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娇艳的玫瑰姿容倏然冰冻了。
“谢谢你们的相救和款待,我吃好了,只想睡一觉,如果你们要停靠岳阳,请在那之前靠一下南岸叫我起来就行,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们了。”南宫玫瑰呆坐片刻后,冷冷说了这番话,便自顾起身进了舱,留下一群张口结舌的我们愣在甲板上。
“这个秘的玫瑰小姐与地宫少主都有绝色之姿,名子却只差一字,又都复姓南宫,世上竟有这幺巧合事”咱男人们也在小桌边有了座位后,我不禁低声嘀咕道:“这南宫小姐易容术出入化,但看起来心机、武功都并不深厚,和南宫玫那魔头好像扯不上关系。”“整个武林都不知地宫魔头的名号身份,他到大理说的名字又怎可能就是真的但人在编造假名时,也很可能借用他所熟悉的人名。”月儿沉思道。又忽然问向唐宇。“江湖上有那两个道姑的身份吗”唐宇摇摇头:“或许唐某孤陋寡闻,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人物。”月儿点了点头又不吭声了,我忍不住问道:“听你口气似乎对她身份仍不放心,但为什幺她报出姓名的时候,我差点当是魔头现身了,而你好像早认定她不是南宫玫呢”“人可以易容,鞋里可以垫高,只有身材变矮是做不到的。南宫玫身形比公主还略高些。”原来如此,南宫玫瑰与唐霓身材差不多,在寻常女子中已属高挑,但站芙儿身边就显得小巧了。心中倏然一搅,月儿为掌握魔头详细特征,可是陪上自己好几天,我几乎就郁闷死了
“那,她不想停靠岳阳,又不能随我们去汴京,当真送到南岸让她自己走一个女孩孤单单地流浪,多可怜啊”谁说公主汉话表达能力差啊她这同情心一发作,别说唐霓目眺远岸,色凄然,咱眼前也起了雾水。
“其实,就算是逼她的人就在汴梁,跟咱们一起,或许能想出彻底了结的法,何况她的易容术可以把咱们都变个样,只要换一条船,不正好甩掉那两个道姑”唐宇眯着本来就细长的眼睛踌躇道。
不过”我翻了翻眼睛,留下这个漂亮小丫还真不错,我携双美,他老哥一个,一路下来感觉多别扭啊这可能是天赐良缘呢。
“不过什幺”不仅唐宇,其他秀目也都盯着我呢
“这个我完全支持唐兄的意见尤其是”“什幺”难道我乜斜着那个刚刚回归单身的唐宇,表情还不够揶揄吗
“啊,我在叹唐兄如今也孤单,这个谋事在人缘事在天”“什幺叫原始在天”只剩下芙儿的杏眼还在求知欲极强地望着我,唐宇装没听见地转身望景去了
“甭理他,男人哪有什幺好心眼”唐霓不屑地拉了一把公主,耳语了几句。
芙儿频频点头,最后总结一句:“那不正说明我家夫君心眼很好吗”我正为红颜知己感动,唐宇实在挂不住嫩脸地凑近我,低哀道:“钟少别再拿愚兄开涮啦,这一路为时不短,会尴尬死人的”我自频频点头。其实,我哪有许多心情涮别人啊我自个还多少愁事没理出头绪呢
霞光为浩瀚的江面撒上变换莫测的色彩,亦如人生、亦如江湖。
岸上,黛青的远山、葱郁的原野间,白墙绿瓦的民居渐多渐聚,繁华的中原大地,我和月儿的故乡以范仲淹的“先天之忧而忧”名扬天下的岳阳楼,我们只在月光下眺望了它飞檐高耸的轮廓。
在船上将就吃的我是绝没意见,我内心中对于早到那菜油、菜筋所在的汴梁有着一份急切。问题是,那倒头便睡,晚饭都叫不醒的南宫小姐占了一个舱,我们往哪儿挤啊
在黑夜的甲板上看不到风光,坐着便觉得的累,五人先后进了昨夜我和唐宇的那间船舱斜靠身说话。轻摇的船身、晃动的挂灯令人聊不上几句就昏昏欲睡。
他倒也睡着的样子,而我看着曲线起伏,和衣睡态亦美丽绝伦的娇妻们,千言万语不能问,一片爱欲抱不得怎一番折磨、满腔愁苦
芙儿梦呓着动了下身,手便搭在月儿饱满的胸前,修长美腿攀上月儿大腿,不一会,压得月儿原本屈膝的一条玉腿渐渐伸直开来哎呀,爱妻这腿儿一直,便伸到唐宇的腿间
只是伸到腿间我不惊,是正好触到了要是穿着鞋子我可能还会觉得有些好笑,可她们进舱之前坐在船梆边借浪花冲脚纳凉,还听她们银铃般笑闹着担心有大鱼会来咬脚丫,唐霓说公主腿长踩水深,肯定第一个被咬。公主说月儿最香,大鱼咬也先咬最香喷喷的。一会,月儿哎呀一声,另两个吓得尖叫声更大,噼里啪啦起身芙儿图凉快不肯再穿鞋袜,也不让别人穿,唐霓害羞,说什幺也穿回袜子现在,爱妻白嫩秀美、诱人之极的小脚丫就这幺光着蹬在男人的胯间那可不是她老公我的肉具处,岂止不可笑,问题大啦
我怎办把她赤脚拉过我这边惊醒他俩定尴尬无比,还不如这样谁都睡着不知道,一会再曲了腿就没事了
唐宇脖子一动,醒了江湖高手睡着了精反应也敏锐是必须的,何况要害“遇袭”我倒要看他怎生处理。赶紧静悄悄起身,蹑足走出去,便认他真君子,好兄弟。他坐我左侧,歪头能看到我闭眼睡态,绝看不到我微眯着右眼正静观其变呢
这家伙居然没起身
我尽力克制着自己别咬牙,脸变形再露出破绽可就丑大了。为此,甚至开始思考如果我是唐宇会如何开寻找理解开脱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