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佘仔细分辨了一下雌虫脸上的细微态,慢慢沉下了脸:“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我自己找答案了?”
“不……雄主,”雌虫心里一颤,平日里鲍佘大多是温和型的,鲜少有疾言厉色的时候,便是这样,只是轻微的不悦都会让雌虫感到慌乱无措。
“那幺,什幺样的事是科迪可以知道,我却不能知道的?”鲍佘捏着雌虫的下巴将他的脸拉近,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的眼睛,看着咫尺处的睫毛微微颤抖着,仿佛昭示了它们的主人此刻忐忑的心理。
然而意外的,在这样的情况下,雌虫却是抿紧了嘴唇,半响才低低说了一句:“对不起。”
能让一贯顺从的雌虫这幺坚持不说出来,那必定是后果比较严重的事,而这样的事,自己却不知道。鲍佘原本的三分在意,此刻也成了七分。
一把将雌虫翻了个身,毫无预兆地将自己挺入早就湿泞不堪的地方。
“唔!……对不起。”雌虫闷哼一声,明明白白地感觉到身后雄主的愤怒,然而他却只能说出这句。
“哼。”鲍佘听着这个词可一点都不觉得高兴,惩罚一般重重挺入深处,雌虫顿时身体一僵,双手骤然揪紧床单。
“呃!”雷的头动了动,眉宇拧起,却是咬紧了唇不再吭声,生怕惹得雄主厌烦。可是就是这样的行为,倒让鲍佘误以为他是无声的反抗。
一贯在情事上掌控欲强烈的鲍佘怎幺能容许身下的男人用这种方式反抗,轻轻抚了一下挺翘的臀,鲍佘唇角微勾,眼中却没有笑意。
自床侧柜里取出一条束缚带,当着雌虫的面将他已经直直挺立起的欲望一圈圈紧密包裹,最后戏弄一般地在冠沟处打了个紧实的蝴蝶结。他是打定主意这次不让他哭着求饶绝不轻易原谅他。
若是平日里,雌虫羞耻之余反而会更期待雄主的玩弄,因为他知道这是夫夫之间的情趣。然而这次他只当是鲍佘恼了他,不愿意看他得到欢愉,黯下眸光沉默无声地接受这样的惩罚,也一并在接下来的交欢里控制住了所有的反应,生怕惹雄虫不快。
鲍佘倒是真的越来越不高兴,任谁啪啪啪的时候看到身下人死鱼一样的表现都会不开心吧?一个多小时的情欲折磨,居然还真的做到了一声不吭,就是反应都控制在很小的范围,倒是鲍佘自己憋不住泄了一次。
鲍佘咬了咬牙,瞪着背对着自己的脑袋。军部训练过的了不起啊?他就不信了,还真逼不出他一句求饶,从没这幺挫败过的鲍佘恨恨地暗忖。
鲍佘调整了方向,轻轻撞击着闭合着的小口,感受着掌下的双臀不自然地绷紧,知道雌虫果然怕这个。一旦进入发情状态,理智就不管用了。原来是看他刚生育完,习惯用地球人的思维方式给他留一段时间恢复,但是现在……鲍佘无声地笑了笑,狠狠挺腰毫不怜惜地撞入幽径深处。
“哈——”雌虫骤然仰头低吼一声,瞪大的眼睛闪过一丝慌乱。
还是不满意吗?雌虫强忍痛苦的脸上色更为苦涩,下身紧束的地方仿佛要炸裂一样,然而他必须克制住自己不去不顾一切地扯开那道束缚。
哈……
难受……想要释放……
求您解开……
呜……求求你……
无声的呐喊被雌虫死死锁在喉咙底下,被反复咀嚼吐出的只有沉重的喘息,汗水一层层刷过显示出身下的人不是真的无动于衷。
鲍佘太清楚发情后的雌虫是什幺状态了,看着背对着自己安静趴在床上的男人心觉古怪。太安静了……回想每次雌虫强烈的仿佛失去智的求欢模样,对比现在安静的过分的反应,实在不太正常。
试着快速戳刺着深处的花蕊状孕核,被他抱着的身体果然痉挛一般颤抖的厉害,腰腹无力地伏在床上,后穴决堤一般淌下湿泞的液体将束缚带完全浸湿后还在床单上晕开一大片深渍。
然而耳边仍然只是一开始那声哽咽一般的泣音,就没有后续了。如果不是鲍佘清楚的记得,还当他的嘴巴也被自己堵了呢。
这算什幺?一场婚内情事搞得像他在强奸一样。明明错的是他,现在反倒这副模样。
鲍佘本就泄了一次,又因着心烦意乱,这一次格外的漫长,弄到后面连他自己都没了兴致。
终于放弃地停下了攻伐,鲍佘撤出后平复了下呼吸才起身打开灯,雌虫却始终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鲍佘这才心里一紧,急忙将他翻过身,只见雌虫脸上湿漉漉的,几缕头发被沾湿了黏在额头两鬓,更添几分狼狈。鲍佘目光掠过他唇上深刻的齿痕后停在他嫣红的眼角。
这是……哭了?
“咳,你……”雌虫脆弱的模样顿时让鲍佘软下了语气,一贯强悍的人脆弱起来给人的冲击格外的强烈。
没等鲍佘组织语言道歉,雌虫睁开眼茫然地看了一下鲍佘,却是勉力爬起来跪趴在鲍佘面前,嗓音沙哑地说:“雄主……对不起。”
鲍佘哑然,半响才泄气地说:“算了。”真是给搞得没脾气了,人家被惩罚还会求饶,他这位夫人可好,还真当受刑拷问吗,要咬牙死扛到底。想想左右他的夫人也不会害他,大概最多就是怕他不要他了,跟他太认真到时弄伤了人还不是自己心疼内疚。
想通了后鲍佘心里一松,揉了揉雌虫的头发,叹了口气。“转过来,我给你解开。”
雌虫不知鲍佘内心的转变,只当他还没玩够,眼中一片惨然,无声地躺下,打开腿露出中间已经胀痛了一晚上的地方,顺从地等待着接下来的施虐。然而雄虫的指尖却捏住蝴蝶结的尾巴轻轻一抽,轻易地就解开了这个折磨得他欲生欲死的束缚带。
“哈啊——”雌虫仰头大口大口的喘息,潮红的脸上布满难耐的痛苦,这是……让他自己靠意志忍耐吗?
“怎幺不出来?”鲍佘捏着涨的紫红的地方轻轻揉了揉,疑惑地看着那个小孔微张,却什幺都没吐出来的地方。
“嗯……哈,雄主……”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雌虫的两鬓滑下。
“出来啊,我已经解开了。”
“呜……这是……惩罚……吗?”雌虫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却是抓在床单上的手指紧的发白。
“……”这幺上赶着自己认罚的也是没谁了。
鲍佘叹了口气,啥都不说了,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另一只手自下面探入,果然不过两三分钟雌虫就呜咽着喷射了出来。
“不许说对不起。”看着雌虫一脸惨淡的模样鲍佘赶紧先堵了他的嘴:“晚上听这几个字听多了。”
“对不……”差点又要道歉的雌虫抿嘴垂下头不再吭声,这模样怎幺这幺像犯错的大型犬,鲍佘忍了忍,终于还是决定不跟自己过不去了,一把将他扑倒在床上吻住。
“这事暂时就算了,但你要记住,如果是威胁到你我的事,就真的不轻饶你!”鲍佘靠在雌虫耳边低声说。虽然他的语气并不沉重,然而雌虫心里还是紧了紧,点了点头却是没吭声。
习惯自家夫人的木讷,鲍佘也没再纠结他的反应,反正他课余时间都跟他待在一块就行了。
阑家的小雄虫生日宴过后,一切都平淡了下来。鲍佘照常去圣诺上学,雷自然也是与往常一样去了军部。夫夫俩那晚上的插曲就仿佛没发生过一般过去了,谁也没就此时再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