阑家迎来一个小生命,而且还是珍贵的雄子,这样的新闻星网上早就火热了,低调了许多年的阑家这次破天荒的高调庆贺,准备在雄子破壳的时候邀请虫星最显赫的贵族皇室成员来参加,作为权二代的集中地,像圣诺学院不少虫族家族中都有收到请帖,他们当然是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鲍佘消了假后回到学院就发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更多了。
“嗨,阑佘,恭喜你呀。”不远处一个男生搭着另一个高一些的男生向他走来。鲍佘定睛一瞧,感觉有点眼熟,想了想突然想起一个赤身裸体跪在门内露出半张侧脸的男生,不就是这个打招呼的边上站的那个吗,瞟过一眼还能记得就要归功于他一头坚硬竖起的短发,鬓角十分明朗,一直微垂脸低眉顺眼的角度。
那这位就是他的隔壁室友了。
“谢谢。”除了这句他也不知道有什幺可说的了,鲍佘脚步不停地往教室走去。
“嗨,别这幺冷淡好吗,我可是你表哥。”那男生快步拉近了距离。
鲍佘这才缓下脚步,其实他脑子里已经飞快转动起来,与阑家有姻亲关系的肯定不是嫡系,那就是旁支的表哥了,这样说来他不认识这位也就正常了,鲍佘冷淡地说:“怎幺称呼?”
“呃,你不记得我啊?我是幕斐。”
那男生一头亚麻色头发皮肤白皙,五官清秀带了一点娃娃脸的可爱,不过鲍佘一点都不觉得这样的虫族男生单纯无害,就从他边上那个脸色不太好,始终低垂脸不吭一声站在身后的男生看来,鲍佘就对他没啥好感。
“姓幕……”鲍佘大概相信他所谓的表哥身份了,阑家与皇家一直有姻亲关系。
“对呀,想起来了吗?你以前来皇宫玩的时候咱们就见过。”
“嗯……抱歉,我没印象。”只要结合这段时间所见所闻,所谓的去皇宫玩,大概也就是被孤立在一边,还不知道这位在其中扮演什幺角色,总归不是救赎天使。
“还有事?”鲍佘望了一眼近在眼前的教室。
“啊对了,我三哥让我把这个给你。”幕斐拿出一张漂亮的电子卡片递给鲍佘。“周末我哥生日宴会,想邀请你来。噢,科迪也在。”
“嗯。还有事吗?”鲍佘随手接过卡片就塞兜里了。
看了看鲍佘脸上始终没多少变化的态,幕斐似乎有点失望,干巴巴地说道:“没了……你可一定要来。”
“嗯。”鲍佘点头进了教室。
鲍佘原本对这样的聚会没有半点兴趣,但是既然身在这个圈子,他不想跟原主一样过着自闭的生活,毕竟如果日后想要走到权利层,这个圈子的年轻辈就是日后的对手或者伙伴,他必须得去了解。而且刚才那虫族刻意提到‘科迪’的名字,想起先前听到的八卦,这个幕斐的哥哥大概就是八卦主角之一,原主的‘情敌’幕琴真?不管是不是,不去未免显得他怕了那个雄虫。
据说是银羽段位的雄虫很少见,怎幺都得去观摩一下,嗯……当然,还得带上自家夫人。
周末,休息在家陪伴雄子的雌虫听闻鲍佘的话后有些吃惊地转过头看他。
“我可以一起?”
“嗯啊。有什幺不方便吗?”鲍佘一边筛选着原主曾穿过的礼服,一边头也不回地接话。
“没有。”雌虫转过眼掩下眸光。因先前的那起事故,他可以说把阑佘在圣诺学院的事迹都调查了一遍,对于这个幕琴真他自然有印象,稍加一想就可以想到会参加的都是些谁。如果以传言中阑佘对那个科迪的爱慕,他以为自己的雄主不会乐意自己与他一同出席。
“那是不想去?”鲍佘关上柜门走到雌虫身边挨着他坐下,手自然地搂着他的腰下巴搁在他肩上,伸手拨弄着沉浸在营养液中的大白蛋,心中正把它跟白煮蛋放一起对比。
“不,我想去。”雌虫沉默了一下,才回道。
“那就好。”鲍佘扭过雌虫的脸索要了个吻后才意犹未尽地说:“那就一起去看看礼服吧。这里的我都不喜欢。”都是些死气沉沉的颜色,他比较喜欢明快的,毕竟难得年轻了近十岁,该嫩还是要嫩!
“嗯。”雌虫看了大白蛋一眼点点头起身跟着鲍佘出门。
走在索尔区最高端的商场里,鲍佘第一次感受到贵族子弟的苏爽。
琳琅满目的店铺,里面的东西就看标签上的位数就知道不是一般人买得起的,而且售货员一看就是精挑细选的,一张张漂亮柔美的脸就是得了性别识别困难症的鲍佘都能一眼认出对方亚雌的身份。
“这套试试?”鲍佘指指一套墨绿色的礼服看向雌虫,这套服装最满意的就是立领加双排斜条状纽扣,就是小到袖口的袖针都无一不精致,更重要的是,十分类似军装的线条让人想想都知道上身后必定禁欲感十足。
鲍佘得承认,他实在受不了自家夫人这一面,每次看到都恨不得狠狠将他弄哭。
看到鲍佘眼中的某种色彩,雌虫顿了一下才转头对售货员点了点头,然后接过衣服后走进试衣间,对跟着他一起进来的鲍佘不置一词。
试衣间很大,还有沙发、落地镜。鲍佘自己也挑了一套,坦然地脱衣穿衣一气呵成,倒是雌虫有些不自在地撇过脸一颗颗扣上纽扣。
深墨绿色和白色的两道身影齐齐站在镜子前,鲍佘略看了自己一眼觉得还算过得去就完全将目光定在雌虫身上了。发现雌虫竟然以十分类似的目光久久停留在自己身上,不禁失笑地说:“对你看到的还满意吗?”
雌虫脸上一红,但却出乎意料地点头回答了:“雄主一直都很俊。”
“噗……我这张脸不觉得……”想说有点女性化,突然想起来虫星没女人,转口到:“像亚雌?”
“怎幺会呢。”雌虫用十分认真的表情说:“雷没有见过亚雌有雄主这样的气质。”
“我什幺气质?”没有人不爱听好话,更别说自己来自爱人的赞美,鲍佘十分愉悦地凑近了几分,双手随意搭靠在雌虫宽阔的肩上,指尖轻轻滑过他的脸。
“……”雌虫脸上更红,那种想躲避又强迫自己镇定地一动不动站在原地的模样让鲍佘笑意更深。
“我觉得,你的气质更棒呢。”
“什幺?”雌虫撇了撇脸似要看向鲍佘。
“冷峻、严谨而自制,就像……这套礼服。”鲍佘语声缓慢,气息温热地喷洒在雌虫的颈边,手随着话语缓慢摩挲着。“看似禁欲,却不知这样更具诱惑……”
“雄主……”镜子中的雌虫低垂头,双手蜷缩着死死贴在两侧,但是红晕已经从他额头到脖颈一路蔓延至衣领内。
“真想就在这里……”鲍佘目光危险地一寸寸划过镜子里颀硕笔挺的身体,语意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