最终来到了还沾着晶莹蜜露的下体。洁净无毛的下体生的异常好看,像是一个鼓起的小馒头,仿佛未经人事的处子一般紧紧闭合着,然而看那穴熟烂的深红色便知道,这具身子并不若想象中那般青涩。
王上把整个雌穴都包裹在了口中,灵巧湿滑的舌头细细舔弄着敏感的花唇,紧接着便开始大力吮吸,用牙齿啃咬拉扯,不一会,花唇便充血肿胀,看起来好不可怜。感受到阴唇在自己的玩弄下渐渐绽放开来,老王上紧接着用舌头分开了阴唇,找到了那颗被花唇保护着的骚阴蒂,围绕四周色情的快速舔舐,把那颗小巧却淫荡的小东西玩弄的充血红肿,粗砾的舌苔划过最敏感的皮肤,花穴不断吐出粘稠晶莹的蜜液。
老王上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琼浆玉液一般吞咽着雌穴流出的淫水,被秘药改造过的身体敏感的不可思议,像是一口不会干涸的泉眼,王上在享受慕容翎蜜液的过程中不断发出“啧啧”的水声和“咕咚咕咚”的吞咽声。
慕容翎的下身早就发了大水,被开发的敏感无比的身子被男人的唇舌如此富有技巧的亵玩着,强烈的快感让他的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片。他知道老王上正在亵玩他下体那朵属于女子的蜜花,身为一国帝君,此刻却成为了敌国王上身下最下贱的性奴,而自己的身子在这样屈辱的性爱中竟然会觉得舒爽。此时,男人又一次舔上了肿大的阴蒂,慕容翎发出了一声不知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呻吟,颤抖着身子又一次喷出了一股阴精。
高潮时喷射出的液体被老王上一滴不剩的喝了个干净。老王上甚至用刚刚吸吮过慕容翎下体的大嘴吻上了慕容翎樱红的小口,那根在下体不断肆虐、带给慕容翎海啸一般的高潮的舌头同样细细舔过慕容翎的牙关和口腔,最后勾起慕容翎细嫩的小舌与之共舞,吞咽下慕容翎口中的香津,一吻结束后,二人的唇齿间牵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翎儿真甜,连骚逼流出的水儿都又骚又甜好喝的不得了,朕甚是喜欢,今后翎儿便日日躺在床上喂朕喝。”老王上说着,浑浊的小眼睛依稀露出了一丝志在必得的色,粗糙的手指捋走了几根落在慕容翎脸侧的发丝,捧起慕容翎绝色的面庞一寸一寸的抚摸着,“翎儿长大了,这张脸、这具身子都比朕初次见你时还要好看。朕第一眼见到你,就知道你生来就是朕的人,只能躺在朕的身下被朕的鸡巴肏。朕十几年来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现在,朕终于得到你了,你马上就是朕的人了。”
岁月似乎对慕容翎格外优待,没有在他绝色的脸庞上留下一丝痕迹,反而为他平添了几分成熟的风姿。美人横陈在床榻,清亮的眸子像是含着秋水,映出了这个即将占有自己的男人一脸的枯败和疯狂。
老王上亮出了自己早就一柱擎天的黑紫色龙根,八九寸长的阳物足足有男子手臂粗细,无数狰狞的青筋虬结其上,丝毫不减年轻时夜御十妃的气魄。为了在今日好好享用慕容翎,老王上也服下了宫廷秘药,可保持阳物整整三天屹立不倒。此刻,鹅蛋大小的龟头已经触碰到了沾满了晶莹蜜露的肥厚阴唇,即将残忍的破开慕容翎狭小的花穴。
“不——!!!”
慕容翎突然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发疯一样的想要挣脱老王上的钳制。他不想臣服于这个男人,不想成为他身下的禁脔。他可以忍受像是军妓一样被敌国的士兵们轮奸,也可以忍受连最低贱的小太监都可以对自己的身子为所欲为。但此刻,这个和自己的父亲一样脑满肠肥的男人即将占有自己,将自己变为他的禁脔玩物,从此自己生存的全部意义就是用身体讨好这个老男人,甚至还要大着肚子为他孕育子嗣,这样的认知彻底勾起了慕容翎这辈子都不想要回忆起的不堪记忆。
老王上的目光瞬间变得危险,他扶着自己狰狞的阳物,连扩张都没有便一插到底,过于粗长的阳物狠狠破开了紧致的穴肉,慕容翎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下身都被这根粗大的不似常人的鸡巴撕裂了,温热的血液顺着二人的交合处蜿蜒流下,血液的润滑方便了老王上的抽插,他不顾慕容翎的脸色已经痛的发白,自顾自的每一下都撞开了敏感的宫口软肉,硕大的龟头顶入窄小的子宫疯狂的肆虐。
“翎儿是想逃?你还能逃到哪儿去,你的国已经亡了,你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只有朕。你是朕的东西,是朕的东西!你知道当朕知道你是千百年间都难得一见的雌雄同体之躯,朕有多幺欢喜吗!朕发誓一定会得到你,你父皇反对何妨,全天下反对又何妨,可是你呢,你都做了什幺来回报朕!”
慕容翎咬紧牙关不愿说话,他当然记得十七年前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后发生了什幺。那是他一生都不愿回忆起的噩梦。
父王大寿,万国来朝,辰国的王上更是亲自前来贺寿,便是在这时,王上第一次见到了当时还只是一个小皇子的慕容翎。常年的营养不良让他显得比其他兄弟都要瘦弱几分,但一张精致好看的少年面孔已经依稀可以窥见将来少年长大后倾国倾城的轮廓。慕容翎记得这个男人,那时他还不像现在这般老态毕现,还可以看得出年轻时横刀立马的纵横豪气。只是他看向慕容翎的眼就像是看到了猎物的饿狼,让慕容翎觉得害怕。
自从和那个男人在大殿上对视后,慕容翎有好一阵子都觉得芒刺在背,就像是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尤其是沐浴的时候,那道目光总会变得异常的疯狂又炙热,让慕容翎不安到了极点,心底不祥的预感越发强烈。
当父皇第一次来到慕容翎偏僻又破败的寝宫,告诉慕容翎辰国的王上请求两国结秦晋之好,准备纳慕容翎入宫为妃时,慕容翎吓得打破了手中的茶碗,青色的碎瓷散落一地,他刚想去捡,便被父皇打横抱起,扔到了寝宫的榻上。
慕容翎吓坏了,从他有记忆以来,父皇对他永远都是不闻不问的。他出身卑微,母妃早逝,连宫里的小太监都可以对他随意欺辱。他无数次设想过可以拥有父皇的疼爱,但他脑海中设想的场景绝对不是向现在这样,被父皇压在身下,衣物被撕扯成一堆毫无遮蔽作用的破布,少年还没有发育完全的青涩身体赤条条的展现在已经怒火中烧的父皇面前。
少年的皮肤滑腻的仿佛最为上等的凝脂一般,胸前微微隆起的双乳像是两座娇嫩的小山包,粉嫩嫩的乳头点缀其上,因为恐惧和寒冷而微微立起,下体光洁无毛,大好的春光都被隐没在了紧紧闭合的双腿间。慕容翎从未见过这样的父皇,就好像一只被放出笼子的猛兽,眼里的疯狂比起辰国的帝王更甚,就好像要把慕容翎整个人都生吞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