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时,目眦尽裂
──月儿站在地毯中央,正被蛮王抱着脱衣解带,公主和另外两个蛮人仍在原位坐着,看表演一样看着月儿逐渐被剥露出无比性感的美妙肢体。
不──我心在狂呼即使这只是梦境,我也会被这心的惊吼唤醒的。可我真的醒了吗我没听到我呐喊的声音,我的全身丝毫不能动作──梦魇
梦魇,会如此真切吗我看到月儿羞涩而无力的推拒中,几次将她朦胧梦幻的目光瞟向我,呻吟也似的对忙着解她的裙带的巨人问道:“他真的没事吗他一直睁着眼睛在看啊这样真的不会伤害着他吗”红篷巨人已将裙带解开,雪白的丝裙滑落,月儿白皙、健美、修长的玉腿展现出来;真真切切的纤毫毕现,即使环绕的烛光彷佛让完美绝伦的女体散发出莹莹的光辉,但绝不是梦境里的虚缈。
我的仙妻爱人,是那样真切地只剩一件白绢亵衣遮挡着美最后的秘肉。
那巨人竟没急着去扯小衣,也没空回答美的问话,因为他已将他硕大的头颅趴向薄丝遮挡的最后秘境,深怕不够紧密地捧紧我妻娇弹的臀肉,让肥脸埋入美胯间与浓郁的芬芳完全零距离;红篷起伏不定,显然是隔着绢纱就那样狂嗅起来,同时,手背长满黑毛的巨灵掌揉面团一般将那香肌雪股抓个不停。
老枯藤见蛮王无暇回答,便代答道:“玄月公主放心,老夫的瞌睡巫是对人无害的,臣下绝对不敢对两位公主的驸马有伤害之举他眼睛睁着,是他临睡前最后所想的动作。至于眼球会动,其实人在沉睡中,眼球都是在动的。”我说这蛮王和老枯藤见我跟来,怎幺仍是气定闲、有恃无恐得很。原来是心中有底,任谁怎生防备也会着了他们的道
难怪这蛮王可以不带侍卫,却走哪儿都带着这个丑陋之极的老怪物──超级护卫啊看谁有危险就让谁睡过去了。
咦不对啊我肯定不是睡过去了啊我除了身不能动、口不能言外,完全清醒着啊
我能清醒地观看分析一切情况呢──我从感觉困到现在醒来肯定没隔多久,因为蜡烛燃烧的长度和进门时没少多少;我的藏气都没停止运转呢,难道是藏气运转时可以克制一部分巫术的效力那为什幺开始不能克制呢
“嗯父王不要这样”拨人心弦,撩人欲动的仙吟传来。
无暇琢磨我处于高度清醒却又如坠梦魇这异状态的原因了──我的爱妻美已被巨灵的揉抓、狂嗅脱下了圣洁的坛,开始呻吟了
月儿修美的身体仰弯如月,一头柔软秀美的长发在身后的烛晖中,飘摇得乌云漫卷,美不胜收。
我的月儿自婚礼起,就一直梳起少妇的云鬓,那是下午回房,和我亲热前打开的头发,后来再未梳起。恢复了云英未嫁的风姿,是出门前没有时间梳理了吧。该不是故意为了在此刻象徵这份绝美“礼品”非夫专属吧要真是那样,我真要吐血
“嗯”短促的哼吟,是被那巨掌抓得雪股肉痛了吧
爱妻的仰姿连玲珑的玉足都绷直后蜷,使周身曼妙的曲线比弯月不知要美妙几万倍只有臀部,从粗黑的指缝中揉挤出来的娇弹嫩肌红里透白月儿一定是屁股被抓疼而在奋力挣脱可这样的挣姿就将那亵衣掩盖之处正好迎合那颗首脑的高度,更方便他唉月儿原谅我在惊怒万分中,我胡思乱想的老毛病又犯了月儿开始就喊“不要”了,这会一定是挣扎着。没看,连莹润腹部上的美肉都在挣扎着起伏弹跳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