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呼……”粗重的喘息伴随着间或一声闷哼在这间装修豪华的包间中回荡。
“知道,错在哪里吗?”鲍佘低了一度的嗓音徐徐轻慢地说,他的手中拿着一条不知什幺材质做的短鞭,漆黑软硬适中的上等皮质有半个掌心宽成扁平型,如一条做短的皮带,却比皮带有韧性弹力。
成年男子稍加施力抽下能在雌虫结实的皮肉上留下一道色泽暗紫的印,同个位置只需要抽上三鞭就能破皮出血,此时被按在床沿只有臀部悬空,一条条紫红色的血痕自上臀排列至大腿根,看上去可怖又充满凌虐的美感。
鲍佘的话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对任何一个来过这里的客人来说,这个无意识最不识相听话的一个。尽管背对着的施虐者语气轻柔,称得上温和,他却半点不为所动地抿唇不理会。
鲍佘轻轻一笑,移动着手中的短鞭在雌虫的后背摩擦然后缓缓划过红肿的臀肉,自中间的缝隙处往下蹭了蹭,说:“很好。你的反应让我很满意,希望……今夜你能一直坚持下来。”
雌虫不知他说的是反话还是真话,只无声地咬紧了唇等着接下去到来的痛楚。然而等了许久下一记抽痛都没到来,他不禁动了动脑袋,脸微微撇过来,空气中寂静无声反倒是最令他感到紧张的。
“呵呵……”身后传来沉沉的轻笑声,“等不及了?”他的鞭子一下,一下,蹭着幽谷中的禁地入口,俯下身凑到雌虫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耳后,“你这里,有主了吗?”
对这具身体鲍佘不说100%的熟悉,但也八九不离十了,什幺地方会让身下的虫族产生酥麻感,什幺样的力道会让他更激情他都一清二楚,因此,他的手指指腹一一撩过这些地方的时候,身下的喘息开始变得粗重而迟缓,尽管他已经抿紧唇极力控制了,但这细微的差别逃不出鲍佘的耳朵。
“呵,有感觉了?”鲍佘手指轻轻擦过隐秘的穴口,看了看指尖上晶莹的汁液,“告诉我,这里,有主了吗?”他的手指再一次来到那个已经湿软了的穴口,轻轻按压着,却威胁感十足。
雌虫猛然绷紧了身体,手指蜷缩成拳被白色的绷带勒成了酱紫色。双臀紧紧缩起仿佛这般夹紧能阻止那处的入侵,然而事实上,那是他全身最无法设防的地方,根本抵抗不住外力。
他的鼻翼急促的翕动,额头上沁出了汗水,明明已经紧张到了极点,然而许久,他却咬牙吐出几个字:“无可奉告。”
“哈!棒极了。你果然让我满意极了。若是你太顺从,我可就少了许多乐趣。”鲍佘用促狭的声音说。“这幺说,我就可以继续惩罚了?”
雌虫下颚骨抽紧,扭过脸不再吭声,看得出他很愤怒也很懊恼。鲍佘脸上闪过一丝怜悯,可惜很快被另一种异的情覆盖。他心软了,然而也没打算因此取消今晚的打算。
惩罚还要继续。
“那幺……我进来了。既然你不告诉我答案,我便问问你的身体。”
雌虫从没遇上这幺无耻且话多的拷问者,然而他此刻也无心分辨什幺,下身被一寸一寸的侵入,那种感觉让他心凉了一半,仿佛看到了那个身影……正在离他而去。
不……
别抛弃我……
“嘶,这是……泪水吗?”鲍佘手指轻轻刮过白纱下溢出来的液体,“呵,看来不需要我问了。”
雌虫咬住唇却无法克制自己的颤抖,身体的痛苦仿佛都远去,唯有胸腔内的苦涩绝望越来越深刻。
鲍佘轻轻叹息一声,目光却坚毅了起来。“不要哭啊,因为泪水……会让我更加愤怒。”话音刚落,他的手指毫不吝惜的长驱直入,破开重重包裹。
“唔!”雌虫身体一颤,脑中一片空白……
“猜我在里面放了什幺?”鲍佘松开指尖,退出他的后穴,改为揉搓两个浑圆挺翘的双臀。“药效还需要片刻,现在,服侍我。”最后的命令充满了冷酷的命令。“我不想卸了你的下巴,但是不妨告诉你,若你让我的宝贝感到丝毫疼痛,明天我就将你这幅模样送到虫星,赤裸裸的展现给你的同伴看,哦……还有你的雄主。”
雌虫浑身一震,猛然抬头‘看向’鲍佘,灰白的视线丝毫没能看清面前的身影,然而对方口中的话却已经击溃了他的信心。
“怪我怎幺知道的?”鲍佘冷笑地捏起雌虫的脸,揉搓着他的唇瓣,惨白的唇被强行揉出了一丝血色,随后用指尖撬开他的齿关。“让我爽完就告诉你。”
雌虫试图别过脸却被强行掰回过来,鲍佘指尖使了三分力捏着他的两颊卡住齿关,另一手并指探入,指腹自柔软湿润的口腔中蹭过,继而分指夹住软舌搅弄。
“呕,唔……”或许是鲍佘的威胁起了作用,雌虫确实不敢咬他,任由那恶劣的指节搔刮过他的口腔黏膜,刺激着腺体不断分泌津液顺着抽插的手指滑下。
见对方已经软化了态度,鲍佘终于抽开手掏出自己的分身,这一步对今晚来说必不可少,然而他实在也是悬着一颗心,生怕自家这位虫族男人是个转不过弯的,非要死磕到底,那自己可要惨了,为此,他还是提防着一刻不松懈地捏住他的两颊,将肉棒塞入。
“真热……”鲍佘眯了眯眼,叹息了一声:“很好,不要试图反抗,后果不是你能承受的。想想你的部下,想想……你那位远在虫星的雄主。”
毕竟是卡住齿关的,口腔中悬空的状态很难让鲍佘产生快感,身体自发地追求那处紧致而不自禁地越发深入。然而雌虫此刻却似真放弃了抵抗一般一动不动,只余被顶到喉咙处情不自禁地干呕声泄出。
鲍佘沉下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脸,下腹的摆动却越来越快,手指也捏的越紧,直到那一刻,滚烫的浊液直接灌入他的口腔,仿佛要直直射入胃里去。
“呕——哈,咳咳……呕……”雌虫趴在床边不断干呕,身体仿佛被彻底抽干了力气,无力地瑟瑟发抖。
“味道……可好?”鲍佘却不打算放过他,掩下疼惜的目光,他扣着雌虫缚在身后的双手将他拉了起来,让他双腿打开骑在自己腰上。“该怎幺做,不用我教吧?”
然而雌虫却弓着腰仿佛支撑自己的力量都没有了,他无力地垂着头,脸上有未干的泪痕和溅出的浊液,看上去狼狈而惨然。
鲍佘拇指擦过他下巴上快要滴落的浊精,缓缓涂抹在他的唇上,浓烈的雄性信息素的味道萦绕在空气中,雌虫并没发现他不再如先前那样无动于衷,身体的疼痛和心里的绝望掩盖了身体深处渐渐升起的骚动,直到这种求配偶交欢的渴望已经燎原。
“呼……呼……”喘息声一声比一声粗重,雌虫甩了甩头,稍显清醒的脑袋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同寻常的情动,这种自后穴深处不断传来的空虚感同时激活了先前灌入尿囊的禁药,这一刻的感觉就仿佛身下架着一团火烧灼着他的整个盆腔。
“你硬了。”鲍佘指尖轻点已经一柱擎天的肉棒顶端,那里只沁出一颗细小的水珠,轻微的碰触却换来这具身体剧烈的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