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按着他的肩膀压在床上制住他的挣扎,嗓音依旧温柔带着笑意,“不要动哦,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疼你的!”
“你这肮脏下贱的男人,别碰我!”
爱德华脸上像用画笔画上去一样虚假的笑容让阿尔觉得恶心,他更是被对方看似温柔实则是在威胁的态度激怒,抬起他的小手狠狠抽了爱德华一巴掌。
“离本王子远一点,你这个恶心的变态!不然的话……”
还没等他威胁的话语说出口,爱德华狠戾的一巴掌就“啪”的一声击打在阿尔的左侧脸颊上,带得他的头朝右边倒去,瞬间嗡嗡的耳鸣声直冲他的脑经让他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头也晕得厉害。
阿尔的嗓子疼得发痒,好像有红色的黏着液体从嘴角流出,头脑还处在脑震荡的恍惚之中不知道发生了什幺,他呆愣了一会,然后像颈骨折断了的病人一般艰难地扭动脖子。
爱德华的脸隐约出现在阿尔王子的上方,他的视线模糊着不时跳动着白色的光点,剧烈的头痛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东西。
爱德华左手握住右手慢慢扭动手腕,手腕发出清脆的“咔啦”一声响,这细小的声音好像打穿了阿尔的耳膜一般,让他的耳膜不再嗡嗡作响,瞬间所有声音涌进他的耳朵中,墙上挂钟的滴答声,空调运转时发出的呼呼的风声,还有爱德华将自己的衣服脱下丢在地上的声音。
阿尔王子的所有感官渐渐恢复了正常,左脸颊火辣辣的疼痛感立刻占据了他的大脑,让他疼得抽起嘴角。
意识到自己被打了,阿尔睁大了双眼不可思议地等着眼前依旧笑盈盈的爱德华,只不过那个笑容不再像之前一样带着阳光般温柔的暖意,而是充满彻骨的寒意,犹如西伯利亚的寒风一般刮在阿尔身上像是被尖刀刺伤一般的痛。
“坏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爱德华的嗓音甜美带着无辜的童音,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他手上粗暴的动作——阿尔王子被扯着头发从床上拉拽到地上,爱德华踹了他的膝盖一脚逼得他跪倒在地上,跪在自己的面前。
然后爱德华冷笑几声,用有如钳子一般的手掐着阿尔的下颚张开他的小嘴,然后握住自己的大肉棒塞进他的口中,一直顶到他的喉咙。浓重的成年男性荷尔蒙的气味几乎让阿尔窒息,他的嘴巴无法合上,口水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阿尔开始用力捶打爱德华的腿,想要挣对方的钳制逃脱,后果只是对方再次将肉棒狠狠的插进他的嘴里,好像要将阿尔的灵魂从他的身体中捅出去一般。
阿尔的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顺着脸颊滴落到地上,左边脸颊也红肿不堪——这幅可爱又可怜的模样却更加引诱着爱德华心底长久以来对想要他的残暴的施虐欲。
爱德华的肉棒在他的口中狠狠的抽插着,每一次都深深地顶到他的喉咙里,阿尔觉得自己的肺中已经没有氧气了,口水从被迫大张的口中淌出来,意识也变得恍惚起来,眼前发黑,脸也涨得通红,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来,只能被迫接受对方残忍的侵犯。
见阿尔没有了反应,爱德华便放开了钳制住他下颚的手,阿尔像是失去了意识一般瘫软在地上。他虚弱地咳嗽着,即使是这样轻微的动作也给他虚弱的身体带来极大的负担,让他几乎要死过去一样。此时氧气对他来说是多幺的珍贵,再平常不过的氧气如同救赎般,阿尔闭着双眼趴在地上享受着空气重新灌进肺的舒爽感觉。
直到他被爱德华再次扯着头发拽起来时才突然惊醒过来,惊叫着被推搡到梳妆桌前。爱德华放开了他的头发,让阿尔跪趴在桌子上,然后又抬起他的一条腿架在桌上。
阿尔双手撑住桌子,面前梳妆镜中映出自己的脸——泛着红晕的脸颊上还有被掌掴的印记,双眼布满血丝和泪痕,红肿起来狼狈不堪。
“我淫荡的小王子的小穴应该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含住我的大肉棒了吧!”
身后的爱德华嗤笑着,嘴里说着猥亵肮脏又下流的话语,让阿尔心中疑惑不解,他慢慢转过头去用无辜又惹人怜爱的表情看着对方,惹得爱德华又忍不住想要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侵犯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