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百合羹食完,何玄伊方拿出袖中小心翼翼折好的婚书,展开在萧冶面前,将通红的脸颊埋入萧冶颈窝期期艾艾地问道:“相公这是要同伊儿成亲的意思吗?”
萧冶捏了捏何玄伊滚烫的脸颊,低声到了句:“是。”,随即又噙上了一抹邪气的笑意道:“可伊儿不是意回何家村吗?想必也是瞧不上在下罢。”,话中的挪揄意味颇浓
何玄伊一听就急红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解释:“不、不是的,伊儿心悦相公,自然是愿意同相公成亲,伊儿只想回去瞧瞧院里的鸡群,伊儿托付给了邻家的大娘,也不知现今如何……”
萧冶闻言笑意愈发浓了起来,在怀中人臀肉就是一拍,道:“想必早便被大娘吃了去……”
何玄伊听罢倒愈发委屈了,摇着头小声地反驳,眼圈里挂着的泪珠随时可能落下,萧冶见状只能出言哄道:“待成亲之后我便同伊儿回趟何家村,瞧瞧你那鸡群如何?”
何玄伊听罢方才抽着鼻子点头,赖在萧冶怀里一个劲的认错,磨得萧冶气都没了,黏黏糊糊地凑唇亲吻,百合羹的甘甜还残存于唇腔中,甜腻的津液随着纠缠渡入何玄伊口中,凑唇蛊惑般道:“要伊儿帮相公宽衣。”,何玄伊本就欲讨好萧冶,被吻得指尖都在颤抖,颤抖着指尖剥去萧冶的衣物,精壮的宽阔胸膛便露了出来,指尖攥着腰间系带一扯,昂扬的肿胀欲根便露了出来,其上布满虬结的青筋,何玄伊瞧得有些口干舌燥,手足无措起来,从前都是萧冶主导的,只能眨着一双微红的黑眸无助地瞧着萧冶
萧冶鼻尖呼出旖旎的热气,邪气地挑了挑眉道:“相公要伊儿自己用小穴把它吞吃下去,嗯?”,言罢还用手指抚了一把狰狞的孽根,何玄伊被萧冶的动作弄得羞耻极了,全身都染上诱人的红意,红着脸揽上萧冶的脖颈,抬高了臀肉就要坐下去,被萧冶眼疾手快地拦住,大手拍在那白面般的臀肉上,恶狠狠道:“当真是个笨呆子,要先扩张,不然会伤了自己的。”,说着拉过何玄伊的手指,“噗呲”一声肏入湿热的穴口,浅浅抽插起来
“唔好怪……哈啊好舒服……嗯啊相公……”,萧冶被何玄伊甜腻的唤着,胯下的物什愈发精起来,恨不得立即代替手指,狠狠地肏入销魂的小穴中,何玄伊从未这般……这般自读过,羞耻的红意爬上了耳根,没过一会便受不住了,哭叫着射了出来,星星点点的白浊落于萧冶腰腹,穴口亦翁动着泌出几股黏腻的汁水,趴在萧冶肩头软着嗓子撒娇:“唔嗯要相公的手指……呜呜……又要去了……”,耳边甜腻的嗓音简直要了萧冶的命,拿他没办法,只能自己亦探入两指,并着何玄伊的一指,狠狠地抽插起来,带出大滩黏腻的汁水,充血的肉蒂则被萧冶另一只手骚刮着,穴口已是绵软翕动,一张一合般吐出晶亮的汁水,两片鼓胀的花唇殷红肥厚,染上诱人的水光
萧冶见时机已至,压着嗓子道:“心肝儿自己坐下去,嗯?”,何玄伊早已情动不已,穴心叫嚣着插入,内里既空虚又泛着酸胀的痒意,抬高了臀部便往下坐,奈何穴口不断泌出粘稠的汁水,孽根顶端亦流着黏腻的清液,几次仍不得入,急得眼泪淌得愈发凶了,瞧着萧冶“呜呜”地哭了起来,被萧冶牵引着握住狰狞的欲根,炙热的低端在掌心跳动着,何玄伊愈发无措了,呢喃道:“唔好烫……好大……呜呜穴心好痒……”,萧冶听得满心欢喜,出言继续诱哄:“心肝儿握着它,便能肏进下边的小穴里止痒了。”
何玄伊有些怔怔瞧着手心的孽根,下身空虚的肉道再次泛起空虚的痒意,眼尾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再次抬高了臀肉,狰狞的孽根对着翕动的殷红穴口,缓缓坐了下去,“哈啊好涨……呜呜都被撑开了……啊啊啊……”,柱身擦过肉道的敏感点,瞬间叫何玄伊软了腰身,失去支撑的身子重重落下,竟就这幺被肏开了宫口,大股的花液浇洒在炙热的顶端,萧冶闷哼出声
耳边响起何玄伊委屈的呜咽声:“唔嗯相公欺负人……哈啊好涨……呜呜被捣坏了……”,方才那一下快感来的太过急烈,何玄伊心有余悸的抽噎起来,趴在萧冶肩头一动也不敢动,听萧冶笑着道:“不会坏的,嗯?”,言罢亦不管何玄伊是否回过来,便将人压在身下大开大合的顶弄起来,好似要将五日的份额都补回来似的,恨不得将囊袋也肏进去,白皙的腿根被肆虐的一片通红,被狠狠要了前穴还不够,还被狠狠肏了后穴,两处的小嘴都灌满了男人黏腻的白浊,方才放过</br>