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也想你”
“嗯”
“我们一起起床吧”
“嗯”
雪儿洗漱完,套上一件短t恤,也没穿内裤,就套了件卷边的小热裤。
出到客厅,鸣远已经把早餐摆在了桌子上。
“起来了?还有个豆浆,马上好”
“你怎么起这么早,还发烧吗?”
“没事了,可能是睡的好吧,所以就起得早”
就在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谁啊,怎么这么早”
鸣远看了看雪儿“是他?”
“我也不知道,不会是他吧,看看不就知道了”
门一开,何媛就推开挡在门口的鸣远,径直走近了房间,那精致的瓜子脸上铺着一层澹澹的妆容,化得刚好的眼影和水水的红唇相互照应格外性感妖媚,再配上黑色开胸紧身小西服,将她那身型衬托的更加精致。
一阵香风从鸣远的面前飘过,鸣远不由的睁大了眼,盯着她看,尤其是那条黑色的超短包臀迷你裙外加上黑色超薄透明丝袜和长靴,更是将她原本就修长匀称的双腿勾勒的更加娇艳动人。
鸣远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还没吃早餐?”
“你怎么来了?干嘛?”
“没干嘛,就是过来看看”
“看看?没那么简单吧。要我说,你是来检查的吧”
“也对,这孤男寡女的……”
“你吃了吗?”
鸣远低着头红着脸,小声的问到。
“怎么才一晚上就……”
“好了,媛媛。差不多得了”
“好好好,依你,谁让你是我的好儿媳妇。”
“得了,得了,你还没说这么早来干嘛”
“你不是说鸣远病了吗,凯宇早早要出车,我就顺路跟过来看看”
“顺路,您这个顺的是哪门子路啊。一个东城,一个西城的。”
“你凯叔要到这边接人,我顺路过来不可以啊。”
“可以,可以,懒得理你。”
说完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面包,擦了擦嘴。
就回了房间。
“怎么怕我啊”
何媛看鸣远坐在餐桌的另一头,自顾个儿的吃着早餐。
“没有”
“昨天认的亲,你还算不算数?”
“算!”
鸣远犹豫了下,回答到“那见了我,怎么不叫?”
“妈”
鸣远又是犹豫了一下“心不甘情不愿的”
“不是,主要是不习惯”
“你是不是怪我?”
“不是”
“你也知道,雪儿可能不容易怀上,实话说,我也不希望这事拖得太久。我也想大家都能尽快回到正常生活。你只要知道,我做的都是为了大家好,就可以了。如果可以我不希望和雪儿在一起的是俊豪,哎……不说了”
“嗯,我知道了妈”
“我问你,昨晚你回来以后有没有跟你嫂子……”
何媛看着鸣远躲闪的眼,我再问你,“昨晚你们两一起睡的?”
“没有,没有”
“鸣远,你就不怕,雪儿到时候肚子里的是你的,那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你要赌?你就不能,等雪儿生了以后……”
“最后怎么样,又有谁知道?”
“怎么你是对雪儿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也对,像你的那玩意才那么点,没信心也正常。好了,你还是按我们原来说的那样锁上吧,要不我可不放心雪儿和你在一起”
“不行”
雪儿突然从房间里出来“他昨晚突然发高烧,说不定就是上了那个什么锁”
“诶呦为,我的好雪儿啊,你这是什么逻辑,你这和穿内裤会引起发高烧,有什么区别”
“这我不管,总之我不同意”
“雪儿,你是谁的老婆?”
“鸣远的”
“哦……雪儿啊雪儿,亏你说的出口,你拿我们家俊豪当什么了”
“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我是鸣远的老婆,也是俊豪的老婆。原本我们仨就商量好了的,我们是一妻两夫的。”
“那我不管,这几天我们可一直说,你在这段时间里只做俊豪的老婆的。”
“好了,嫂子,别争了,我锁上。没事的”
“不行,我不同意”
“雪儿,要不就是你回你妈家住几天,反正我不放心你们两在一起。”
“……”
“……”
鸣远和雪儿相互看着对方。
“哎呀,你们这是干嘛,搞的我好像是恶人一般,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们好。”
“嫂子,就听妈的吧。”
雪儿心那叫一个疼,鸣远似乎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的转变。
雪儿无奈的点了点头。
鸣远见雪儿点了头,就想着进房去拿了锁,把自己锁上。
雪儿连忙叫住了鸣远“我回我妈家住几天”
说着雪儿进屋拿了些随身物品,拖着何媛,头也不会的出了门。
鸣远站在阳台往下看,雪儿拉着何媛一直向着大门的方向而去。
看着雪儿远去的背影,鸣远那一刻跳楼下去的心都有。
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就这么跳下去了,那雪儿所做的牺牲就都白费了。
鸣远无比惆怅的收拾了心情,拿起雪儿留下的车钥匙,上班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鸣远每天就是单位,雪儿的新房,家。
这么来回的跑着,忙着。
雪儿没有给鸣远打过一个电话,发过一条微信。
鸣远也强忍着没有给雪儿电话。
何媛到时每天晚上都会发给鸣远一些雪儿的相片。
看雪儿提新车,买戒指,买家具,选窗帘。
看何媛带着孙婆婆去雪儿家提亲,拿八字,要姓名,定日子。
各种鸣远知道的不知道的结婚礼数。
照片里的雪儿脸上充满了笑容。
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雪儿的新房都布置好了。
鸣远站在屋子的中间,环顾四周,这就是雪儿要和俊豪一起生活的地方,在这里她们可以毫无顾忌的做爱,不用顾及自己的感受。
“鸣远”
俊豪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鸣远回过头,俊豪和雪儿手拉着手,十指紧扣,一起站在门口。
一个星期没见到雪儿,雪儿的样子变得鸣远有些认不出来了。
那白皙的皮肤似乎吹弹可破。
细长的柳叶眉下面一双大大的眼睛,明亮瞳孔映出周围的一切,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的眨动上下飞动。
小巧而不失细致的鼻子均匀地呼吸,如蔷薇般诱人的红唇可爱的嘟着。
一头乌黑的秀发被故意高高的扎起了一个歪歪的马尾,耳朵后面别着故意留下来的两缕头发。
白色的t-shrt,没有任何图桉,只是单纯的纯白色,金色的滚边,外面套着黑色小外套,披着黑白格子的大围巾。
黑色的短裙,及膝的带有蕾丝的长筒白色的袜子,脚下是一双灰色的长筒女王靴。
“这还是我认识的雪儿吗?”
鸣远看着眼前这个几乎认不出来的雪儿,一时的失,两眼直勾勾的看着雪儿。
看的雪儿脸红到了脖子,悄悄的后退了半步,半个身子藏在了俊豪的身后。
“保护雪儿的人应该是我”
鸣远的心里想着,一股火就想冲上去,将俊豪扒拉到一边。
可看着雪儿身边的俊豪,黑色的碎发透着如同夜般的静谧和秘,纤长微卷的睫毛,一双墨色眸子宛若世间最为璀璨的宝石,秘优雅的眼深处,透着一股让人难以捉摸的桀骜专横、傲岸无情!彷佛是天生的掌控者,将众生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高挺的鼻子,下面薄薄的唇瓣抿起了一个澹澹的弧度,巧夺天工的五官精致而华丽。
“女人是男人最好的老师”
鸣远的心里不知怎么又冒出了这么一句,“原本看着还稚嫩的脸,现在也变得那么的有男子气概。那眼看过来的时候,带着胜利者的自豪,和对我这个失败者的嘲讽”
鸣远刚刚冒起火,没有冲上头,而是让自己的鸡巴翘了起来。
冲满了血。
“怎么,不认识了?”
俊豪那是笑的对鸣远说“没有,哥,嫂子”
鸣远低下头,小声的叫着。
“雪儿的行李还放在门口,你去拿进来吧”
“行李?”
“这过两天就要结婚了,本来我和我妈的意思是全部换新的,可雪儿说很多衣服都才买没多久,不想买新的,所以刚才我们就去收拾了一下,把雪儿要用的要穿的搬了过来。”
雪儿从进门就一直不敢看着鸣远,一句话也不说的,就低着头,站在俊豪的身后。
鸣远看了看雪儿,细看之下,雪儿的眼里满是雾水。
鸣远叹了口气,出到门口,将放在门口的一个皮箱,搬了进来。
那皮箱比鸣远想象的要小,拎在手上,好像也不算很重,鸣远的心视乎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安慰。
“那行了,就放这儿吧。这几天辛苦了。你先回去吧,剩下的,我和雪儿收拾就好了”
俊豪不客气的下了逐客令。
“是啊,新房已经布置完了,自己还在这干嘛?这是雪儿和俊豪的家,在这个家里,没有自己的位置”
鸣远没说一句话,转身惆怅的离去了。
回到家里,家里冷冰冰的,厨房里到处都是外卖的袋子。
客厅的茶几上满是啤酒瓶子。
“局长,局长”
鸣远被办公室的同事的叫声叫醒,明天就是双十一了,鸣远今天一天在办公室里完全没有状态。
“啊?什么事?”
鸣远强打起精,将自己调整到工作的状态里。
“这是您要的明天的排号。一个1号,一个是3号,可以吗?”
“哦,可以。谢谢”
“局长,谢啥啊,明天是您什么人要登记吗?”
“哦,亲戚”
“那您要亲自帮您亲戚办吗?”
“嗯……到时候看情况吧”
鸣远应付着晚上,鸣远一个人坐在书房里,桌上的笔记本电脑循环播放着自己帮雪儿拍的相片,时至今日鸣远才发现,自己给雪儿拍的相片实在是太少了。
最多的一次,就是上次坐在轮椅上拍雪儿拍的那一套。
桌子的不远处的墙上,挂着装裱好的三条内裤。
鸣远清楚的记得这三条内裤。
那白色的那条,原本是绿色的,雪儿就是将这条穿了一天的,绿色内裤,套在自己的头上,救醒了自己。
那绿色彷佛是被自己吸收了颜色,变成了白色。
那灰色的那条,是雪儿第一次被俊豪亲吻时候穿着的,雪儿那也是一次,被人亲吻就喷水。
很庆幸,雪儿能和俊豪在一起。
那条被剪碎了的,是俊豪剪的。
看着装裱好的内裤,鸣远想如果雪儿再次看到,会不会又生气了,上次装裱的时候被雪儿看到,自己还想着让雪儿签名,可雪儿生了很大的气……不过雪儿这次看到应该不会生气了吧,她明天就正式的变成俊豪的老婆了,她怎么可能为别的男人生气呢?俊豪才是她生活的重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了,雪儿扎着头发,套着围裙,手里拿着抹布,进来也没看鸣远,就收拾着屋里的一切。
“雪儿……”
鸣远看着雪儿,哽咽着雪儿故作镇定的手停了下来,看着鸣远,再也忍不住了,扑倒了鸣远的怀里,一边哭着,一边用手打着鸣远。
许久,雪儿哭累了,也打累了。
坐在鸣远的腿上,看着桌上电脑里自己的相片,看看墙上自己的内裤。
“笔”
雪儿突然开口“嗯?”
“我说笔拿过来”
“什么笔?”
“你上次不是要我签名吗?拿笔过来,我签”
“哦……笔……笔在哪儿”
鸣远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机械的应和着“傻瓜”
雪儿从笔筒里拿出一只签字笔,站起了身,径直走到墙跟前,在三个装裱的框里认真的选着位置,然后小心的签上自己的名字。
退后一步看了看,雪儿觉得少了点什么,出了书房,没几分钟,又进了书房。
雪儿拿着小镜子,认真的涂抹着口红,然后在自己的签名下,小心翼翼的印下,就像是签章盖印一般。
“再拿两个框出来”
“嗯?”
“才三条哪里够,明天早上我登记穿的,明天下午结婚典礼穿的,我都送你,你都一起装裱记念吧。对了,你是要不洗的是吧。我会留给你的。还愣着干嘛,快去拿来,我帮你一起签名盖印。”
鸣远这才迷迷煳煳的去找装裱的面纸,雪儿在书房里自顾自的絮絮叨叨的,什么要按时吃饭要按时睡觉要坚持锻炼,不要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的,要不要再找个钟点工过来搞卫生,都是些生活的琐事,鸣远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签这个位置好不好?胸罩你要不要,那三个框都只是内裤,另两个要不要给你一套的?这个底色不好看,还有没有,去拿过来,要不要我多签几个,到时你可以选?”
雪儿一边说着一边哭着,脸上却从始至终都一直挂着笑容。
“好了……我去洗澡了。对了,要不,我把现在身上穿的也给你吧。”
说着雪儿就想把手伸进裙子里脱下丝袜和内裤。
“我还是等下挂在我老公房间的门把手上吧,你等下自己来拿。”
说着雪儿就回到俊豪的房间。
“鸣远,你来拿吧。”
俊豪的房门打开了又关上。
鸣远看着挂在门把上的粉色蕾丝胸罩和内裤。
鸣远的浑身在颤抖着。
就在鸣远的手接近拿到内裤的时候,雪儿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调好闹钟,明天5点起来,我还有事要你做。晚上早点睡”
“我能睡得着吗?”
鸣远的心苦苦的。
鸣远这一刻万分的想念那个降头师,不是说自己的痛苦可以给他的那缕识充电吗?自己那么的痛,应该可以给他充满电了吗?为什么他不出现呢?他什么时候才能出现呢?本站随时可能失效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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