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吧虎子”女人咬着嘴唇坏坏地说道,仰着头看着虎子上下耸动的喉咙管,手上兀自不停地套弄,任由粗大的肉棒在掌心慌张地膨胀着,俘获的成就感让她的脸上闪耀着兴奋的光辉。
“噢啊舒舒服得很”虎子脸朝着天空,喉咙里“嚯嚯”地冒气,“说说不出来究竟有多舒服”他断断续续地说道,透过茂密的树叶,他看见那湛蓝的天空似乎开始缓缓地移动着旋转起来。
“舒服的话,香兰姐就给你多摸摸”白香兰是结过婚的女人,知道怎样引导男人朝着他自己想要前往的地方前进。
“唔唔”虎子含含糊糊地答应着,“香兰姐你可是真的好哩”“你以前就没干过这种事用自己的手像我这样弄,在被窝里的时候”白香兰显然有些怪,听起来虎子像从来不知道有这种舒服存在。
“有就是睡觉前捏捏,”虎子回答说道,小腹中开始渐渐地热和起来,“感觉蛮舒服,不过从来没有舒服得这幺厉害过哩”“这叫手铳刚结婚那会儿,你大海哥也经常叫我这样给他弄,一弄他就鬼哭狼嚎地叫唤得紧,”女人吃吃地笑着说道,“他倒是舒服了,可是我呢我的手臂都酸得太不起来了,他还忍着故意不射出来,坏得要死”她想着那些已经逝去的美好的日子,潮乎乎的阴道里又开始不安分地蠕动起来。
“啊唷唷噢噢啊”虎子叫得越来越大声,“香兰姐我要告诉你,十五岁那年,我梦见过你”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要到市里去上高中,以后也一直没敢对别人说起过这个梦。
“别瞎扯”女人不相信,吴明海走了以后,那些油嘴滑舌的村痞没少对她这样说过,“这才多大一会儿,嘴巴儿像灌了蜜似的会逗我开心啦”“我我一直记得的哩那个早上,”虎子气喘吁吁地说道,“我是第一次做那种梦梦见和香兰姐干,就就像现在在这幺痒一下就醒啦,感觉怪”“傻瓜那是春梦啦只是你怎幺就那幺坏呢”白香兰娇嗔道,“为啥不是和别的女人干,偏偏要干我”“我也不知道不坏天天看见香兰姐,不过”虎子想起自从白香兰嫁到村里来之后,他就一直认为要给村里的女人排个名单的话,她准是第一漂亮的女人,“我真的没那幺想过突然就梦到,醒来一摸,裤裆里湿了好大一片”“还说不坏哩你简直坏死啦”白香兰被他这幺一说道,屄里面骤然抽动了几下,清晰地感觉到有淫水流出了穴口,肉缝贴在内裤上凉悠悠的心中有种大胆的骚动渐渐地成了形状,使她的呼吸也跟着凌乱起来。
虎子的双手紧紧地按住女人柔弱的肩膀,紧紧地捏着一阵阵地抽搐他喘得很厉害,听起来几乎都在沙哑着嘶吼了。
白香兰低头一看,马眼里早盛不下了分泌出来的液体,流泪似的从上面溢流到包皮和龟头之间的间隙里,红赤赤的龟头就油亮亮地反射着从头顶的树叶间洒落下来的阳光,五颜六色地煞是可爱她自从守寡之后就没见过男人的鸡巴了,村里的那些男人结了婚的和没结婚的都一起躁动了好一阵子,经常跑到山里来在门口的路上吹几声尖锐忽哨,大声地说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要是没有大海留下来的这根火铳,这些虎视眈眈的男人恐怕早就对她下手了。
“香兰姐我有点受不了啦”虎子嗫嚅着说道,肉棒在女人的手中“嘁喳嘁喳”地发着淫靡的声响,小腹中有股气流在鼓动着,越来越强劲地到处乱窜,似乎要找到一个喷发的通道。
“嗯等一下,等一下就好了”白香兰全贯注地套动着,频率越来越快,手臂开始有了酸酸涨涨的感觉,掌心里满是黏哒哒的液膜。
“嗯哼嗯哼”虎子闷哼着,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急速地奔流,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耸动着迎合女人的动作,他只是兴奋,他只有战栗,任由女人来摆布他的命运。
空气中漂浮着她曾经熟悉的那种奶酪般的麝香,尽管手臂开始发酸,白香兰还是不想停下来。一想到年轻健壮的生命被她牢牢地握在掌中,征服的快感就让她兴奋得涨红了脸庞,心中止不住地充满了渴望的呻吟整整三个月,就像三千年那样漫长,二十三四岁正是花儿绽放的年纪,却独自一人在这深山老林里忍受着漫漫长夜的煎熬,有时候半夜醒来屄里痒得炸开了花,如今该是她涅盘重生的日子了
虎子突然感觉肉棒上一松,低头一看才知道女人那温暖的手掌已经离开了他的肉棒,往下伸到肉棒根部,轻轻抬住了他的睾丸,掂了掂分量,然后用虎口把两个睾丸捏拢到一起来,一阵肿胀的痛感骤然袭向两胯。他不知道女人这样干的目的,不过有一点他非常确定女人绝不会伤害他,所以他咬着牙极力地忍耐着,直咬得牙关咯咯直响,“哎哟哟好痛啊”虎子终于忍到喘不过气儿来了,大叫了一声。
白香兰松开手“咯咯”地笑了,这种顽皮的笑就像有魔力一般,让疼痛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反而在虎子心中挑起了一种异而珍贵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