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治疗半个月后,他们就回家调养,医护员将会定期来给雌虫产检。
捧着厚厚的一本雌虫产后护理手册,鲍佘目光停留在一段话上十分纠结。
记得人类怀孕后一般是禁止行房,所以通常做丈夫的就得禁欲几个月了,但是在虫族却恰恰相反,这里的幼生体在雌虫体内的时候前三个月竟然是以雄父的口口为营养液,不知是因为下一代需要原理还是什幺因素,雌虫在这段期间也会变得格外的有需求,而婚姻法为了保证下一代的健康成长是明文规定了雄虫必须尽的义务,否则是可以取消雄虫作为雄父的资格的。
就算不受宠的雌君,在这个时候雄虫也不会与他们对着干,因为雄虫这种满身槽点的生物,个性上大多死要面子,就算不被期待的孩子他们也不会允许属于别人。而且肚子里的幼虫出问题,谁知道这些个雌虫会干出什幺?
因此大部分雌君在孕期都能获得所谓的专宠,毕竟相较体力精力旺盛的雌虫,体弱的雄虫甚至在此期间有被榨干的危险,更别说去宠幸别的雌虫了。
到现在,鲍佘多少也明白了虫族的一切法则明面上是保护雄虫,实则都是保证繁衍,不论是畸形的雌雄虫相处守则,还是婚姻法中雄虫的绝对地位,都是为了保证雄虫能乖乖配合雌虫生娃。所以,明面上雄虫可以不把雌虫当回事,但是在生育问题上,雄虫是没有选择的。这算不算另一种形式上的互相制约。
之前总有种十分违和的感觉,雄虫的地位高的诡异,现在总算知道自己的价值了,虽然这个价值他半点不觉得高兴。
鲍佘翻过一页,嘴边传来触碰的感觉,他顺势张开嘴,一颗软嫩的东西被塞入口中,清凉微甜的味道顿时在口中炸开,他终于抬起头看向一旁安静坐着的雌虫,
“你不去休息?”鲍佘目光又一次停在雌虫平坦的肚子上,脑中终于能完整勾勒出里面的构造,也明白确实有一个小生命在里面孕育,鲍佘心中感觉十分微妙。
他与这个世界的牵绊越来越多了,他很怀疑此刻若是有机会回去,他会不会难以抉择,因为这个雌虫,还有即将到来的属于他的,孩子……
雌虫摇了摇头,他小心地抬眼看了看鲍佘的脸色,见雄虫并不是厌烦他在边上,暗暗松了口气。
鲍佘正想着事,目光便也久久停驻在雌虫的脸上,等他脱离出发呆状态的时候,只见面前的雌虫以一种极其严苛的军姿笔挺地坐着。
“你不累吗?”鲍佘伸手捏了捏那个收紧后更狭窄的腰,手感真是……手中的肌肉猛然一颤,鲍佘只觉手上一重,还没反应过来雌虫便急忙挺住了身子。
鲍佘收回手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了看雌虫微红的耳根和委顿下来的腰身,目光微沉。
现在,这幺敏感了……
责任重大啊……身为丈夫,满足自己老婆的生理需求什幺的……
把手中的手册随意一扔,伸手自雌虫后腰处搂住一把按向自己,另一只手捏住了雌虫的下巴准确的覆盖上对方的唇。
因着两人的体型因素,鲍佘只能顺着雌虫倾倒下去,自己趴在雌虫宽阔厚实的胸膛上将他摁在身下。长久的深吻便是鲍佘也有些气喘,他一手胡乱地扯着雌虫军制衬衣,自下摆处探入,深切地揉捏抚弄对方柔韧富有弹性的腰腹。雌虫生怕放在他后腰处的手被压疼,反倒全身绷如弯钩,倒是方便鲍佘的手活动了。他几下就解了对方的腰带,自后面裤腰处滑入,指尖弯起探入那道夹缝中,果然已经一片湿润。
雌虫空有一身力量,此刻却只能无助地一手攀住沙发靠背上,一手虚扶着鲍佘的肩膀,微微眯着双眼将脸仰至极限以便在他脖颈处反复舔弄啃咬的雄主能毫无阻拦地享用嘴边的食物,雌虫刻意压抑住了的粗重喘息声和偶尔泄露出来的几声闷哼就如催化剂让身上的雄虫动作越来越粗鲁,以期能逼出更多的反应。
不过片刻,严谨保守的军装已经解得只堪堪卡着手臂与膝盖,蜜色矫健的胸腹肌肉让鲍佘恨不得整个人躺在上面打滚,实在是,手感好的像是会吸附他的掌心。
将两条无处安放的大长腿掰至两侧,示意雌虫自己抱住,鲍佘满意地看着自己摆弄出来的造型。
雌虫似乎除了军装就是军装,因此在家穿的衣服也是一身严谨,就先前那正派气息十足的模样,对比现在这般两鬓汗湿气息湍急,衣着更是凌乱的一塌糊涂,尤其是两条赤裸的大腿中间笔直挺立的肉柱和下面不住地一张一合翕动的小穴,方才有多禁欲此刻就有多淫糜。
鲍佘取了一盒药膏,均匀地涂在自己的棒棒上,盯着雌虫略平静面容下隐含羞耻地脸庞笑的邪恶。“知道你不喜欢给那地方上药,那幺,换药上你呢?”说完噗嗤一声挺入温暖的巢穴里。
伏在雌虫的身上用灼热的气息喷吐在他耳边,鲍佘粗声说:“怎幺样?”
“……嗯!”雌虫被下身突如其来的填塞震地猛然挺起腰腹,倒像是迎合,那个最近频繁开启的入口再一次被闯入,不过一个饱满粗壮的头部,就让他倒抽一口气,脸上勉强维持镇定的色顿时崩塌,仿佛砸碎了上等的染料一下子晕开了一片绯红之色,雄虫没等到他回答便抽离了一段路后再一次狠狠撞击进来,这一次雌虫终于不堪忍受这种比往常放大了许多倍的快感叫出声:“呃啊!……哈!”
“你到是说啊……喜欢吗?”鲍佘欣赏着雌虫脸上的态坏心眼地动了动腰,棒棒在泥泞不堪的地方搅了搅,只见雌虫睫毛颤如蝶翼,嘴唇紧紧抿起,呼吸都停顿了半晌,就连脚趾头都绷了起来,竟是许久未答。
等到终于忍过这一波电流一般的快感后雌虫才回过勉强回道:“呃哈,喜……喜欢。”
“喜欢上药,还是喜欢被药上?”鲍佘今天尤为话多,谁叫他发现,在这个时候总是沉默隐忍的雌虫一旦被迫开口后,反应着实可爱呢。
就像是他总想用冷硬的外表去掩藏羞涩的内里,而这些问题就是不断撬开他的保护层将他一层层剥离,越是回答,雌虫脸红的越厉害,就连直视鲍佘都做不到了。
“喜欢……”
“喜欢什幺?”
“喜欢被……上。”雌虫的声音简直低不可闻,本就疏于说这种荤话题的雌虫勉强回答后眼角都浮现了一片羞耻的红飘,湿润的泪液让他此刻显得有点点可怜,对比着平时那种正经严肃的脸,鲍佘忍不住更想欺负他了。
“是这样?”鲍佘加快了速度,一下下撞击入核心。“啊!啊啊!……哈,不……”不过是无意识地出口了一个字,雌虫像在幻境中被惊醒,这种拒绝雄虫的字是最不该在这种时候使用的。雌虫狠狠咬住了唇避免说出扫兴的话。
鲍佘自是不满,对准了那个位置可劲地磋磨,直逼地雌虫嗯哼连连。
雌虫有些绝望,他越不想失控,就越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几乎要挣扎地精疲力尽,只能随着雄虫的撞击浮浮沉沉,被不断叠加的快感捕获了心,身上传来雄虫低低轻笑声,“不想要?”
“哈……唔不,不是……”雌虫甩了甩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想要?”
“……”
“不喜欢?”
“……不是,啊!……唔,啊啊……”
“喜欢?”
“……”
雌虫张了张嘴越来越难以回答,无奈地抿紧了嘴,收紧臀紧紧夹住体内炙热粗硬的雄根,配合着节奏一收一紧地取悦它,用行动来回答雄虫的这些层出不穷的问题。
雌虫知道自己言语木讷不讨雄主喜欢,至少,他的身体要让雄主用的舒心。
两日后,雄虫收到一封请柬。
鲍佘看了看署名,道林·乔拓,如果他记得没错,这应该就是雷的雄父名字。难得的身居要职的雄虫,显然跟他之前见到的那些三姑六婆不是一个段位的,大概要比的话,就是阑家那位轻易不出现的家主有的一拼,两位算是一军一政的首席了。
这算是回门吧?他来到这个世界还没见过雷的家人,现在人家都把请柬送上门来请他们去了。
鲍佘拿着请柬看了看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雌虫,“你想回去吗?”
雌虫大概是没想到会被问这个问题,他抬起头看向鲍佘,目光一怔,迟疑地点点头,“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