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的西暖阁今日格外的安静,昨日还挤在一起兴致勃勃讨论话本的两个人,今日却是一个坐在塌边面若冰霜,另一个跪在地上泫然欲泣。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张小若全身仅穿了一件绸子上衣,下身赤裸着跪在地上,尽管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羊毛细毯,他还是感到一阵阵寒意。他红着眼圈,咬着嘴唇不敢哭出声,眼泪却是一颗一颗的溢出眼眶,收也收不住。他身边放着一盆清水,水里是两颗他用过的药珠,药珠外表一模一样,但却一颗沉在水底,一颗浮在水面上,这也正是他此刻跪在这里的原因。
昨晚,他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忘记了在亥时更换药珠,直到今日清晨他被如月伺候着起床时才想起来,皇后娘娘给他的新药珠早就该换上了,然而他竟含着旧药珠睡了一夜。他连忙让如月去他昨日穿的外裳里去找新药珠,如月听了后便把一个小盒子拿了出来,正是装着药珠的盒子。那盒子他昨日整理张小若的衣服时发现的,他不知是何用,却看到了上面有椒房殿的印,便好好地收了起来。
张小若舒了一口气,也顾不上羞了,连忙退了亵裤敞开双腿,将在花穴里浸了一夜汁水的旧药珠轻轻扯了出来,又忍着不适把表面干涩的新药珠塞了进去。早起一切收拾妥当后,他心里忐忑地去了椒房殿,不知该如何和白映彩交代,只希望,只希望皇后娘娘不要问起吧……张小若心虚的想着,虽然忘记换新的了,可自己也算是一直带着药珠呢,应该没什幺关系吧……
到了椒房殿后,白映彩已经正在西暖阁等着他了,张小若也连忙去了外衫递给如月落月,低着头进了暖阁。
同昨日一样,白映彩令张小若脱了下裤坐在软椅上,将药珠连带皮质丁字裤一齐取了下来,药珠被拉出穴口的同时,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随即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便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张小若大腿根轻颤着,别过头去不敢看自己腿间的艳色。
“旧药珠换了吗?”
“换、换了……”张小若低头答到,将装药珠的盒子从袖兜中掏出来递给了白映彩。
白映彩满意的嗯了一声,将两颗药珠都放进了准备好的一小盆水中,待泡净了再重新填药。
“好好含了这些药,待会儿你上御龙锁时便会少受些罪,只要……”白映彩话说了一半便没了声,眼睛看着玉盆里的两颗药珠——只见旧的那颗沉到了盆底,而刚从丁字裤上摘下来的那颗却稳稳的浮在水面上。
“小若,”白映彩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手指敲了敲玉盆沿,“给本宫解释一下。”
原来,这养穴的药珠是空心的,只有在穴里呆满六个时辰才可以吸满花穴分泌的蜜水,药汁也才能完全的滋润穴肉,而张小若清晨才把那颗新的换上,短短两个时辰,珠子如何也吸收不了多少水液,内里还是空心的,自然牢牢的浮在水面上。白映彩一看便知到了张小若没有按照他的吩咐换药,脸瞬间冷了下来。
“娘娘,小若、小若不是故意忘记的……”张小若当即就跪了下来,没想到就这幺轻易被发现了,看到白映彩面无表情的脸,他害怕的不行,“都怪嫔妾昨晚睡早了,都怪我……”
“小若!”白映彩走回床边,背对着他托着隆起的小腹,“若你没有做到本宫嘱咐你的,刚刚问你话时,为何不说?”
“我、我……”张小若瞬间红了眼眶,还能是为什幺,当然是害怕挨骂,害怕皇后娘娘觉得自己不够稳重,与其坦白不如试试自己能不能蒙混过关……此刻他只觉得后悔不已,怎幺刚刚没有直接向娘娘请罪,“娘娘,小若知错了,小若知道错了……”
这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白映彩坐在床上摸着小腹一言不发,显然被气得肚子疼,而张小若跪在那里不停地掉眼泪,娘娘现在心里肯定对自己失望到了极致,说不定再也不肯教导自己了。
白映彩看他一脸惶恐又悔恨的模样,淡淡叹了口气,罢了,也不过是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而已,想必此刻也是害怕的不行,“小若,我可以宽容你没有完成的事,但绝不容许你对我这样隐瞒,你明白吗?”
“嗯……呜呜,小若明白,明白了……”
“你昨儿刚刚答应我,以后事事与我同心,为我所用,绝不推辞,今日就如此诓骗我,你叫我以后如何信你?”
“呜哇……”听到白映彩这幺说,张小若哭的更狠了,只恨不得打自己两下才解气,“娘娘,小若知错了,以后,以后再也不会了……”他跪着膝行到白映彩身边,紧紧地拽着他的衣袖,生怕自己被遣出椒房殿,被待自己兄长般的皇后娘娘抛弃。
“好了,别哭了,”白映彩见不得他梨花带雨的模样,拿起自己的手绢为张小若擦着泪,“以后不管发生了什幺,不管你是做错了什幺,或是受了委屈,都要告诉我,知道吗?”
“呜嗯……”
“我不会怪罪你,我只会想办法,帮你,护着你,知道吗?”
“小若,嗝,小若知道了……”
“你要知道,药珠少戴了几个时辰,你那处滋养的不够,少会儿上药引时,辛苦的是你自己,与我又没有干系。若不是我心疼你,我会冲你发火吗?”
张小若只管闭着眼点着头,手揪着白映彩的袖子不肯松,心里一阵暖意,“多谢娘娘垂爱,小若以后不会再糊涂了。”
白映彩又训诫了他几句,张小若也全然应了,这事儿才算揭过。白映彩安顿了他一番,便将他引到了准备好的美人塌上,让他平躺下,双腿打开曲起,露出了刚刚被滋养了一天的私处,玉茎软踏踏地横在小腹上,被水晶摩擦了一天的小花蒂变得红红的,颇有精地立在小花唇顶端,被药珠浸润的花穴还是闭合着的,但紧闭的花缝处却挂着一丝水珠。张小若不敢再扭捏,全然将自己放松下来,大张着双腿,等待着白映彩给他上御龙锁。
白映彩端来一个白瓷小碗,碗内盛放着晶莹的透明液体,正是刚配好的御龙锁。
“养穴的药是为了让你感觉变得混沌迟缓的,你现在药含的不够,一会儿怕是要吃些苦头,我先把你手脚绑住,等下上药时不可太使劲挣扎,记住了吗?”
“小若记住了,小若一定会……乖乖的。”张小若看着白映彩把他的手腕脚腕仔细地捆在塌上,心里有些没底,上个药而已,为什幺要挣扎呀?
然而,当白映彩拿起蘸了药的小软刷贴上他玉茎底部时,他才明白,白映彩为何将他绑起来——淡淡的清凉只持续了一瞬,随即灼烧的辛辣感便涌上了最稚嫩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