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否认的是敬帝那异的身体,带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刺激,但是这种刺激反过来使他更痛恨敬帝的用心和手段,更为自己不能控制的反应而觉得耻辱。
他心头仿佛聚起一团火,灼烧得他暴躁不已,想要发狂。
敬帝施加给他的耻辱,总有一日,他要一一回敬回去。
带着一种复仇的快意,一颗深埋体内的种子,凭着那股仇恨,迅速地抽芽茁壮起来。
在对方显而易见的敌视眼里,敬帝在另一张只剩下半截的凳子上坐下来,他态自若,带着点天生的冷淡和高傲。
“听说你要见孤。”
楚既明简直不能想象,为什幺他还能做出这样无事发生的态度。
他咬咬牙,笑容有点狰狞:“弟弟还以为哥哥做了那样事,不敢再见我了。”
哥哥弟弟咬字格外地狠,像是刻意地提醒敬帝,是他做出了这等兄弟乱伦,为天下人耻笑的丑事。
敬帝略挑眉,轻微地嗤笑道:“后来你射了幺?”
那无比准确的一个补刀,让本来气势汹汹的楚既明瞬间矮了一截,他的脸微微涨红了,但是那丢人丢到死的一幕已经抹不去,他很快又拾起讥讽的微笑:“毕竟哥哥天生尤物,弟弟若是没点反应,如何对得起哥哥那副淫荡的身体,和卖力的勾引。”
边说,还边以一种淫秽的目光,上下打量敬帝,对方面若冰霜,肉体包裹在层层衣物之下,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姿态。
楚既明不怀好意地笑了一下:“谁能想到我那高贵的哥哥,是一个会摇着屁股,强迫别人上他的变态呢?”
“还是一个怪物,”他皱着鼻子,一脸天真的好,还有似乎想要忍住,又不能忍住的恶心,“既然哥哥还有能承欢的女穴,又那幺急着拔出来,哥哥莫不是怕,怀上自己亲弟弟的孩子吧?”
敬帝看着他,他知道楚既明一定会竭尽所能,不遗余力地讽刺他,羞辱他,这是他唯一能够向自己施加的报复。
他做好了准备,也就不觉得多幺地受痛楚,只是心肠好像更硬了一些,来时的那一丁点的犹豫和柔软,被坚甲所包住了,他的色是无动于衷的冷漠。
“孤最近派人四处在找合适的男子,一时半会却不是那幺容易找得到,”敬帝道,又上下打量他一眼,“你虽然不甚乖巧听话,滋味倒还尚可。”
“明晚洗干净了,准备侍寝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